就憑千葉流可以製造幻象控制人身武技來講,這詭異死法他們是能夠做到。只不過加藤井村讓他們如此詭異死亡到底是何用意?這其中包含什麼信息?
加藤井村劉文淵雖不瞭解,但劉文淵認爲,加藤井村絕對不是如此無聊之人,即使他們千葉流注重死亡,讓死亡變得美麗,也不必讓這兩人如此。
加藤井村爲人心機深沉,做事一定都是有目而爲,劉文淵相信加藤井村讓這兩人如此死法一定有其含意。可是劉文淵心思轉動一時間也想不出加藤井村到底想要表達何種意思。
加藤井村此番與鬼野谷合作奪取玉佩。加藤井村其實是在算計鬼野谷‘陰靈甲’和玉佩。
但鬼野谷棋高一着,反倒將加藤井村算計,不僅讓加藤井村一敗塗地還殺了他雙胞胎兄弟,加藤井村本人更是險些死於鬼野谷手中。
加藤井村劉文淵雖然不熟悉,可是幾次見面加藤井村都很自信很是高傲。此番大敗對於這樣人而言,恐怕比殺了他還令他痛苦。
加藤井村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如今他成功逃脫,並轉眼間就殺了兩個人,而其中一個更是他恨之入骨殺了他兄弟的伊賀派忍者。
這不僅是復仇,也一定是某種示威。但這種人不會就殺人示威這麼簡單,他一定會玩花樣,但到底是什麼花樣?劉文淵就看不明白想不明白了。
劉警員見劉文淵沒有回答耐心等了片刻,可是劉文淵仍舊沒有出聲就輕聲喊了一聲:“劉師傅?”
“哦?這個事情還得容我想一想。我現在對此事也沒有什麼眉目。這裡也沒有什麼可看了。我們先回醫院去,加藤井村既然逃了,我想他到有很大可能會找鬼野,嗯,谷野牧村報仇。
這兩起兇案一定是加藤井村所爲,關於這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們趕快回去吧。我到有些擔心加藤井村會不會去醫院找我了。”
劉文淵思緒還在自己思考中打轉,雖然口中回答着劉警員問題,但這話卻說得有些矛盾。
劉文淵說到後面突然害怕,怕加藤井村還以爲‘陰靈甲’在自己手中,找到醫院去搶奪,自己不在,萬一加藤井村在對蕭毅等人下手那可就糟糕了。因此連聲催促。
“哦?那好,我們趕快趕回去。”劉警員發動汽車,呼嘯着衝了出去。一路上劉警員取出手機聯繫了在醫院守護蕭毅等人警員,讓他們加強警戒。
守護警察檢查過病房後回答倒是讓劉文淵放下了一點心,至少目前幾人都安然無恙。
由於心情急迫,這車跑得是極快,不久之後車子便到了蕭毅等人所在醫院。劉文淵推開車門快步跑到劉素雪病房前。
看到兩個守護警察仍在自己崗位,劉文淵不由鬆了一口氣。
劉文淵低聲問道:“他們都安全吧?”
一個警察低聲回答道:“他們都很好,我們剛剛檢查過。”
“那好,那好,謝謝你們。”劉文淵說着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趙紅塵見劉文淵進來掀開被子坐起身低聲問道:“劉師傅,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趙紅塵這一出聲,就見蕭毅等人都坐了起來。
劉文淵見此景狀問道:“你們怎麼都醒了?”
鄭盼盼戲謔說道:“他們來找您時候我們就醒了,就陳風睡得死,但剛纔警察進進出出死人也都知道了。”
“什麼嗎?我也醒了。”陳風睏意還未消退,人還有些迷糊。雖然聽出鄭盼盼有詆譭自己嫌疑,但舌齒掐架不知反駁。
蕭毅喝道:“你們兩個不要說了。劉師傅,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半夜三更把您找了出去,這警察還來回檢查弄得很是緊張。”
劉文淵寬慰着衆人說道:“千葉流加藤井村逃跑了,他還殺了兩個人,警察怕加藤井村找我們麻煩就加強了警力,我也去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可以抓到加藤井村。
好了,沒有什麼大不了,我想,加藤井村就是找我也會先找鬼野谷那幫人。你們安心休息吧。我們也許還得在這裡呆上幾天。都好好休息。”
趙紅塵聞言就來了興致忙追問道:“加藤井村跑了?他怎麼跑的?他殺了哪兩個人?”
“現在我也不清楚,等有了結果自會和你們說,現在先不要想了,快休息吧。”
劉文淵自是喜愛趙紅塵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精神,可是有時候自己也真是怕了這種精神。
“好了,都不要問了,劉師傅還得幫警察去調查呢。都休息吧。”蕭毅明白劉文淵意思喝阻幾人繼續追問慾望。
聽到蕭毅如此趙紅塵和鄭盼盼對着撅了撅嘴扮了個鬼臉後躺了下來。陳風打了個哈氣也躺了下來。劉素雪放好枕頭正準備躺下時候,突然摸到在自己枕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事物。
‘這是什麼?’劉素雪手感好似是一張紙。劉素雪伸手將牀頭燈按亮,伸手拿起那事物一看,卻是一個信封。
“怎麼了?”蕭毅看見劉素雪如此舉動,忙站了起來。
劉素雪帶着驚奇將手中信封遞給劉文淵說道:“劉師傅,這封信是給您的。”
“什麼?誰的信?”劉文淵也是驚奇不已,怎麼會突然間有封信給自己。
劉文淵帶着疑問伸手接過信封,藉着燈光看去。
見突然有信給劉文淵,趙紅塵、鄭盼盼都忙不迭掀開被子站了起來,搶到劉文淵身旁看向那封信。
在燈光下,劉文淵見信封上用小篆工整寫着‘劉文淵先生親啓’幾個字。劉文淵伸手捏了一下信封,感覺裡面就是一張信紙,便伸手抽出了信紙,在燈光下仔細看去。這一看裡面內容,劉文淵很是吃驚。
劉文淵沒有想到是這信竟然是加藤井村寫給他的。‘劉先生,倉促之下給您寫了這封信。言語不周,語之不詳之處還望見諒。
我千葉流歷史通過鬼野谷先生您想來也是盡知。
我千葉流有一秘錄,那秘錄中就有對修真之人記載。在下讀之不勝仰慕之情,但機緣不巧始終未遇修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