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去,活着的人仍要活着,新的一天來到時候,又是新的開始。蕭毅等人還是正常開始上學,但同學們卻開始躲避於他們了。雖然結案論斷已然公佈,但各種傳聞卻鋪天蓋地在這縣城裡傳揚開來。那些事情傳來傳去越來越是詭異,蕭毅等人在傳聞中都成了能說鬼語聞鬼言甚至可以指揮鬼來殺人的恐怖人物了。
蕭毅、陳風到還好說,本來就不是什麼受歡迎人物,往日裡大家也都躲着他們,因此在多些這樣傳聞對於他們而言,就如滿身蝨子也不在乎多那麼一兩個。但劉素雪等人可是鬱悶要死,往日裡的好友同學此時都像避瘟疫一般避開他們,就連老師現在都不像以往那樣對待他們了。
劉素雪很是生氣,自己一番好意卻得到這麼個後果,尤其是受不了其他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有好幾次憤怒的想衝過去理論一番,但結果是她還沒動蕭毅已經撲了過去,她也不得不跟過去將蕭毅拉回,幾次下來背後倒是少了指指點點的人,但劉素雪感覺更加孤獨了。那個嬌小女孩卻因爲這樣事情反倒和劉素雪走的越來越近了,戴眼鏡男孩平日裡也經常找她們說說話。蕭毅也從劉素雪那裡得知這個女孩名叫鄭盼盼,戴眼鏡男孩叫趙紅塵。當蕭毅、陳風得知這個名字時候指着他笑了好是一會,這不似男孩用的名字本來也沒有那麼可笑,但日子過得這麼陰鬱能找到個笑料反倒讓蕭毅、陳風比往日要笑的開心。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問題卻也困擾着蕭毅。那就是他家裡橫死了一個人,他的家似乎成了衆人口中的凶宅,而他偏偏又被開了天眼。出院後蕭毅有些膽怯,劉素雪也覺該避避晦氣,於是找了個小旅店住了兩日。劉素雪雖不懂驅邪避災,但求教父母后買些紙錢與蕭毅在十字路口燒了,同時將家裡門窗大開放了兩日。
做完這些,蕭毅仍舊惴惴不安,於是拉上陳風到他家同住幾日,既是壯膽也藉助陳風頗爲神奇預感能力未卜先知有無危險。陳風雖也害怕,但爲朋友兩肋插刀自是在所不惜。
兩人提心吊膽住了數日,家中卻安然無恙,雖然心中描繪高個男生鬼魂會在夜晚死亡之處現身,但幾個徹夜未眠連個異象都未曾發覺。這恐懼之情倒也漸漸淡漠,於是一切便又迴歸舊有模樣。
日子倒是這麼過着,蕭毅、陳風心中卻有個陰影,那就是爲什麼只有他們兩個事發當晚能夠看到碟仙,而且自那以後,蕭毅和陳風日子都很有些不同,雖然家中無事,但在其它地方他們好像總能看到一些好似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但卻又虛虛幻幻,比如有個長相頗爲兇橫老太太用白色眼仁盯着他們看;比如他們看到過一隻被箭射穿的貓卻活蹦亂跳;比如數學老師在黑板寫公式他們看去感覺像一張鬼臉,如此等等。
(其實這是疑心生暗鬼,他們不知道的是那老太太白內障,也並非是盯着他們看;那隻被箭射穿的貓其實是道具箭被某個頑皮孩子安到貓身上了;至於黑板上的鬼臉還是他們自己心裡有陰影造成的。只不過以上事實他們本人都不知曉。)
這些言不明道不清感知讓蕭毅和陳風很是痛苦。根據蕭毅分析研判很有可能是鄭盼盼的開眼遊戲做假成真,讓他們看到了他們本不該看到的事物。蕭毅決定找個機會和鄭盼盼單獨談談。
由於在學校受到了同樣待遇已經使幾個人走近了許多,而劉素雪的關係又加強了他們友誼,很快蕭毅讓劉素雪尋了個機會約鄭盼盼找個冷飲廳去談談他心中疑問。蕭毅怕劉素雪不放心索性將她也拉上一起,陳風自是免不了的,趙紅塵不知怎麼知道了也鬧着一起。蕭毅苦笑着本來就想和鄭盼盼最好單獨談談,最後卻全來報到了。
衆人找個不受人注意角落坐下,點了飲品後,鄭盼盼說道:“說吧,什麼事情?”通過這幾日接觸鄭盼盼發現蕭毅、陳風並不象想象中那樣可怕,反倒是陳風腦筋比較直,經常被蕭毅戲弄還不知就裡。
“事情是這樣的,我想了想,也不瞞你們,那天玩碟仙時候我和陳風都看到了碟仙。”一提及此事幾個人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劉素雪皺着眉頭說道:“我們能不能不說這個事情呢!”
“可是我的疑問就在這啊。”
劉素雪無奈的說:“那,算了你說吧快點說重點,其他就不要提了。”
“好好,那我就直說了吧,就我和陳風能看到所謂的碟仙,我很奇怪,爲什麼就我兩個能看到,而你們看不到?我想了一下,問題很可能出在你的開天眼遊戲上,因爲就我和陳風讓你開天眼了嗎。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把天眼關上。”
鄭盼盼搖了搖頭:“這個我可是沒有辦法,教我的高人只是教我如何開,怎麼關卻沒有教我。”
這個答案讓蕭毅和陳風很是失望。到是劉素雪問鄭盼盼:“教你的高人在哪裡呢,我們能去拜訪一下嗎?”
“他就住在市裡面,路程不遠,他在那一帶很有名氣的,上回是我父母帶我去的,我記得叫他什麼劉大師。正好我父母也要帶我去那裡消災祈福,我們就一起吧。這個週末來我家我們一起去,好嗎?”鄭盼盼到很是爽快。
蕭毅一聽那高人就在市裡恨不得生出翅膀立刻飛去,但鄭盼盼說她父母知道具體位置,她可是沒有記住大師住在哪裡。蕭毅有些失望,看來還得等到週末。蕭毅又問關於大師具體詳情,可是鄭盼盼實在是所知有限,除了劉大師說與她有緣給了那個八卦,並教給她開天眼法術外她也說不出那劉大師再多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