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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墨坐在冷子丹原來坐的位置上,和冷子言面對面而坐。冷子丹向又次的一個位置上坐下。雪醫女打量着中途出現的冷子墨。
這個輕易就能抓住衆人視線的人一進來,就集中了所有的目光。坐在冷子言的對面,不像剛纔的冷子丹那樣拘謹,反而很自然。
他雲淡風輕地喝着茶。
雪醫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這一片的冷家人,心中真是覺得非常好笑,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不過是給人看病而已,怎麼弄得好像見婆家一樣。
怪!
雪醫女心中想着,無奈至極。
面對着衆人審視的目光,雪醫女側頭對左後方站着的紅蕊說:“紅蕊,冷老太爺的氣息有些紊亂了,把靜心的丸藥拿一顆給冷大夫人。”
聽到了雪醫女的話,在場的人都有些錯愕了。
冷長清不解地問雪醫女:“雪姑娘,老太爺並不在這裡,你爲何要這樣說?”
“呵呵,”雪醫女輕聲一笑:“冷大老爺,如果沒點功夫,我敢到你們這兒來治病嗎?從我一進屋裡來,就知道冷老太爺在這裡了。”
“胡說!”冷小芙喊着,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立刻又降低音調,說:“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綠柳覺得這個冷家小小姐真真是有意思的人,笑着說:“只怕,在場的人中,只有你不知道冷老太爺躲在屏風後面了。”
聽到了綠柳的話,許多人又是一驚。
“屏風後面!”冷小芙張大了眼睛。
“呵呵,不愧是雪醫女。”一個老者的聲音從冷大老爺和冷大夫人身後的屏風後面傳了過來,緊接着又聽到木輪摩擦地板的聲音,就見一個蒼老的人坐着輪椅由下人推着出來了。
那老者的面容有些憔悴,看起來是長久病痛導致的脆弱。可是,那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的,晶亮得很,好像世上什麼事都瞞不過他一樣。
雪醫女看着那老者,側頭對紅蕊點了點頭。
紅蕊會意,從袖子中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走到了冷老太爺的面前,由瓷瓶裡倒出了一粒藥丸遞給老太爺:“冷老太爺,這藥丸會讓你的氣血順暢些。”
冷老太爺笑着接過了藥丸,並沒有多想,就將藥丸吞進口中,入口即化,還有清涼的感覺,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起來,他看向了雪醫女:“果然好多了。”
雪醫女看着他:“冷老太爺不怕這藥丸有問題?”
“都是將死之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冷老太爺雲淡風輕地說。
“不過是多年前的舊症無藥醫治而多年累積下的宿疾,年紀大了,就一下子全部爆發。老太爺的命還長着呢。”
“是嗎?”冷老太爺笑着問雪醫女。
雪醫女笑着,一伸手,就從袖中飛出一條紅色絲線,像有靈氣一樣,絲線直奔老太爺的手上,在老太爺的手腕上纏了幾圈,雪醫女一牽線頭,靈巧的手指便搭在紅線上。側着頭凝神把脈。
“她這是在做什麼?”冷小芙見了,好奇地問綠柳。
“噓!”綠柳對她做了個噤口的動作,小聲地說:“不要說話,小姐把脈的時候要安靜,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被綠柳這樣一嚇,冷小芙雖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卻不敢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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