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汐袂打着哈哈準備離開,被魯澤昊一下子就抓了回來,“不要以爲你做的事情本太子都不知道,什麼福壽膏什麼火槍,本太子全部是聽見了的,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語叫做“懷璧其罪”本太子害怕你以後不安全,倒不如你以後常常過來和本太子花前月下……”
慕汐袂在心裡面腹誹,這個太子真是淫蕩,“花錢倒是可以的,月下嘛,就不行了。要說到花錢,民女還是頗有造詣的,一定會讓太子你一切都花的響噹噹的。”魯澤昊那詭吊的厲眸望着慕汐袂,“我說的是花不是花錢,不過你要是很會花錢就最好了,不然本太子倒是不知道該要如何收買你了,本太子過幾天要微服出訪,你要是有那麼點意思,到時候也與本太子共襄盛舉,如何?”
“不如何——”慕汐袂說完以後才覺得失了言,改口問道:“是太子殿下一個人還是四個王子全部去呢?魯澤昊說道:“你覺得呢?”
慕汐袂點頭,說道:“一定是四個人全部都去的,外邦的皇子還沒有看到我朝的物阜民豐,太子殿下一定不會錯過這樣一個絕佳的展示機會,不是嗎?”魯澤昊深以爲然,說道:“你比我想象的聰明的多了,只是不要聰明過了頭,要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到時候你就是我們的嚮導,你可明白?”
“嚮導?也就是導遊?”慕汐袂一想到“”上車睡覺,下車尿尿”的工作就蛋疼,不禁抽了一口涼氣說道:“太子是與民同樂,民女就不去了吧,再說了民女也是不會到導航的,民女對於京城裡面也是走不出去五六步就迷路了。”
魯澤昊望着慕汐袂,說道:“不過是讓你好好兒的帶個路罷了,那樣比較有意思,有你同遊必定是一路歡歌笑語。”魯澤昊說完以後望向了慕汐袂,慕汐袂淡雅的笑一笑,說道:“那麼民女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有,”魯澤昊不假思索的說道:“你還可以做我們的馬伕,幫着我們駕個馬兒什麼的。”慕汐袂果斷選擇第一個工作,連連擺手,“民女嬌不自勝,要說到做馬伕大概是力所不逮的,民女還是做你們的嚮導吧,太子殿下覺得如何呢?”魯澤昊笑着走了過來,“你是很聽話的,希望你一路上給本太子好好的羞辱一下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你可能夠做到嗎?”
“做不到——”慕汐袂說完以後觀察魯澤昊的神色,魯澤昊的眸光有一點冷峻起來,慕汐袂直覺大事不妙,連忙改口,說道:“做不到是假的,民女一定會竭盡全力的,一定會做出來最好的成績。”
魯澤昊看到慕汐袂已經答應了並且已經要走了,那優美如櫻花的嘴脣簡直是勾起了魯澤昊的邪念,差一點就忍不住了,真是的。
慕汐袂走到了外面,今天心煩意亂的,剛剛走出去還沒有幾步,就已經遇到了攔路的烏楚沙,“西越王,你在這裡做什麼?”
“本王不過是在這裡吸福壽膏,此味確實是美不勝收,本王一邊披星戴月一邊看着荷塘裡面的尖尖風荷,心情大好。”烏楚沙說完以後,看着慕汐袂,問道:“慕三小姐這是剛剛從太子殿下的內殿裡面走出來,不知道太子殿下和你商量了什麼?”
“拜
託——”慕汐袂那細緻如美瓷的肌膚上是一片莫名的蒼白,“你休想讓我做耳報神,我纔不會呢,我是打死也是不會告訴你的,明天時候你們……”慕汐袂說到這裡果斷的停頓了下來,說道:“自己去猜吧。”烏楚沙可是猜不到的,搖着頭說道:“明天的事情放到明天就是了,只是不知道慕三小姐用什麼東西製作的這個,確實是很好的東西。”
“東亞病夫——”慕汐袂低咒了一句準備離開,沒有想到烏楚沙攔住了慕汐袂,“非也非也,此味並非是病夫乃是一劑良藥啊,難道慕三小姐從來不曾享受一二?”
“亡國的東西,本來就是送過來讓你們互相內訌的,本姑娘纔不稀罕吸毒。”說完以後慕汐袂擺着寬袍大袖走到了前面自己的館舍裡面,烏楚沙還在搖頭晃腦着,想了一會兒沒有想清楚究竟爲什麼是亡國的東西,又想了一會兒不禁搖頭晃腦起來,爲什麼身體有一點不舒服,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就將福壽膏點了起來,一口下去已經是鬢雲欲渡香腮雪,舒服啊舒服。
慕汐袂回到了自己的館舍裡面,撫摸着靈狐的耳朵,“不知道那個該死的人究竟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太子有什麼陷阱還是沒有。”靈狐掙脫了慕汐袂手掌然後衝了出去,慕汐袂還沒有明白靈狐就進去做什麼了,過了會兒靈狐已經落在了慕汐袂手旁,並且……
慕汐袂還看到了靈狐腦門上面貼着的紙片,上面寫着一行清秀靈動的小楷,“已知悉行程,勿掛。又及,多謝福壽膏。”沒有想到就連蕭煜睿也是吸了福壽膏真是遇到了福壽膏就連神仙也是不福壽啊,慕汐袂悲憤的將紙條握在了手中然後一下子揉捏成爲了一團紙,扔在了手旁的一個紙簍裡面。
第二天的時候,已經有人給慕汐袂送過來了男裝,慕汐袂看了看,果然是做工精緻考究的很啊,不禁大流口水,連忙將衣服換好了,屁顛顛的在屋子裡面轉圈,不一會兒已經自我陶醉起來了,那光潔白皙的臉龐上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微笑啊,“真是好看,好看啊。”偶爾換上男裝慕汐袂也是很好看的,陶醉了一把,山雞舞鏡一把以後,慕汐袂又開始憂心忡忡了,這個魯澤昊究竟是要幹嘛,要說到找一個導遊那麼附近任何一個人都是可以的,爲什麼偏偏是讓自己去呢?去就去吧,做了導遊還不讓自己說話,一點兒指揮權都沒有,只能夠跟着他們屁股後面溜達,在出行的名單上面,不但有方茹茹與麗茜公主更加有很多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物,慕汐袂看到這裡就是滿頭黑線。
“不過是微服出訪罷了,搞的好像要去做什麼一樣。”慕汐袂說完以後,已經坐在了外間的肩輿上面,閉上了眼睛,一會兒過後已經將她擡到了魯澤昊的宮殿裡面,魯澤昊正襟危坐,看到慕汐袂已經走了進來,含笑說道:“我們去吧。”慕汐袂點了點頭,猶自不放心,繼續看了看魯澤昊,“好像你還有什麼古怪的念頭,我且問一問太子殿下您,到底是純碎的微服出訪還是別有用心呢?”
魯澤昊的嘴角透着一種棱角分明的冷,說道:“你是一個嚮導,你不用管那麼多就是了,在外面去就好了,只讓他們看見我們光鮮亮麗的一面,不要他們看到我們這裡陰暗齷
齪的一面,你看你可以辦得到嗎?”
“沒問題,民女慣會投機倒把。”慕汐袂自我解嘲的笑一笑,說道:“這就去嗎?”
魯澤昊說道:“人還沒有到,等到全部人整裝待發的時候也就行了,你且去休息休息。”慕汐袂指了指裡面,說道:“在這裡?”魯澤昊點頭說道:“你莫非不放心?”慕汐袂沒有不放心只是在這裡她是休息不好的,萬一這個狼進來了,自己豈不是會被糟踐,於是連連搖頭,“不是民女不放心實在是民女不困——”說着話已經打了兩個哈欠,“民女不困——”
魯澤昊那烏黑深邃的眼眸望了過來,那冰涼的就像是死人一樣的氣息湊了過來,“你撒謊了,你很困很困的。”那雙寒涼的眸子望了過來,說來也是奇怪一被魯澤昊那雙眸子看,她就覺得犯困,“不行不行了。”慕汐袂自己三兩步走到了太子的寢殿裡面,然後睡在了雲榻上。
“你就是不聽話,要是聽話一點兒的話,沒準我們就可以做一對合作夥伴了。”魯澤昊那雙冰涼的手撫摸着慕汐袂的面頰,嘴脣落了過來,忽然間就在這時候外面的小內監通傳說是承王到了,魯澤昊回過了頭,說道:“來了,他們都準備好了嗎?”魯承墨正在疑惑,看到榻上是慕汐袂以後,更加是疑惑了,“王兄這是?”
“做一個遊戲罷了。”魯澤昊說着話輕輕的拍一拍慕汐袂的肩膀,慕汐袂已經醒了過來,揉着眼睛看着面前兩張漸漸清晰的面孔,又保護住了自己的上三點,連連後退,退到了牀的角落裡面,“禽獸,你們狼狽爲奸。”
“尚未奸,慕三小姐想多了。”魯澤昊依舊是寒涼的望着她,慕汐袂淡淡的笑着,說道:“準備好了就走吧,我剛纔是開玩笑嘛。”
“但是,並不好笑。”這次說話的是承王,慕汐袂只能訕訕的笑一笑,算是賠禮道歉了。三個人到了外面,外面的人已經準備好了,慕汐袂一路看過去,首先看到的是承王的馬匹,那是一匹黑色的駿馬,駿馬看起來很一般,但是人人都知道這匹馬是千里挑一的,現在正在流汗,慕汐袂到了前面伸手抹了一把汗水,說道:“果然名不虛傳,是一匹千里良駒,這匹馬是大宛的對嗎?”
魯承墨頓時刮目相看,拱手說道:“慕三小姐高見,真是厲害。”
“民女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運氣,運氣。”慕汐袂從來都是這樣子的人,居功不偉,然後他看到了蕭曾於,蕭曾於從馬上看着慕汐袂,說道:“那一味到現在爲止,本王還沒想清楚究竟是什麼配方,能否請慕三小姐慷慨一點告訴本王福壽膏的配方,本王到了大夏以後也好爲姑娘你樹碑立傳廣而告之啊。”慕汐袂搖了搖頭,說道:“你是用毒高手,你自己慢慢的思考就是了,告訴你反而是沒有作用。”慕汐袂說完以後就避開了蕭曾於,而是一個勁兒的衝到了烏雲抱月駒的身旁,烏雲抱月駒也是認識慕汐袂的,一下子就輕輕的將腦袋探了過來。
“真是好馬兒。”讚賞完畢了以後,走到了烏楚沙的那裡,烏楚沙一個人騎着一匹青牛,慕汐袂不敢靠近了,暗歎外邦果然是外邦,已經成爲了外行,就連牛馬都是分不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