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猶豫了一會,藍希雅咬咬脣,還是默默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沒有?那你爲什麼死灰着一張臉?”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他不相信她會開心,也開心不起來。
藍希雅楞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難道他要讓她像那些女人,擺出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嗎?
“如果你不喜歡跟我在一起的話,那麼我成全你,外面我那些想上你的手下多了去,我想,總有一個會是你喜歡的,對嗎?”雷炻那難得溫柔的聲音,聽在藍希雅的耳中,猶如是一陣晴天霹靂。
驚恐的雙眸睜得大大的,眼眶裡頓時溢出淚水,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連連搖着頭,聲音微微顫抖地說:“不,不是的,我只喜歡你……”
雷炻看到她眼裡含着淚水說出的話,似乎對此很滿意,鬆開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蛋,似笑非笑地說:“那好,既然你說喜歡,那你現在笑一個給我看看。”
坐在牀上,藍希雅努力地彎起嘴角,露出一個甜美好看的笑容,可是她清楚地知道,她此時此刻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既然是高興快樂的,那你爲什麼要哭呢,爲什麼?”他突然在後面那三個字加重的音道,暴怒的盯着她的小臉。
藍希雅嚇了一跳,睜着眼睛大大的,硬生生地將淚水逼回去。
看到她這個樣子,雷炻就莫名的暴怒,黑眸一閃,直起身子,用力將她拉到身前,擡起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
“啊……痛……” 她痛不欲生的呼喊着,雙手緊抓着他的手臂,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手臂的肉裡。
“會痛嗎?剛纔你不是說很喜歡,很高興的嗎?真是個虛僞的女人。”
藍希雅在心底狠狠地詛咒他,害怕他真的會把自己丟給他的手下,只好硬着臉皮,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微笑,雙眼迷濛地望着在她身體內奮力的禽獸!
突然,雷炻停下了動作,一抹邪佞掛在脣角,眼含邪笑的看着身下的藍希雅說道:“我的小寶貝,這次換你在上面。”
……已屏蔽……
“別像個傻瓜一樣坐在那裡,扭動起來……”雷炻陰冷的看着她道。
“我,我不會……”緊咬着下脣,動作笨拙地扭動着。
雷炻等得似乎有些不耐煩,帶着一絲不悅的低語道:“處女就是麻煩!”
一夜纏綿,雷炻第二天還是照常工作,因爲今天早上他要去律師樓辦理過戶手續,將昨天在拍賣會上花一億買回來的地皮過戶到他的名下!
“雷總,麻煩您在這裡籤個字,所有的手續就完成了。”律師將手裡的文件遞到他手中。
雷炻把文件拿在手裡快速的瀏覽後,沒有發覺任何問題,這纔在文件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律師將文件拿回來,一式兩份,將一份交到他手裡:“雷總,手續已經全部辦理好,現在那塊地皮的主人就是您。”
“很好。”話落,雷炻放下手中的鋼筆站了起來,既然手續已經完成,他也沒必要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
律師爲了巴結他,還特意從辦公室送他到電梯口,看着他走進了電梯才離開。
“雷少,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安德烈站在他身邊問。
“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等着臺灣當局將那個開發計劃在媒體前公佈即可,到時自然會有人來找我們談合作的事情。”雷炻在這方面,一向都非常有頭腦,他手裡的消息,通常都會比別人早一個星期。
“叮。”電梯門打開,雷炻如王者般的走出電梯,身後跟着清一色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
“車呢?”走到大廈外時,原本早應該在這裡等候他們的座駕,竟然遲遲還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恐怕還是第一次發生。
“我馬上打電話。”安德烈身後的羅豹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司機的號碼。
“雷少,停車場那邊剛剛有輛貨車因爲急速轉彎,而導致貨物從車上翻下來,堵住了去路,所以我們的車正繞到另外一個出口趕過來。”羅豹掛斷電話後解釋道。
雷炻點點頭,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詩丹頓”機械錶,又轉身往大道上看了一眼,似乎是在計算司機遲到的時間。
“砰——”突然,一聲子彈的爆破聲響起,站在雷炻左身後的安德烈被擊中了右手臂,對方的第一目標肯定是雷炻,但雷炻剛纔擡手看錶的時候,身子微微移動了一下,這才令隱藏在暗地的阻擊手打偏了。
“保護雷少!”安德烈吃痛的大喊起來,左手拔出藏在西裝裡的手槍,鎮定的讓手下全部退回到大廈內。
就在這時,幾輛白色麪包車在大廈外停了下來,形成一個半圓狀,將退回大廈內的雷炻等人包圍在裡面。
雷炻看對方的陣勢,相信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他們的車在停車場被堵住繞道拖延了時間,也一定是這羣傢伙動的手腳。
大廈的大堂內頓時一片混亂,因爲這個時候正是忙碌的上班時間,大堂內有來來往往趕着等電梯上班的白領,被那聲槍聲驚得他們四處亂竄,紛紛往電梯和後樓梯奔去。
雷炻等人退回大廈內,暫時隱蔽起來,看到安德烈手臂上的槍傷,雷炻迅速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塊手帕爲他將血流不止的傷口先包紮上:“烈,支持住!”
“放心,這點小傷,我頂得住!”安德烈因爲大量失血,臉色有些蒼白,額前也冒出層層細汗,但在面對雷炻時,已經顯得非常堅強。
“雷少,已經聯繫組織了,不過他們大約要二十分鐘才能趕到!”羅豹剛剛將手機掛斷,立刻向他彙報,換言之,他們要堅持住二十分鐘。
“好,所有人聽着,對方是有備而來,我們不能硬拼,全部往後樓梯撤退!”他帶的手下不多,除去安德烈和羅豹之外,就只有四名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