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家人都對她很好,雖然爸媽有時候忙得顧不上她,但對她好卻是真的。
還有姐姐也一直很疼她。
即使之前家裡鬧過了一次危機,最後也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所以她算是沒有經歷過什麼大的挫折,一直平和安順的生活到現在。
“真是讓人羨慕!”劉秘書感慨地說道。
沒有回家,上完班後,大家就直接從公司去聚餐的餐廳。
有的是換了備用的休閒裝,有的直接穿着工作服,就一起出發了。
安久在公司裡也備有一套衣服,就是爲了以防萬一,或是遇到特殊情況,可以換的。
換好了衣服後,安久將工作服,放進了紙袋裡,呆會順便提下去,放在車上,晚上可以拿回去洗。
安久準備後,拎着包和紙袋,跟着大家一起下了樓。
張秘書他們一行人,直接走出了大堂,去打的了。
安久則坐在大堂的接待區,等着顧墨下班。
原本想讓家裡司機接送她的,所以特意給顧墨發了一條短信,跟他說一聲。
結果顧墨直接回了她一句——
等我,一起!
她只好等他了。
安久在大堂裡等了沒多久,顧墨和特助就下樓來了。
安久起身,默默地跟在了他們的後面,就像個小跟班似的。
公司的司機已經開了車,等在門廊了。
特助直接上了副駕駛座,將後座留給了顧墨和安久。
顧墨轉過頭來看着安久。
安久臉一紅,只好硬着頭皮,上了車。
顧墨這纔跟着上了後座。
“安久,好像總裁辦的聚餐,你是第一次參加!”特助轉過頭來笑着跟安久聊到。
“是第一次!”安久笑着應道。
她想說的是,總裁辦都快半年沒聚餐過了,她纔來實習不到四個月,想參加也沒機會不是麼?
“真是難得啊!”特助笑道。
安久頓時囧了,尷尬地應道,
“我來公司實習,這是第一i次聚餐!”
“對哦,顧總,我們總裁辦,半年沒聚餐了吧!”
“這不是應該怪你嗎?”顧墨瞟了特助一眼淡然地應道。
“好吧,確實是我的錯!”特助摸了摸鼻子笑着應道。
總裁辦聚餐這種事,還不都是要等總裁有心情有時間纔有機會安排嗎?
自從顧總結婚後,他還真沒找到這種機會的!
到了餐廳後,安久找了一個藉口去洗手間,故意錯開了跟顧墨和特助他們一起去包廂的時間。
“阿墨,我突然有些同情你了!”特助不怕死地撩着虎鬚說道。
私底下特助跟顧墨是大學同學,也是好友,所以不在公司的時候,特助有時候就會直接稱呼顧墨的名字。
“沒事,難得纔有一次讓你同情的機會,接下來有一整個月的時間,我都要同情你太太了!”顧墨四兩撥千斤地應道。
“什麼意思?”特助頓時戒備地應道。
“非洲那邊的業務,銷售代表搞不定,我看你還是專程去跑一趟吧!”
“不用這麼狠吧!”特助咋舌地說道。
“沒辦法,誰讓你最得力的左手!”
“剁了行不!”
“不行,我不想當殘疾人!”
“……”
兩個人已經走到了預訂的包廂前了,於是自動停下來餓調侃。
安久則在洗手間裡磨蹭了一會兒後,才走了出來。
沒有看到顧墨和特助他們。
安久這才放心地朝包廂走去。
下一秒,她就囧了。
預訂的是哪間包廂啊?
安久只好走到前臺去問了。
然後在服務生的引領下,才找到了公司預訂的包廂。
敲了敲門後,聽到迴應,推開門走了進去。
喝——
安久嚇了一跳,一整桌的人,此刻都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
“對不起,我遲到了!”安久只好硬着頭皮道歉到。
“沒事,等一下自罰三杯就好!”特助笑着說道。
“啊?”安久錯愕地看向了特助。
“安久,過來這邊坐!”張秘書招呼到。
特意給安久留的位置。
“張秘書你那個位置不是特意留給我的嗎?安久還是坐到這邊來吧!”特助說完,起身走到了張秘書身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安久一臉尷尬地看着特助。
“安久,我們總裁辦,可就只等你一個入席了!”特助笑着說道。
“對不起!”安久道歉了一句,只好硬着頭皮,朝着顧墨身邊的空位走去。
安久看到了顧墨坐的座位,左右兩邊都沒人,忍不住笑了。
這人緣也太差了吧!
而看在別人的眼裡,則變成了,安久因爲坐到了顧總身邊的座位,興奮得笑了。
安久入座後,大家就開始點菜,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
安久就點了一道酸辣肥牛。
一旁的服務生則將之前預訂好的三道菜,先端上桌了。
一道是湯,一道是開胃菜,還有一道小籠包。
特助在打電話預訂包廂的時候,已經提前點了這幾道菜。
這樣他們一入席就可以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而不用到了之後纔開始點菜,然後還要等着菜上桌,浪費了時間,大家還要餓着肚子。
這是安久第一次跟總裁辦的同事一起聚餐。
老實說有些拘謹,但沒過多久就跟着放鬆下來了。
特助很會活躍氣氛,大家也挺放得開的,大家一邊吃着東西,一邊開着玩笑。
湯先轉到了顧墨這邊,顧墨幫安久也盛了一碗。
“謝謝!”安久低聲應了一句,低頭開始喝湯。
這時一個小籠包,放進了她的碗裡。
安久擡起頭,看到顧墨,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
繼續喝湯,喝了小半碗後,才夾起小籠包,咬了一口,裡面包着筍乾,很脆很香,正好是她喜歡的口味。
然後又忍不住,轉頭偷偷看了顧墨一眼,他正在喝湯,對小籠包似乎不怎麼感興趣。
大家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喝湯,並聊着。
“安久,你也喜歡吃酸辣肥牛啊!”有人問着安久。
“是……挺喜歡的!”安久剛要說,是顧墨喜歡的,硬生生打住了。
“顧總好像也喜歡這道菜啊!”這時候誰附和了一句。
“有人費心了,我就省得點了!”顧墨淡然地應道。
安久看了顧墨一眼,臉頓時紅了。
她確實是爲了顧墨點的,幾乎是一種條件反射的反應。
這會兒,只好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低頭繼續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