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去逛好了,安久她得回去,肯定不能太晚了!”這時候鬱禕摟着林紫的肩膀說道。
“好吧,安久,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嗎?”林紫惋惜地問道。
“晚上真的不行,改天好嗎?”安久歉意地說道。
“算了,你要回去,確實不能太晚了。那我跟鬱禕去玩好了。”林紫應道。
“玩得開心點!”安久笑着應道。
林紫就先去洗澡了,打算洗完澡後,和鬱禕出去繼續逛。
安久接到了顧墨的電話,他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於是跟鬱禕和林紫說一聲,就拎着東西走出了宿舍。
“這麼多,我幫你拿一點吧!”鬱禕走過來要幫忙。
“不用啦,我拎的下去,省得你還跑一趟,幫我開門就行!明天上班別遲到了哦!”安久提醒了一句。
“不會啦,我跟林紫出去繞一圈就回來,鬧鐘都定好了!”鬱禕一邊說,一邊幫安久開門。
“那你們玩得開心點,我回去了,拜拜!”安久跟鬱禕說完,走出了宿舍,下樓去了。
顧墨的車停在了宿舍樓前小廣場的一角,並沒有直接停在女生宿舍樓下,那麼張揚。
安久走了過去,司機已經打開了後備箱的門,幫她將東西放進了後備箱裡。
安久走到後座,開門上了車。
一點都不意外顧墨已經坐在後座上了。
“我今天表現怎麼樣?”安久笑嘻嘻地看着顧墨並問道。
那表情就好像是個期待着被表揚的小朋友。
“很好!”顧墨笑着應道,握着安久的手,
“唱得很投入,跟伴舞相得益彰,後面是忘詞了嗎?!”
“你看出來啦,是啊,唱到後面突然忘詞了,不過我很快就想起來了哦!”安久驚喜地看着顧墨。
顧墨果然聽得很仔細,發現她演唱過程中出現的瑕疵。
“不注意,聽不出來,你唱得很好!”
“謝謝!”安久應道,笑得很甜。
似乎能夠得到顧墨的肯定,纔是對她最好的獎賞。
“下不爲例!”顧墨看着安久,平靜地交代了一句。
“什麼?”安久有些不解地看着顧墨,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以後有這樣的演出,還是拒絕了!”顧墨淡淡地說道。
“不會再有下次啦,等下次校慶我都畢業了!”安久笑道。
“其他類似的演出,也不要參加!”
“人家也不會邀請我啦!”安久應道,舒服地靠着顧墨。
顧墨擁着她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
不是不讓她去參加這種校園演出,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美,這份美是他想獨自擁有。
安久接到鏡子電話的時候,已經快到顧家了。
“鏡子——”安久接起了電話。
“安久,恭喜你今天演出很成功!”鏡子在電話另一頭說道。
“你們有去看嗎?我還以爲你們回去了呢!”安久訝異地問道。
跟鏡子他們分開後,安久以爲他們要是打算看晚會的話,會跟她打電話的,一直沒有接到他們打來的電話,她就以爲他們沒有看演出,直接回去了。
“有啊,不然怎麼知道你演出得怎麼樣?你今天簡直就像個花仙子一樣,美極了。”鏡子笑道。
“是禮服和化妝的效果。我不知道你們有去看,不然晚會結束後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沒事,我們也出來了,正要回去。”
“你跟許諾一起嗎?”
“當然,他得護送我回去嘛!沒有其他的事,就恭喜你一下,我們也要回去了!”
“好,那你們回去小心點!”安久應道。
打完電話後,安久轉頭對顧墨說道,
ωωω¸тт kān¸c o
“鏡子打來的電話,今天我有邀請她和許諾去參加我們學校的校慶活動。
我還以爲他們早就回去了,沒想到他們還去看了晚會,剛要回去。”
“安久有點偏心啊!”顧墨半開玩笑地說道。
“哪有啊!”安久嘀咕了一句,“你去看我會緊張嘛!”
顧墨笑着看着安久沒有說話。
“好啦,人家後來不緊張了,所以纔會唱得好!”
“不錯,替爲夫爭光了了!”顧墨鼓勵了一句。
安久忍不住笑了,
“說的我好像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似的!”
別人又不知道她跟他的關係!
“小事做好,以後纔有機會做偉大的事!”
“顧墨,你好像訓導主任啊!”安久笑道。
顧墨也笑了,伸手摸了摸安久的頭。
安久肩膀頓時耷拉了下來,又當她是三歲小孩。
然後就聽到顧墨說了一句,
“我要是訓導主任,你不就是學生了?”
“我本來就是學生啊!只不過不是小學生,是即將畢業的大學生了。”
“所以我們這樣算是師生戀?”顧墨嘴角揚起問了一句。
安久愣了一下,下一秒撲哧一下笑出聲了。
而且笑得停不下來。
她家的顧墨真是有時候一本正緊得跟老夫子一樣,有時候又是逗得她捧腹大笑的諧星。
真是太多變了!
“好了,好了,笑一會兒就好,不然回頭你又肚子難受!”
安久點了點頭,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到了顧家後,兩個人手牽着手走回惜墨樓。
一路上,安久興致勃勃地說着她在臺上演唱時的感覺。
顧墨很認真地聽着,沒有打算安久的話,只是偶爾附和一句。
“顧墨,他們都說我唱得很好聽呢!”最後,安久忍不住有些沾沾自喜地說道。
“確實挺好!”顧墨點着頭。
“因爲名師出高徒啊,不都是你教我的嗎?”這纔是安久真正想說的話。
她今天演出的成功,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歸功於顧墨。
“應該這樣說,有其夫必有其婦,說明我們天生一對!”顧墨瞟了安久一眼,大言不慚地應道。
安久轉頭看向顧墨,笑得更燦爛了。
她喜歡這一句——我們天生一對。
她不是他最早遇到的那個人,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不是嗎?
她正好在對的時間認識了他,並跟他在一起。
所以他們天生一對!
鬱禕等林紫洗完澡後,兩個人出去逛逛。
“安久,爲什麼一定要回家去住呢,她又不是沒有在宿舍住過。
再說也只是一個晚上而已,真是讓人掃興!”林紫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也許是她家家教比較嚴吧!”鬱禕應道。
“她家是暴發戶,又不是什麼書香世家!”
“林紫,別這樣說安久!”鬱禕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林紫沉默了,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剛纔說的話,確實是過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