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灝這邊並沒有什麼現成的可以烤的食物,但也不妨礙他馬上準備。
剛空運到貨的海鮮和牛肉,一隻土雞,還有一些豬頸排,以及一些青菜,這些經過加工一下,都可以直接烤。
鏡子很快就安排好了,
土雞做成叫花雞,至於怎麼做,呆會上網查。
生蠔和花蛤直接烤,大龍蝦直接用焗的,螃蟹算了,她不會吃,不過要是做成咖喱蟹,她倒是可以考慮,豬頸肉醃好,直接烤,還有三層肉也是,青菜只要生菜玉米,其他不要。
鏡子雷厲風行的指揮,讓歐靖聽得一愣一愣的。
簡灝聽完了鏡子的話,從屋裡搬出了烤架,還有烤爐。
這樣要煎要是要烤,任君選擇。
安久本來想幫忙洗菜,結果人家都已經洗好了。
現在她只要負責拿竹籤將玉米和生菜串成串,方便呆會烤就行。
歐靖和江亦忱負責燒烤,鏡子則負責煎炒,叫花雞交給了顧墨去搞定。
最閒的就數安久了。
“鏡子,我覺得像回到以前去野炊的時候!”安久一邊串着玉米,一邊笑着說道。
“這可比以前去野炊有意思多了。對了,你老公能搞定叫花雞嗎?”鏡子問道。
“我不知道啊!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他總是能想到辦法!我先過去看看吧!”安久擡起頭尋找着顧墨的身影並驕傲地說道。
然後放下了手頭上的活,就去找顧墨了。
鏡子對於安久的話,嗤之以鼻,簡直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標本啊!
在一個小土丘前安久看到了已經脫下了外套,挽起袖子,正在燒火的顧墨。
“顧墨,你這是在幹嘛?”安久走過去,好奇地問道。
“先烘土,等一下好做叫花雞!”顧墨解釋到。“你那邊都弄好了!”
“還差一點,先過來看看!”安久應道,一雙眼睛好奇地盯着火堆,就好像等一下香噴噴的叫花雞就會從裡面跳出來一般。
顧墨將花燒旺後,移開,然後將包好的整隻雞放進了土坑後,蓋上土,又將火移了回來,繼續燒。
“這又是幹嘛?”安久更加好奇了。
“先將土層烘熱,再將雞放進去,這樣受熱比較均勻,蓋上土後,繼續燒柴,就可以持續提供熱源,雞肉纔會熟透!”顧墨解釋到。“就跟烤地瓜一樣!”
“烤地瓜不是用烤爐嗎?”安久蹲在顧墨身旁笑眯眯地問道。
“沒有吃過這樣烤的?”顧墨看向安久問道。
“沒有!”安久搖了搖頭。
“下次我們去蓮島可以烤!”
“好啊!”安久一臉期待地點着頭。
覺得跟顧墨在一起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幾個人折騰了一番後,終於可以先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了。
“你說我們怎麼不去自助燒烤店,直接烤了就可以吃,還不需要折騰得這麼累!”歐靖一邊吃着燒烤,一邊抱怨到。
“在燒烤店裡,你能吃到這麼好吃的烤魷魚,叫花雞,還有糊了的玉米嗎?”江亦忱反問了一句。
“那倒是!”歐靖居然頗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表哥,有的吃就好了,幹嘛還批評我烤的玉米啊,雖然糊了一點點,但這樣更香不是嗎?”鏡子抗議道。
“我剛纔不是在誇你嗎?”江亦忱笑着應道。
“纔怪!”
“確實是挺好吃的!”安久則附和着江亦忱的話,又咬了一口玉米。
顧墨抽了面巾紙伸過來,幫安久擦了擦嘴。
“顧大哥叫花雞做得不錯哈!”鏡子豎起大拇指說道。
“謝謝,半路出家,學藝不精,只能勉強烤熟了!”顧墨謙虛地應道。
“已經很好了,我第一次做還烤得半生不熟呢!”
“你還會做這麼有技術含量的菜!”江亦忱驚歎到。
表妹廚藝差不是一星半點,這在家族裡不是什麼秘密。
“跟同學去旅行,跟同學吹牛我會做中國菜,一個同學不知道哪裡聽來的叫花雞,就問我說會做叫花雞嗎?
我就大言不慚地應說會!後來就只好去整了一隻出來。
雖然沒熟,但他們一致認爲很好吃,連雞屁股都沒有留下呢!”鏡子繪聲繪色地說道。
安久聽得咯咯直笑。
江亦忱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歐靖則瞪大了雙眼,看着鏡子,然後佩服地說道,
“吹牛還能圓上,也是本事!”
“那是!”鏡子得意地揚起下巴應道。
顧墨剝着烤蝦,放進了盤子裡,待剝好了幾隻後,遞給了安久。
安久就端着盤子,蘸着醬吃着蝦。
覺得來這邊烤東西吃,比去自助烤肉店有意思多了。
玩到了月亮掛枝頭後,他們纔回去。
安久玩累了,沒多久,就靠着椅背睡着了。
在紅綠燈前停了下來,顧墨幫安久調好了椅背,讓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
江亦忱接到一個電話,臨時有事,就拜託歐靖送鏡子回去,自己驅車離開了。
鏡子跟歐靖同一車,但因爲兩個人不熟,沒有什麼話說。
後來,還是歐靖找話題跟鏡子聊着。
“你跟安久是同學?”
“小學到高中的同學。”鏡子應道。
“那很多年了!”
“是啊,我們可以說一起長大的!”鏡子得意地說道。
“難怪你們感情那麼好!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好像沒有在他們婚禮上,見過你!”歐靖繼續說道。
提到這個話題,鏡子就鬱悶了。
“你要是見到我,那真是見到鬼了!”
“怎麼說?”
“不說這個了,你跟我表哥也是同學吧!”
“不是同學,不過我們以前是鄰居,從小就認識,玩在一起!”
“難怪你看起來比他們都年輕!”
“天生麗質沒辦法!”歐靖自嘲地應道。
後來,江亦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從醫院打來的。
當他趕到醫院看到了額頭剛包紮好的鏡子,皺着眉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當歐靖說天生麗質沒辦法的時候,鏡子脫口而出問了一句,
“你是gay嗎?”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歐靖一激動緊急剎車,鏡子直接撞到了前面的擋風玻璃。
痛得她將歐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
而一路睡回家的安久,根本不知道鏡子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事實上,她回到家,還繼續睡着。
還是顧墨抱她回惜墨樓的。
睡到了九點多醒來的,纔去洗澡。
洗完澡後,走出了浴室,拿過無繩電話,給鏡子打電話。
反正鏡子已經知道她跟顧墨結婚了,她就不用擔心用固定電話給鏡子打電話,而暴露了她跟顧墨的關係了。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
“睡着了麼!”安久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