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哥,等一下有沒有興趣單打PK一下啊?”比賽結束了,在休息區休息的時候,鏡子邀約到。
“下次好嗎?今天打得有些體力透支了!”顧墨笑着應道。
“行啊,那就改天有機會!”鏡子聽到顧墨這樣說,也沒有堅持,笑着應道。
“手下留情就行!”
“好說!”
接下來休息的時候,就聽到歐靖一個勁地說他們PK過程是如何的精彩,剛纔哪個球是以什麼方式得分的,哪個球是如何的精彩,儼然一場網球比賽的解說員。
安久怕他說得口渴了,連忙將飲料遞給他。
“安久,我正說得激動處呢!”歐靖哀怨地抗議了一句。
“不是,我是看你說得很激動,怕你口渴了,你可以喝點飲料,再繼續說!”安久連忙解釋到。
“還是安久對我最好!”歐靖笑眯眯地說道,喝了大半杯飲料,繼續唾沫橫飛地解說着。
歐靖解說到最後,來了一句,
“對了,你們不是有賭注嗎?來,來,贏球的江亦忱和鏡子隊可以跟輸球的顧墨和安久隊提一個要求,不管這個要求多麼苛刻,顧墨和安久都要無條件答應和做到。”
安久剛在喝飲料,差點噴了出來,只覺得歐靖剛纔的那段話,怎麼那麼像是牧師說的那段婚禮的誓詞啊!
“我沒意見!”顧墨微笑着應道。
“我也沒意見,只要我能做到!”安久舉起手跟着附和到,不忘補上後面那一句。
如果做不到的話,再怎麼強迫她也沒用。
比如讓她摘下天上的星星,殺了她,她也做不到不是。
“表哥,你想提什麼要求呢?”鏡子轉頭看向江亦忱笑眯眯地徵求着他的意見。
“我沒什麼要求,你來決定好了。”江亦忱淡笑着應道。
看戲誰不喜歡啊!
從一開始顧墨臨時約他打球,再讓他打電話約鏡子和安久過來打球,一直到鏡子和安久過來後,鏡子一直針對着顧墨,他就看出了其中不對勁的苗頭了。
也不知道顧墨怎麼就得罪了他這個潑辣的表妹啊!
“既然表哥將這個難得的機會讓給了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好好提要求了。
顧大哥,你應該也不介意我來提這個要求吧!”鏡子笑眯眯地問道。
“不會,願賭服輸!”顧墨淡笑着應道。
反而是安久一臉緊張地看着鏡子,深怕她提出什麼苛刻的要求來。
“顧大哥,我跟安久是十幾年的好朋友,可以說感情比親姐妹還深。
現在她結婚了,我也替她高興。
顧大哥,你應該會替我照顧好安久吧!”鏡子笑着問道。
“當然!”顧墨點了點頭。
“那顧大哥就恕我年紀輕,直言不諱了。
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
如果有一天顧大哥做了對不起我家安久的事,包括欺負她,出軌外遇等等,
那就麻煩顧大哥淨身出戶,放過我們家安久——”
“鏡子——”安久驚呼了一聲。
歐靖也同樣訝異地看着鏡子,也許也沒有想到鏡子會提這麼突兀的要求。
這是一個要求,還不如說是個一個承諾,一個保證。
而且能不能兌現,還得靠自覺。
“顧大哥,你能做到嗎?”鏡子卻像是沒有聽到安久的話一般,直視着顧墨問道。
“可以!”相對於安久,顧墨卻很平靜地應道,然後補充了一句,“不過恐怕你提的這個要求白提了,畢竟沒有機會用上!”
“沒關係啊,我倒真的希望顧大哥跟我們家安久白頭偕老百年好合,我提的這個要求是白提的!”鏡子笑着應道。
“阿墨,別介意,我表妹喜歡開玩笑!”江亦忱這時候開口說道。
“我可不是開玩笑!”鏡子立刻反駁到。
“沒事,我也是認真的!安久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高興!不介意,我以飲料代酒,感謝這些年來對安久的照顧!”
“不用謝,我照顧我家安久是應該的!”鏡子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舉起可樂罐跟顧墨碰了一下,吸了一大口。
安久有些緊張地看着顧墨,又看看鏡子。
顧墨輕拍了安久的手,安撫着。
打完網球后,他們就直接去吃飯了。
安久自然是坐顧墨的車,而鏡子則坐江亦忱的車。
“鏡子,你今天表現得有些沒禮貌了!”江亦忱看了鏡子一眼,批評到。
“也就難得一次,表哥,你就不要跟我計較了!”鏡子抱着抱枕玩着,並應道。
“跟阿墨有過節?”江亦忱笑了。
“沒有,不過他娶了我家安久,我就有些不舒服!”
“你們感情再好,也是要各自結婚的,你不會是愛上安久了吧!”江亦忱半開玩笑地說道。
鏡子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就是有一種捨不得將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閨女嫁出去的感覺!”
“這句話應該是安久爸媽說的!”
“反正我也是這種心情啦!”
江亦忱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放心吧,阿墨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他既然娶了安久,就會對她負責的!”
“單純負責是不夠的,他還得保證給我們家安久幸福!”
“你管的還真寬啊!”
“哼,表哥等你以後結婚,生了女兒就能夠體會到我的心情了!”
“小丫頭,你才幾歲,還反過來教育起你表哥來了,沒大沒小!”江亦忱笑道。
“年紀大,又不代表閱歷和心智就成熟!”
“你的意思是,我還比不上你了!”
“不是啦,不是啦,我只是舉個例子。表哥,問你件事哈!”
“什麼事?”
“你應該知道顧大哥跟他初戀的事情吧!”
“那都多久以前的老掉牙了,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別管閒事。等一下,你不會就因爲這件事跟阿墨過不去吧!
鏡子,你是不是太完美主義了,要求阿墨跟安久一樣,只能白紙一張啊!”江亦忱哭笑不得地說道。
“不是啦,我就擔心顧大哥欺負了安久而已。
畢竟顧大哥一看就是老謀深算的千年老狐狸,要是跟我們家安久耍心機的話,我們家安久肯定被玩得團團轉的,被賣了,還覺得別人是對她好!”鏡子嘀咕到。
“千年老狐狸!”江亦忱笑道,雖然覺得好笑,但似乎這個詞用來形容顧墨很是貼切,他是標準的笑面虎啊!“人家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關係比你親密了N倍,你還在這邊操心別人的事情。有這份閒心,還不如多操心一下你表哥!”
“你有什麼好操心的!反正你對女人沒興趣!”鏡子翻了一記白眼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