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還受着傷,她若不肯配合的話,他強來一定會傷到她,他搗鼓了半天,弄得渾身是汗,也沒能成功進入。
他擰眉看着她,英俊的五官還染着一層淺淺的慾望,他聲音蠱惑,“蘇語,乖,讓我進去。”
小魚拼死不從,氣息微亂,喘得厲害,“我不要這樣,宮霆,我不要這樣。”
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她看過一些手掌書,男主角要離開女主角時,都會要求一夜,她不知道宮霆出了什麼事,但一定是大事,他纔會這樣。
宮霆跌坐在牀邊,累得氣喘吁吁,垂下的眼眸蒙上一層陰影,他一言不發的翻身下牀,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疾步離開病房。
小魚聽見病房門被帶上的聲音,眼淚控制不住的滾落下來,她抖着手將褪到腿彎處的褲子提起來,手指微顫的重新扣上鈕釦。
一顆鈕釦她扣了好幾次,都沒有扣上去,急得直哭,“蘇語,你不準哭,不準哭,聽到沒有?”
她越是命令自己,眼淚落得越急,她感覺得到宮霆內心的絕望,感覺得到他迫切想要得到她的慾念,可是她不能給。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他遺憾,讓他不甘心,讓他不要認命。
小魚抱住自己,哭得聲嘶力竭,她不想承認,即使她忘記了他們之間的四年,還是忍不住對他動了情。
宮霆站在病房外面,聽見裡面傳來低低的哭聲,他閉上眼睛,覺得剛纔失控的自己就像禽獸一樣。她的傷還沒好,他險些就控制不住自己強要了她。
可是誰能明白他此刻心裡的絕望?
暗殺塞西莉亞那步棋,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走錯了,當時蘇語受傷失憶,他急於宣泄心中的怒氣,不計一切後果,只想取了塞西莉亞的命,來爲蘇語失去的記憶陪葬。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沒有什麼怨言,可是她拒絕的態度,卻深深的刺傷了他的男性尊嚴。
難道他死之前,都不能再擁有她一次嗎?那他死又怎麼安心?
宮霆冷靜下來,他大步離去,開車徑直去了王宮,面見伊甸。
伊甸聽到他來王宮了,立即召見了他,看見他走進大殿,身上帶着一股頹靡之氣,她皺了皺眉頭,“你現在應該在醫院裡陪着蘇語,而不是來這裡。”
宮霆徑直落座,嚴肅地望着伊甸,“我有兩個條件。”
伊甸一怔,“你說。”
“伊甸,你是寧兒的姐姐,哪怕你對我再不仁,我也不會對你不義。所以這次的事情,我會一力扛下來,但是我有兩個條件,一是宮家在我父親有生之年內,永享英國的最高待遇。二是,如果我逃不過這次的牢獄之災,你把蘇語與小水滴平安送出英國,送到寧兒身邊,請她幫我照顧她們母女。”
伊甸怔怔的望着他,心中有股說不出的酸楚,她到底是看錯了他,他纔是真正重情重義之人,“好,我答應你,在我執掌王印期間,永葆宮家的榮耀,並且會按照你的意思,送蘇語母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