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手上再度用力,打算給他個真正的教訓。
剛一動,客廳的燈突然大亮,夜落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太陽穴上:“放手,否則一槍打破你的頭。”
夜落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指着她,再結合黑衣人的警告,她大約猜到這東西就是槍。
一個殺傷力非常強大的武器,是這個世界才獨有的東西。
一槍就能讓人斃命。
夜落瞬間身子就僵了,在絕對強大的槍的面前,她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命。
可當她看到自己壓着的人是誰的時候,夜落愣地瞪大了眼,小嘴微張:“怎麼會是你!”
晏御手一擡就將她手中的小刀給彈了出去,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小腰貼身自己:“還想剁我腦袋?”
夜落哪敢動彈半分,頭被槍指着,她惜命。
“早說是你我就不會拿刀對你了,我以爲是賊,這事我道歉,咱們有事好好商量。”
把槍先拿走行不行,這樣指着我,我內心都在顫抖啊。
她裝做鎮定裝得好累。
“商量?將我告到警察局的人跟我說有事好商量?”晏御一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顎。
“那……那只是爲了逼你現身啊,我沒有起訴你。”
強大的男性氣息襲來,夜落很不自然地動了動身子,總感覺自己身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戳她。
剛好碰到的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讓她渾身都感到奇怪。
“跟你講個故事。”晏御將她身子擡了擡,眸光熱了兩分。
夜落有些轉不過彎來,這個時候講什麼故事,不是應該把槍先拿走,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事情嗎。
嗚嗚嗚,她快撐不住了,這貨拿什麼在戳她?
“什……什麼故事,嗯?”
身體傳來的異樣讓夜落不禁發出了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聲音。
“小時候,我有個表妹老是搶我的玩具,我不給她她就告訴我爸說我打她,我爸就會教訓我,你知道我是怎麼對付她的嗎?”
夜落眨巴着眼看着他狂野俊美的五官,有些腦子不清醒地問:“怎麼對付的?”
“反正她要告我打她,我自然要對得起她,狠狠地揍她,你說是不是?”
夜落點了點頭:“是,是,是,你做得對。”
腦袋和身下都被槍指着,夜落只能慫。
祖母和師父都教過她一條定律,就是做人要能屈能伸,保住命纔能有機會報仇。
可惜……王府在最後也沒有低頭,最後全府都被葬送了。
“夜小姐說我侵犯你,告到警察局了,我是不是該把它變成事實?”晏御清冷的聲音響在耳邊,夜落身子一抖,也管不得有沒有槍指着頭了,一擡胳膊肘就往他下顎捅了過去。
晏御受了一肘冷哼了一聲,被她用胳膊肘壓着頭往後靠。
站在暗處的黑衣人就要上來,晏御一個眼神喝退了他們。
“昨晚難道你沒侵犯我?我清白都被你毀了,你還想怎麼樣,不要以爲我好欺負,大不了魚死網破。”
夜落壓在他身上,狠狠地用胳膊肘壓着他的下顎。
該死的男人欺人太甚。
“夜小姐莫非是失憶了,昨晚是誰動的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