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我,我把你手拿開而已。”夜落淡定地道。
女生的手被她扣了一下,現在已經脫了舀,疼得咬牙切齒:“我……我的手斷了,把她抓去見老師。”
幾個女生聽了她的話一起上抓住夜落。
夜落甩開她們:“要見老師可以,我自己會走。”
她不怕見老師,理在她這兒,而且她上頭也不是沒人,不怕被她們以權壓了她。
幾個女生圍着她:“走,別想逃。”
夜落想着只是見老師,那就走吧,無非就是這幾個人跟老師勾結,想給她安個主動鬧事的罪名開除她。
她有理,就不怕陷害。
夜落跟着他們一直走,卻發現越走越不對勁,雖然她對學校的路不熟,但也知道轉了半天還在宿舍樓,根本沒有走向教學樓。
走廊的盡頭已經沒有了路,這邊也沒什麼人,只有一個大的衛生間,離宿舍很遠了。
“你們這是帶我去哪,不是去見老師嗎?”夜落停下來問。
帶頭的女生哈哈地笑了起來:“帶你去見老師?帶你去見閻羅王還差不多,動手。”
幾個女生突然從衣服裡掏出幾把大長刀,對着夜落就揮舞過去。
夜落臉色一凜,這是什麼鬼學生,竟然還隨身帶麼大的兇器。
簡直太不像話了。
夜落一邊躲開她們的攻擊,一邊一個蹲身伸腳絆倒一個。
就這麼幾個女學生,只要不是隨身帶着槍,在她眼裡都不足爲懼。
一個女生跌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下顎都磕破了。
擡頭看向夜落,眼裡是不敢置信。
夜落蹲在地上朝她咧嘴一笑:“你說你吧,打個人都站不穩,身體都沒練好就想出來傷人,還是回去多練幾年吧。”
她剛說着,頭上就傳來一道銀光閃過,一把大刀在她頭頂呼嘯而過,夜落伸出手扣住揮大刀的手腕輕輕一折一扣,那人就疼得扔下了大刀,大喊:“草包,你快放開我!”
夜落擡起一腳就將她踹到了旁邊的牆壁上。
雖然她躲過了頭項的攻擊,但是飛舞起來的黑髮還是被削掉了一塊,頭髮掉落在地夜落心疼得想殺人。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除了與夫君結髮之外,頭髮是不能亂剪的,這些人削她頭髮等同於傷她父母。
夜落撿起地上的大刀,單手一下朝着那羣女生揮過去,一刀一個砍在她們的身上,不見點血對不起她受的這點欺負。
對付傷害自己的人,夜落從來不會手軟。
她要在她們的身上留下傷疤,讓她們記事,以後不要亂聽人使喚來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夜落單手拿着刀,一擡一揮都行如流水,俐落瀟灑,彷彿那把大刀與她是渾然天成的,她使得得心應手。
夜落正打得起勁,突然一個女生從腰間掏出一瓶東西,對着夜落就噴了過來,夜落以爲是什麼毒,忙屏住呼吸,結果一道橙色的粉末朝着她的臉噴來,帶着一股毀天滅地的嗆味。
夜落趕緊閉上眼,這是什麼鬼東西,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