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匆匆忙忙回到公司之中,這個點大廳除了前臺之外並沒有幾人,夏初走向了專屬電梯。
電梯緩緩上升,這個電梯四周本來就是透明的,她往上瞥了一眼,視線之中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柳清!她怎麼會在這裡?看她左顧右盼、行色匆匆的樣子極有可能和夏立的事情有關係。
難道是來找夏醇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她應該不會來找夏醇,那豈不是會暴露夏立所做的那些混賬事?
聰明如柳清不到最後一步絕對不會提起此事,她在五樓,而夏醇的辦公室在六樓,夏初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她悄悄按下了五樓的按鍵,朝着剛剛柳清的方向走了過去,這麼快走廊就沒有了蹤影,夏初從方位來判斷她應該是進了前面的那個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乃是夏侯的,奇怪的是秘書也並不在旁邊的辦公室,正要過去,她看見門突然打開。
她趕緊躲在了拐角處,而李玉琳氣急敗壞的走了出來,她已經清洗乾淨重新換了一條裙子。
夏初看到她背後的拉鍊都還沒有拉好,頭髮也有些凌亂,極有可能是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斷了。
難道是因爲柳清?還沒有入公司的時候她就知道夏醇和柳清的關係不錯,以前她以爲是因爲夏醇的緣故。
在看到剛剛柳清小心翼翼環顧四周的樣子,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她腦中升起。
夏侯本來就喜歡女人,論起來柳清當年也有幾分姿色,而且這些年保養得也很好,算起來也是風韻猶存。
她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剛剛李玉琳生氣的離開並沒有將門給關嚴實,正好露出了一條縫隙。
夏初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人,這才安心的靠在門邊聽了起來。
柳清背對着她看不到表情,“你明知道夏醇也在公司,你還讓我到這裡來找你?”柳清的聲音顯然是有些不滿的。
夏初眉頭緊皺,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看都像是有些見不得光的。
“小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什麼地方刺激我就喜歡在什麼地方。想着我那堂哥也在這裡,我這裡就激動得不行呢。”
夏侯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要是他長得帥一點這麼笑還十分勾人,關鍵是他長得肥頭大臉。
臉上肥肉也隨着他的動作抖了抖,夏初隔着門看到都覺得昨天吃的飯快要吐出來了!
聽到兩人的聲音她更加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了,柳清似乎早就習慣了,“少廢話,我要五千萬。”
“似乎現在你的男人是我那堂哥吧,要錢你找他要去。”夏侯一副無賴的樣子。
“要是能找他要,你以爲我還會來找你?夏立在外面欠了幾千萬的高利貸,這件事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了,他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進入公司。”
柳清冷哼道,夏初發現等她說出夏立之後夏侯臉上的表情稍微變了變。
“好啊,還是老規矩,你想要錢可以,你知道怎麼做的。”夏侯把玩着自己的指甲。
老規矩?兩人難道還有其它什麼勾當麼?還是說柳清有什麼把柄在他那麼?兩人的關係越看越奇怪。
柳清站在場中沒有動,也不知道此刻是什麼表情,夏侯卻是不慌不忙道:“倒也是,現在你可是豪門少奶奶了,也不是當年夜場的陪酒小妹,給錢就能上……”
“你閉嘴!”柳清發出了一聲冷聲,夏初也瞪大了眼睛,以前她只知道柳清是小三,但小三是做什麼工作的她卻不知道。
原來她居然是個陪酒女,她並非是看不起陪酒女,而是聽到夏侯說她誰都可以上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噁心罷了。
就是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失去了所有一切美好的東西。
柳清被人揭了老底心中不快,而夏初又何嘗會高興?
“得得,豪門少奶奶,你要是想耍少奶奶的威風麻煩你換個地,我這裡可不是你耍威風的地方。”夏侯嘴角勾起冷冷一笑。
“要怎麼你纔給我五千萬。”柳清的聲音稍微軟了一點。
夏侯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妥協,嘴角笑容加大,“我說了老規矩,你將我服侍好了,我自然會給你錢,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你的技術退化了沒有。”
夏初終於明白兩人有什麼關係了,原來過去兩人有一段情,後來柳清大概是又攀上了夏醇,從此從良。
“剛剛那些年輕辣妹還喂不飽你?你何必爲難我。”柳清還想要做最後一搏。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小姑娘有小姑娘的好,這中年美婦自然又有一番風味了,要錢可以,給我脫!”
夏侯直接下了死命令,這樣的話連夏初聽着都來氣,更不要說柳清那脾氣不好的女人了,還不知道一會兒會怎麼鬧。
這一次她倒是猜錯了,柳清放下了手包,手指扯開了風衣的腰帶,風衣像是花瓣落地。
而夏侯卻是點燃了一隻雪茄,眯着眼看柳清的表演,“小清啊小清,當年你拋棄我選擇夏醇的時候,你可曾想到了今天?
當初要不是我將你從夜場帶出來,你會過上好日子?你利用我接近夏醇,費盡心思拆散了他們夫妻。
你以爲便可以享福一輩子了,可是啊我得告訴你,風水是輪流轉的。當年你是怎麼穿上的衣服,今天我就要讓你怎麼脫下來。”
柳清裡面穿了一套大方的連衣裙,一副闊太太的打扮,要是夏侯今天不說出來夏初又怎麼知道過去的她是有多不堪。
原本她還覺得此刻的柳清被人將自尊踩在腳下有些可憐,在知道她的所作所爲之後,她再沒有一絲同情。
自尊是她自己拋棄的,和任何人沒有關係!
在夏侯那輕蔑的目光之中她將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不得不說作爲中年女人,她的身材還是保養的很好的。
渾身上下沒有贅肉,怪不得夏侯的目光也越來越熱,柳清緩緩蹲了下去,伸手朝着那大腹便便的男人皮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