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樣的相處模式蜜兒放心了不少,兩人之間再沒有什麼隔閡。
回到蕭家,莉雅看了看她背後,“咦,姐姐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那個大壞蛋呢?”
過了幾年,莉雅也不是當年的小孩子,還記得當年司寒驅車闖進蕭家,莉雅抓着他打了半天。
從那天起她就一直叫他大壞蛋,但語氣中早就沒有了當年的怒氣。
“哥哥有事沒有過來,莉雅想見司寒哥哥嗎?”蕭蜜兒感覺到莉雅的失望問道。
這幾年司寒沒少討好蕭家的衆人,知道莉雅喜歡helloKitty,每次出了什麼helloKitty的絕版周邊,司寒肯定會個她弄來。
所以莉雅的心中早就默默接受了司寒,雖然和司寒並沒有一次好好的會面。
“哼,我纔不想見那個大壞蛋。”
“不想見?那剛剛誰趴在窗口開心的跳舞說大壞蛋要來蕭家了?”瑞貝卡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小妹妹。
莉雅瞪了她一眼,“姐!”
瑞貝卡過來揉了揉她的頭,“喜歡就喜歡有什麼好遮掩的?雖然那個大壞蛋以前對蜜姐不好,不過我聽霆哥說他也受了很多苦,也早就得到了懲罰,他和蜜姐好不容易纔走到一起的。”
“說的也是,蜜兒姐姐,下次就讓大壞蛋和你一起回家吧,媽咪他們都知道你們已經和好了。”
莉雅拉着蜜兒的手溫柔道。
蜜兒有些詫異,沒想到她們對司寒已經可以接受了。
瑞貝卡也拉着蜜兒的另外一隻手,“蜜姐,你過去受了很多苦,你又不打算在美國定居。
我們不能來中國陪你,你一個人孤身在外,我們也會擔心你受傷,能夠有一個人保護你我們也會安心。
那個人有能力保護你,對你又是一片真心,只要你喜歡的,我們全家都會支持。”
這就是親人,血濃於水的親情,哪怕從小沒有生活在一起,但這種誰也不能代替的溫暖讓蜜兒心中暖暖的,好似陽光普照。
“嗯,謝謝你們可以接受他。”
“他是個好人,雖然做錯過一件事,但外公不是說過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他真心悔過,以後會好好對蜜姐你的。”
蜜兒很認同,司寒對她確實很好,好到了骨子裡。
“我這次是爲了小兔子和小霆霆的事情,他們怎麼樣了?”
瑞貝卡搖了搖頭,“不太好,嫂子爲了家族利益,毅然決然注射了一種藥劑,打算忘記過去的一切。”
聽到這裡蜜兒就要跳腳了,“什麼!她懷着孩子還注射什麼藥劑!對孩子難道沒有影響嗎?小兔子怕是瘋了,爲什麼要忘記一切?”
“蜜姐你不要着急,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壞,嫂子也是沒有辦法,那種藥劑對孩子沒有影響。”
“對啊蜜兒姐姐,你先坐下來聽我們仔細告訴你來龍去脈。”
兩人一五一十說出了真相,蜜兒聽完之後也沉默了一會兒,她不能說夏初不好。
算是蕭冷霆和夏初感情見證人的她比誰都知道那兩人的感情深刻,蕭冷霆難受,她未必好受。
“也罷,就當是兩人的最後一次大考驗,希望他們能夠順利通過吧。”
“一定會的。”
蕭冷霆沒有放棄,他決定重新將小兔子追回來,知道夏初和安米歐在競爭,和大家商量之下決定拋出誘餌來引誘夏初上鉤。
蕭家少爺生日宴請了很多賓客,小兔子果然上鉤。
司寒也趁着這個時機正式登門拜訪,蜜兒今天換上了好看的晚禮服,挽着司寒的手進了大廳之中。
像是各種晚宴司寒參加過不少,這次是正式到蕭家拜訪。
“蜜兒,今天蕭家這麼熱鬧,你外公應該不會將我轟出去吧?”
蜜兒看到他小心翼翼的表情就覺得好笑,“放心吧,他們已經在心裡接受你了。”
“這樣就好。”
“瞧你這滿頭大汗的樣子,他們真的不會吃人。”
“蜜兒,不瞞你說,我提槍上戰場都沒有這麼緊張過,你媽媽在看我了。”
司寒下意識就像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蜜兒媽媽看似溫婉,一雙眼睛卻是很銳利。
上一次她讓司寒離開的畫面已經給司寒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
“別緊張,我們過去和她打招呼。”
司寒嚥了咽口水,這丈母孃怎麼這麼可怕呢?
“媽,司寒來了。”
“歡迎,司先生,我們也有幾年沒見了對吧?”
司寒點點頭,“是的伯母,有幾年了,本該早些來拜訪,是我想的不周道。”
“你不用緊張,蜜兒都和我們說了,當年的那件事是個意外我們沒有放在心上。
既然蜜兒已經原諒你,我們自然也是尊重她的選擇,以後常來蕭家,這裡也是你的家。”
司寒沒想到蜜兒媽媽這麼開明,比想象中還要好說話。
“謝謝伯母,我一定會好好對蜜兒。”
“那就好,蜜兒她外公在院子等你,你過去見他吧。”
“是,伯母。”
要是蜜兒媽媽是他第一害怕的人,那麼外公就是第二害怕的人。
雖然已經八十,但人卻是很健壯,聲如洪鐘,尤其是那眼睛一瞪,司寒也是從殺場中磨練出來的人,他卻是有些腿軟。
他不怕其他,就怕老爺子不肯同意兩人的婚事。
“你過去吧,我就在大廳等你。”
“嗯,蜜兒我去了。”
蜜兒看着他那猶如烈士犧牲之前的背影,她也是很無奈。
過了半小時他終於回來,臉上如釋重負,蜜兒歪頭看他:“好了?”
司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也不顧其他人在場,一把將蜜兒抱起。
“好了,他們終於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這麼說我可以嫁給你了?”
“當然。”
司寒緊緊抱着蜜兒,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原來他一直在等的就是和蜜兒在一起的幸福。
這種感覺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哪怕是福山雅也從來沒有在她身上有過。
“蜜兒,以後不會有什麼阻礙我們,你願意嫁給我嗎?”
他從兜裡掏出了一枚戒指,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