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4囂張的女人

神秘殿下的專寵V34 囂張的女人

就在他要吻着自己的時候,洛子月猛然驚醒,大叫,“不!”

驚坐起來,擦了擦額上的汗,她才發覺是個夢,慢慢的吁了口氣,舒緩着緊繃而心情和神經。

天啊,自己爲什麼會做那樣的夢呢?

爲什麼爲什麼,不可以……

她那根脆弱的神經拼命的說服着自己什麼,也在害怕着什麼。

可是,她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會不可收拾的。

早晨,一縷陽光從窗臺上射進來,雷優正在落窗的地方坐着,陽光將他的俊臉照得更加的英俊迷人。

他慵懶的坐着,膝上放着一份報紙,一手扶着,另一手端着一杯熱咖啡默默的喝着……

這樣優美的一副畫,在洛子月進來的那一刻開始打破。

她猶如最嚴厲的妻子,猛地走過來,將他手中的咖啡搶走,“明知道喝多咖啡胃痛,還喝!”

許是雷優向來不受人管制,且也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對他,又或許是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皺起眉,本能的吼出來,“關你什麼事!”

他的語氣太沉冷,讓洛子月心中猛地一抖,委屈一股腦的全上來了,她臉色慢慢變白變綠,突地摔掉手中的杯子,回吼道,“是不關我的事,那就讓你去死好了!”

吼完,才發現眼裡不知何時涌上了水意,她伸手擦了一把那層模糊了自己雙眼的霧氣,轉身飛奔而去。

雷優看着她奔去的背影,猛然一驚,從椅子上彈跳起來追了出去,“月兒……”

長腿一下子追上她,大手一撈便將她拉進了懷裡,“別走,別生氣……”

洛子月迴轉身掙扎捶打他,兇狠的叫罵,“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

“不放!”雷優黑眸深沉,將她牢牢的困在懷裡,似乎在握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洛子月尖叫,“你憑什麼抱我!滾開!”

雷優語氣淡下來,似個任由對方耍脾氣的情人,“憑我是你的恩人,你欠我一屁股債……”

“你的債我會還,可你沒資格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叫你放開聽到了沒有?要不然……”

語音消失,因爲,她的嗓音瞬間卡在他突如其來的吻裡。

他柔柔的吻她,似乎在品嚐舔舔着美好的佳餚,溫柔得讓她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而忘記了要反抗。

他只是淺淺品嚐,然後,就鬆開了她,長指一併劃過她的臉,“不要生氣,剛纔…是我不對。”

回過神來的洛子月本想給他一個巴掌,聽到他的道謙之後,卻又莫名其妙的生氣了,“我纔沒有生氣!你愛喝不喝,我纔不會管你呢!”

說着,氣呼呼的要走人,雷優卻嬉皮笑臉的賴上來,執住她的一手,“不,你不可以不管我!要不然,有一天,我真的就可能英年早逝了,到時候,如果,你報恩未成,你一定會很遺憾的。”

“我纔不遺憾。”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洛子月或許一開始就沒有生氣,只是委屈,她到底還是做不到不管他,從家裡到公司,。

她都開始不自覺的照顧他的胃,吩咐淑姨做不傷胃的東西。在公司,她扔掉了他所有的咖啡,雖然一開始他不同意,可是,還是被迫同意,由喝咖啡的習慣改喝茶,而且,喝茶也有時間限制,比方說,空腹不允許他喝,剛吃過飯也不允許。

她俺然成了老媽子。

而雷優剛開始不習慣,漸漸的也變習慣了。而他發現他很享受眼前她的管制,也由此慢慢的喜歡上一種茶,那就是碧螺春。

因爲喝茶多了,他的身上時常都能殘留一種淡淡的碧螺春香味,這種香淡淡的,恰巧也是她喜歡的味道。

洛子月現在也並沒有發現,她常常會聞着這股味道而失了神……

就如現在。

她就看着他認真辦公的英俊側臉,一時回不了神。

直到,眼前突然一張放大的臉,還有那壞壞的淺笑,“月兒,我發現你越來越愛看我了?”

洛子月一顫,收回視線,反駁,“誰越來越愛看你了,臭美。我是看計算機。”

雷優揚起笑,英俊的臉顯得格外的明郎,“在看計算機啊,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你用我的計算機偷偷上網幾次了?”

在公司裡,他一向一允許員工上網,而她竟然大膽到在他的計算機裡上網,這個也就算了,她竟然還申請一個Q,胡亂加些好友,和亂七八遭的人聊,氣得他當時就想砸了計算機。

洛子月裝無辜,臉上堆起一絲討好的笑,“我哪裡有上多少次啊,只不過是上了幾次淘寶而已,你有必要這麼計較嗎?我沒拿你的計算機看歐美性感帥哥就已經很不錯了。”

雷優頓時黑臉,“你還想看帥哥?”

“當然啦,像歐美那邊的裸男,身材絕對……”

一級棒二字,洛子月還沒有說出口,就見雷優猛地一拍桌子,臉上難得的涌起了某種叫做怒氣的東西,“洛子月,真想不到你有這癖好,你信不信你要是敢看什麼裸男,我會把全世界的網都切掉。”

他語氣的認真像是全世界都對不起他,要與全球拼命似的,激得洛子月差點笑出來。她當然沒有看過什麼歐美裸男,剛纔看他反應這麼大,她也只是順意逗他而已。

“我偏就要看,怎樣?你不要以爲你有多純潔,難道你就沒有看過什麼美女圖嗎?”

雷優眉皺成一條線,“我確實是沒有看過。”

都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倒貼送上門,他還有什麼需要上網看美女?其實,他並沒有洛子月想的那麼濫情,能與他沾上關係的女人真的是少之又少,數都數得出來……

洛子月頓時語結,但也突然想到了原因,便黑着臉沒好氣的道,“那是因爲你玩都玩過不少了。”

而洛子月做夢也沒有想到,不出半天,有個他“玩”過的女人卻敢找上門來。

自那天她接了很多女人來的電話,朝他生氣之後,說來詭異,電話已經少了很多了,而且,也沒有一個女人敢找上公司裡來。

因爲雷優向來規定,不允許她們找到公司,要不然,可有得好看。

可是,今天卻來了個例外的。

她一來公司,就表現得像個女主人趾高氣揚的樣子,說話斜着看人,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而公司的一些職員竟然也像是忌她三分,攔都攔不住的就讓人給上來了。

當通知到洛子月這邊,她才聽人說,這個女人是呆在雷優身邊最久的一個女人,有半年之久,也是唯一一個有幸能夠到公司裡找他的女人。

而其它相處的女人沒一個沒超過一個月,最多的也只不過是兩個月。所以,雷優對她的特殊,讓她自以爲自己的在他心目中擁有着不錯的地位。所以,這才這麼囂張。

洛子月與這個女人一打照面,雷優正好開會。

她一見洛子月就睨了她一眼,“你是新來的助理嗎?優呢?”

優?叫得多麼的親熱。聽得洛子月心裡莫名一陣怒火,她冷冷的答道,“他正在開會,如果你要找他的話,請下次吧。”

“下次?你可知道我有多久沒有見到他了?”女人揚高下巴,尖銳的叫道。

洛子月控制着自己內心莫名的情緒與怒氣,冷靜的道,“可是,他現在在開重要的會議,可能要幾個小時才能散會。”

“我不管,反正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他。”女人蠻橫的說道,像是找上門來算賬的妻子。

洛子月繼續忍耐,“可是,我想他不一定會見你。”

女人一聽這話,頓時火了,“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見我,你可知道我是他的什麼人?你這個新來的叫什麼名字?我要向優告狀,連我陳安莉也敢攔,我看你是做得不耐煩了。如果不想做了,還是儘快打包走人吧。”

“我走不真人似乎輪不到你的說話,如果你真的以爲你在他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要告狀的話,那麼,你儘管去告好了。”洛子月冷冷一笑,咒罵着雷優這人是什麼眼光,找的就是這種女人。

而看到她那囂張的氣焰,洛子月還是第一次快失去理智,想要衝上前去揍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