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親王想着,就打算給楊昊使眼色,讓他不要中了白玉子的圈套。??要·
沒想到楊昊笑呵呵的走過去,對白玉子語重心長道:“老白啊,有句話,我其實一直想對你說。”
白玉子跳開一步,皺眉道:“說話就說話,離這麼近幹什麼?而且如果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話,那就不要說了,我可是個正直的人,很直的那種!”
噗!
楊昊差點沒一口血噴死他,滿頭黑線的翻了個白眼:“老白啊,我其實想說……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你這個地步啊!”
說着,楊昊掄起**大槍,對準白玉子的胯下,就是一招‘鐵牛耕地’!
咔嚓!
蛋疼的聲音響起,猝不及防的白玉子,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就暈了過去。
楊昊這才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呸!還他喵的想跟老子一餅定乾坤?老子這一棒下去,直接收工,省時又省力,多輕鬆啊。”
圍觀羣衆們都看傻了,有個大佬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小兄弟,你這樣偷襲,是不是有點勝之不武啊?”
楊昊猛的回頭,看着他,呵呵一笑:“勝之不武?嘖嘖,這位前輩,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不厚道唄?那這麼粗、這麼長的一炷香,厚道不?”
他指了指場邊的佛香,現在都打完了,那香才燒了小指頭長的一小截,照這樣子燒下去,今天都不·
那位大佬尷尬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楊昊又指了指滿地的兵器和傷員,嗤笑一聲:“呵呵,還有,他們之前在兵器上耍詐,後面又圍攻我,厚道不?如果這樣你還有話說,那行啊,不服你就下來,咱們倆單練,成不?”
“呃……啊……我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兄弟,我……我沒話說了,你隨意,隨意哈。”
那位大佬臉都綠了,連逼都不敢裝一下,半句狠話沒說,就灰頭土臉的閉嘴了。
“咳咳,楊昊,行了,既然你已經贏了,那就趕緊辦正事吧。”
馬親王打圓場,先讓驚慌失措的小道童們,將傷員們送到後面去療傷,接着問楊昊:“現在該把白玉子弄醒,問問僱主的信息了吧?”
楊昊點點頭,直接倒拖着白玉子的雙腳,走到場邊,拿起一壺茶水,含了一大口,朝他臉上??·
噗!
白玉子幽幽醒轉,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捂襠,哼哼唧唧道:“噢噢噢,疼死我了!”
“行了,先別顧着疼,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最好老實回答,要不然待會兒有你疼的。”
楊昊說完,招手把阿豹喊過來,讓他和白玉子對質。
沒想到白玉子還挺硬氣,捂着蛋蛋,有氣無力的嚷嚷:“你偷襲我,我……我不服!而且阿豹的這個事兒,我無可奉告,你有種就弄喜我!”
楊昊樂了:“喲呵,又是一個不怕死的硬漢啊,不服?無可奉告?嘖嘖,那行啊,我今天倒要看看,老白你是不是真的寧死不屈!”
他擡手把二狗叫過來,耳語了幾句,就見二狗臉色古怪的跑出去了。
馬親王把楊昊拉到一旁,勸道:“小友,你不會真打算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白玉子弄死吧?這……這可是殺人的重罪啊。”
楊昊聳聳肩:“怎麼可能呢,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當衆殺人這種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事情,完全不是我的風格啊。”
馬親王先是鬆了一口氣,又嘆氣道:“唉,那就好,不過白玉子肯定也是吃死了你不敢這樣幹,所以才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看來想要弄清楚僱主是誰,咱們還得另想辦法啊。”
楊昊搖頭:“不,我今天啊,還就非要讓白玉子開口不可!”
馬親王一愣,正準備追問,就見二狗急吼吼的跑回來了,手裡還拎着幾瓶啤酒,玻璃瓶的那種。
“喏,昊哥,東西來了,不過……這辦法真的管用嗎?”二狗把啤酒遞給楊昊,疑惑的問。
楊昊聳聳肩,笑道:“呵呵,管用不管用,試試不就知道了嘛。如果不管用,那就說明白玉子道長,真的是一條響噹噹的硬漢,我楊昊今天就認栽了唄。”
他說着,拍了拍委頓在地的白玉子肩膀,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啤酒,再次語重心長道:“老白啊,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死扛到底?”
白玉子瞅了瞅他手裡的啤酒,一臉懵逼:“你……你想幹什麼?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楊昊撇撇嘴:“行,夠硬氣,希望待會兒你能硬氣到底,千萬別讓我失望哦。”
白玉子有點慌,色厲內荏道:“楊昊,我警告你,殺人是……是違法的!”
“呵呵,別慌啊,我又不是法盲,你放心,我保證不會打死你,甚至都不會打你。”
楊昊說着,手一揮:“二狗,三炮,把他褲子給我扒了!”
旁邊的圍觀羣衆們,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臥槽,扒褲子?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啊?難道……難道是要讓人,當衆爆了白玉子老道的菊花?”
衆人這麼想着,再看向楊昊的時候,就忍不住菊花一緊,趕緊退後幾步,離他遠一點。
白玉子也徹底不淡定了,連蛋蛋都顧不上捂了,死死的抓緊褲子,慘叫道:“夭壽啊,你們這羣基佬,這樣幹是會遭天譴的啊!”
他扭頭朝周圍的大佬們喊:“老王、老牛……這種有傷天和的事情,你們不能坐視不理啊,嗚嗚嗚!”
白玉子的眼淚兒竟然都下來了,卻仍然沒有要屈服的意思,估計是認爲其他大佬不會袖手旁觀。
結果還真有幾名大佬眉頭緊鎖,似乎想開口阻止,畢竟光天化日之下,又有這麼多人看着。
如果坐視白玉子被楊昊的手下爆菊,那他們以後也別在江湖上混了,丟不起這個人啊。
就連馬親王和老和尚,都準備勸阻楊昊。
沒想到楊昊呵呵一笑,搖頭道:“老白啊老白,你誤會了,我可是個直男,對搞基不感興趣,也沒興趣看人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