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清綾也很無奈的默認了,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說道:“是的,只是一直是我父親不願意說起的事情,她好像是害死了前任宗主。”
“前任伯明宗宗主,不就是她和你父親共同的師傅,我怎麼記得莫道子宗主是因爲生病,而病逝的嗎?”林明也有些納悶,怎麼跟自己瞭解的不一樣。對於伯明宗的事情,林明覺得自己還是算得上是清楚的,怎麼一到今天……自己都開始有點兒懷疑自己起來了呢?現在又冒出一個跟前任宗主死有關係的人,而且還是前任大師姐是吧?算得上是林明自己和伯清綾的師叔伯一輩的了,也難怪剛剛洪長老那一番作態和神情了,也是情有可原,這其中居然還藏着這麼一段故事!
伯清綾沉默了,林明覺得自己問道了一個不該詢問的問題,忙解釋道:“我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畢竟今天跑過來一個師叔要殺我……她知道我們是伯明宗的,這個看起來,她似乎不怎麼喜歡以前待過的地方。”,林明心中有疑問,不過卻也不打算細問,伯清綾以前沒有跟自己說過這些事情,看起來一定有着她的道理,只不過現在也不是追問的時候,所以林明暫時把這個事情,壓在了心底裡面,只不過留着了一個想法:似乎伯明宗在上一個世代,發生了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清綾沉默片刻,便跟林明有些不便的直說道,看出來她似乎有着一個很大的爲難之處,也能看出清綾似乎不希望林明不高興,清綾說:“林明,以後這個事情,有機會我全部告訴你,現在沒有父親的同意,我一個字也不能跟你說,這個關乎我派生死存亡的大事情,父親曾經交代過,所以……。”,林明理解表示,笑道:“放心好了,你不願意說的事情,做的事,我不會強求的,而且我現在想做的就是替你出一口氣,還有澤苑!這個師傅,那會居然敢動你們,爺爺的,看我找個機會偷襲!”
龍澤苑“嗤”一笑,白了林明一眼:“還真有人把偷襲說成這麼光明正大的?”
伯清綾沒有多說什麼,面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她冷冰冰的樣子似乎是一種常態了,只是簡單的說了句:“你沒事就好。”
這時的場中洪長老久攻不下,而白無常只是一味的閃躲,洪長老的消耗有些大了起來,似乎漸漸有些不支,出招和速度還有力道就可以看出來,都大幅度的下降了許多。每一次用盡全力,卻全部打在了空氣上,這樣時間一長,換做是誰,都堅持不住的,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只是唯一有些不同的是,白無常那邊依然還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
一招過後,白無常輕輕擡起一腳,踢開洪長老一記烈焰包裹着的重拳,一個凌空踏虛扶搖直上,向後飛昇撤去,一落地便冷笑道:“洪堂主,也不過這般,你們伯明宗從大到小,每個人身上的功夫都是那麼老一套,還真是隻爲了修煉而修煉了啊!”
白無常似乎只是略微輕輕的一踢腳,但是洪長老的重拳好似受到了重擊一般,洪長老被踢的右手有些發麻的顫抖起來,洪長老站定身子,指着白無常喝道:“白姑娘,你一直身法躲閃,算什麼本事,有膽量的使出《魅影劍法》來,怎麼莫不是看不起老夫?還是所謂的那一套劍法,也不過是見不得人的邪門小術,根本沒有傳言那樣厲害,徒有虛名罷了。”
“狂妄小子,洪文老兒,我看你一頭髮花白老頭子,現在才混到伯明宗長老的位置,只是讓你明白一點,懂得知難而退,沒有必要白送了性命!”白無常,也厲聲一喝:“真當本君,不敢殺你嗎?”
白無常這一女聲厲喝,宛如叱吒耳邊的一聲,雖說不大而且她還是一個女子,但是彷彿在場衆人所有的耳朵裡炸起一個驚雷一樣,讓人不由一下子痛苦的捂着了耳朵,直叫人聽得頭昏腦漲,耳膜劇痛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林明,恢復過來,使勁的晃了晃頭,才發現功力這裡最低微的他,是最慢好轉過來了,又一次讓他體會到了自己的淺薄和實力的不足,也讓他更加的明白下定決心要好好修煉一番。
“鑄脈境果真這麼強嗎?一聲蘊含真元的厲喝,就差點攪得我心神具潰,白姑娘果真已經修得那《魅影劍法》了,老夫我是自愧不如,確實不是你的對手。”洪長老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甚至可以說,他纔是主要被衝擊的對象纔是,洪長老此時明知道不是對手,而且真元也有些不行了,但是他卻再運真元,直面白無常道:“但是老夫,萬萬不能退!身後的公子,是老夫拼死也要保護的對象,白姑娘,出手吧,還是白無常?”
“此人果真不只是伯明宗這一次過來主事之人這麼簡單的來歷,洪文老兒,這個人他到底在伯明宗是什麼身份?連我師弟的寶貝女兒都跟着他,還願意替他挺身而出,莫不是未來……。”白無常沒有說出來後續的話,而是沉疑了片刻之後,臉上換上一種一臉不屑的望着遠處的林明道:“看他也不是,只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煉氣八重,稍微體質有些特別罷了,應該不可能。不過,他的身份看起來不一般在伯明宗裡面!”
洪長老也言道:“白姑娘,不用猜測了,此人乃是我家公子,受宗主之命我洪某必須護得他周全,你要殺他先得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哼,找死,給你的舊情已經還了,你還是不肯知難而退,那就休怪我不念當初同門之情了,也讓你死在師傅他老人家一樣殞命的劍法之下,算是我的一份情分。”
“師傅,果真是你殺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君,可是黑門黑白無常,還怕一條人命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