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事情多,最近幾天就兩更吧~~
雷鳴突響,暴雨磅礴!
誰都沒想到,天氣說變就變。
誰也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在藥都突然襲殺進入前百的煉藥師。
谷家的人也是早被喜悅給矇蔽了警惕之心,兼之對方是有預謀的襲殺,讓他們更是防不勝防!
其實就連凌笑本人也沒有料到,誰如此大膽,居然敢來偷襲他。
你說偷襲就偷襲吧,幹嘛還派那麼差勁的對手來,這不是掃他的嚴面嗎?
要是偷襲的對手聽到這話,只怕立即淚流滿面撤退了。
他們一定哀豪“我們可都是天尊階強者啊!對於你這區區第一皇座已經算看得起你了吧!”。
在電光火石之間,那長劍確實刺中了凌笑的腰腹。
叮!
只是長劍並沒有如衆人所想,刺入了凌笑的腹中,而是被凌笑那一層層龍鱗戰甲給擋在了外面,難以傷害他分毫。
那刺客大驚,正想抽身狂退,凌笑已經反手將他那長劍給握住了。
“來了就別想逃了!”凌笑大吼了一聲。
強大的音波蘊含着幾絲龍族天斌神通,震得那刺客連棄劍的機會都沒有,凌笑的拳頭已經朝着他的臉上砸了過去。
砰!
那刺客的頭顱瞬間被凌笑一拳直接給轟爆了。
也在這一刻,高空之上又砸落下巨大的黑影。
只是這一次的黑影不是巨石,而是一隻黑黝黝的重錘,這重錘夾雜着無比強大的威勢,如同山嶽壓下那般可怕。
對方拼盡全力一擊,凌笑可沒自信能將其硬吃下。
當重錘落下的那一刻,凌笑已經化做了幾道殘影閃躲了開去。
轟隆!
重錘砸落,官道之上被砸出一隻深不見底的大坑。可見這一錘的威力是何等的恐怖了!
那人似乎也知道這一招並未得手,拉起重錘就要全力開逃。
可惜,一道人影已經攔在了他前面。
凌笑盯着那醜漢幽幽道“誰派你來的?”。
“你娘派我來的!”那醜漢嘶吼了一聲,手中重錘掄起一陣陣猛烈的攻擊,那些雨點都被掃橫濺飛老遠。
“敢污辱我娘!”凌笑殺機大盛。
污辱他可以,但是污辱他的親人,就如同觸了他的逆鱗,必要將其斬之!
凌笑身形如風,躲過了對方的攻擊,在那醜漢將小方世界推演開來的時候,凌笑已經欺近了他身前。
砰砰!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影朝着那醜漢落了下去。
醜漢身穿有防禦衛甲,似乎凌笑的拳頭並未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醜漢被轟落地之後,居然還能借力竄逃!
“快乾掉他,別讓他跑了!”一旁還在發愣的谷力等人回過神來,他吆喝了一聲,欲朝着那刺客追去。
可是,那逃跑的刺客身體驀然一陣自爆了起來,一團團鮮血不停地飛濺而下,那身軀也重重地從高空之上落了下來。
凌笑冷冷地掃視了四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之後也落回到了地面之上。
這個時候,藥都的執法隊也從天而降了。
不能說他們來得慢,而是凌笑解決得太快了。
從刺殺到反擊殺,也不過是短短數十息之間而已。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凌笑此前見過的那名執法長老走出來問話。
“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凌笑沒好氣地應道。
任誰當街被遇襲也不會有什麼好心情了。
如果是別人這麼對這執法長老說話,只怕要被反過來教訓一頓了。
只是這執法長老卻不敢輕易得罪凌笑,只能去察看那兩名死者的身份了。
“老大,你沒事吧!”谷嬌嬌跑了過來關切問道。
凌笑輕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們走吧,最後一關的時間到了,別被擔誤了!”。
執法隊的人也不敢攔凌笑等人,任其離開了。
執法長老,將那兩名屍體檢查了一遍,才喃喃說道“居然是殺天的人,到底是誰請動了他們呢?”。
……
凌笑等人趕到廣場之時,大部分人已經來到了。
時間上並未擔擱,誰讓凌笑如此之快便解決了戰鬥呢。
在觀臺之上的完顏烈看見凌笑等人,老目閃過不憤之色,心裡暗付“沒用的廢物!”。
此時,觀臺之上比之前多了二十幾人。
這些人都是來自各大方勢力的代表長老,他們都是前來觀禮的。
必竟丹會大比也是一大盛事,誰都想見識一下新一代傑出煉藥師的風采。
在四周也早站滿了人,他們並未因爲大雨而降低觀看煉丹的熱情,他們都運起屬性光芒,將那些雨水給震散一邊,不讓其淋溼了身子。
周邊形成了一片五光十色的情景,顯得熱鬧非凡。
此次,站位不像第二關那樣以勢力排名站位,而是以在第二關當中取得積分的排名而站位了。
凌笑當之無愧地走到了最前面的位置,而在他旁邊的赫然正是藥門的火塵以及丹宗的秦姿。
經過凌笑幾個晚上與谷威細談一些十方煉藥勢力的秘聞,他才知道自己那本煉丹訣當中所記載的“藥宗”,居然與藥門並無多大的關係。
凌笑一直以爲“藥宗”就是藥門,如今方知道自己鬧了一個大烏龍。
原來萬年前藥宗也是丹盟數一數二的大宗門,與藥門、丹宗並稱“煉藥三宗”。
後來藥宗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隱勢力,居然被對手滅了宗門,毀了根基,至此藥宗便消失在了歷史長河當中。
有人一直懷疑,藥宗是不是被藥門與丹宗吞噬掉的。
但是別人也苦無證據說明,所以這事也漸漸被失人所遺望,而谷威身爲煉藥世家的人對這事也只是略有耳聞,瞭解並不深。
觀臺之上,藥門長老站了出來幽幽道“你們能站在這裡,都是各地最年青,最出色的煉藥師,今日。你們可以盡情地發揮你們的煉丹水平,隨便你們煉製什麼丹藥,沒有任何限制,讓大家都見識你們的最高能力吧,這一關每人有兩次機會,失敗一次可以重煉一次,評定爲前十者可獲本盟提供的豐富獎勵一份!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
當他的話說完之後,百名煉藥師,皆開始動了。
他們都紛紛將各自的藥鼎都取了出來,一尊尊形狀各異,品階各異的藥鼎呈現爭鳴之象!
“快看,那藥門火塵身前的是不是傳說中的地級萬象鼎,那可是排在三十六鼎地級鼎前十以內的高階鼎啊,第二關的時候可沒見他取出來啊!”。
“那丹宗秦姿聖女的也是地級鼎,只不過是排在第十五的青光鼎,同樣是罕見的好鼎啊,真不愧是藥門以及第二大煉藥宗門”。
“迴天宗以及炎族手中的也都是地級鼎,要是我也擁有一尊那該多好啊!”。
“你做白日夢吧,這些鼎可都是他們各自宗門內的鎮宗之寶,都只會傳給歷代最出色的弟子使用而已,想要獲得那得有天大的機緣”。
“可惜沒有看到那傳說中的天鼎!”。
“這世上天鼎一共才九尊,有七尊已經是不知下落了,唯有藥門與靈武閣那兩位才各擁有一尊,他們怎麼可能隨便讓小輩拿出來使用呢,這一輩子想見難嘍!”。
……
在廣場上空,一陣陣紋光幕如同天罩一般,覆蓋了這一片天地,防止了那些雨水的滴落。
在場中間,諸多煉藥師已經開始全力地煉製自己最拿手的高品階丹藥了。
他們都是各方的天才煉藥師,他們都想在這揚名的舞臺展現自己最高超的手段。
煉丹不緊要講究質量,也要講究效率和成功率!
而此時,凌笑卻在琢磨着他應該煉製哪種七品丹藥纔好呢。
之前,他在谷家當中已經嘗試煉製了好幾種不錯的丹藥,但是今日他想要挑戰另一種不一樣的丹藥,因爲他對自己相當有信心。
確定好之後,凌笑身形也開始動了,一株株靈草不停地從空間戒當中飛溢了出來,當它們剛剛出現在藥鼎上空之時,立即就被火芒給燒得枯萎並凝成精華落入了藥鼎當中去了。
凌笑依舊沒動用他的黑曜鼎,而是用了之前從谷家中借來了一尊品階不錯的藥鼎。
黑曜鼎乃天鼎,他可不想暴露在這些煉丹成癡的人面前。
他不怕麻煩,但是就怕麻煩絡繹不絕。
觀臺之上,大部分評判的目光都落在凌笑身上。
必竟在第二關的時候,凌笑所提交的成績太過駭然,所以他也成了重點關注的對象。
驀然,坐於中間的藥門長老發出一聲詫異之音“這凌笑到底在煉製何等階丹藥,不僅僅有五、六階的靈草,居然還夾雜着七階的靈草”。
“我也看到了,那裡有一株七階低階青蔓藤、一株七階中階紋苓木,其他五、六皆的靈草都屬於木屬性居多,他居然有這麼多高品階的靈草,這小子到底打算幹什麼?”一旁丹宗的長老迸發出精光喃喃道。
“青蔓藤與紋苓木可都不好找,這些都是木屬性的罕見靈草,也是煉製木屬性玄帝丹的必備靈草,難道……難道他要煉製玄帝丹,這不可能吧!”那藥門長老又喃喃說道。
“怎麼可能,他只是區區的五品煉藥師而已,他一定是得了失心瘋,真是浪費大好靈草啊!”。
“說得沒錯,在坐的諸位也沒有把握將這玄帝丹煉成,何況這小子呢”。
“嗯,只憑這兩種七階靈草可不夠煉製玄帝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