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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師伯我們調整一下,就儘快離開這裡吧”凌笑望着紫天宗的方向眼眸閃過難以察覺的痛苦之色。
曾記的目標和願望已經不在,他對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留戀。
沐槐與沐恩各自嘆了口氣,他們的心情同樣不好。
他們對紫天宗有着相當厚的感情,如今說離開就離開,他們當然捨不得。
可是,已經成爲事實,他們也只能望而興嘆了。
入夜,凌笑與吉貝欣二人開始了私房夜話。
凌笑站在窗前擡頭仰望着浩翰的星空,神情說不出地寂落。
吉貝欣從後攬住凌笑的虎腰,臉龐埋在了凌笑的後背幽幽道“笑,我好想你!”。
又是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凌笑,還差點被人家強擄當侍女,讓吉貝欣對凌笑的思念越來越濃烈。
如今抱着他強壯的虎腰,心裡就是覺得特別地踏實舒心。
凌笑轉過身來輕撫着吉貝欣的秀髮,聞着她那沁人肺腑的體香,淡淡道“欣兒我也好想你”。
說罷,他將吉貝欣緊緊地擁在了懷裡。
凌笑承認自己是一個花心的人,但是他自始自終心中最愛的那個女人還是雲夢琪,他正妻的位置一直爲她而留,必竟雲夢琪是第一個讓他一見傾心砰然心動的女人。
然而,他心目中最愛的女人卻是背叛了他,他那顆心尤如被刀割一般難受。
吉貝欣能感受得到凌笑的異樣情緒,一邊擁着他,一邊柔聲道“我知道你難受,但是你還有我,這一輩子我只認定了你”。
凌笑輕吸了一口氣,將雲夢琪的影像驅除出腦海,然後捧起吉貝欣的臉蛋笑道“我沒事,有你這麼漂亮的妻子我已經很滿足了”。
說罷,他低頭對着吉貝欣的玉脣親吻了下去。~]
二人的思念在這一刻瞬間點燃。
,熊熊地焚燃,盪漾不休的春水,交織的樂章。
在這片寧願的夜空之下顯得是多麼地羞澀動人。
一番之後,二人滿足地相擁而眠。
第二天醒來之時,吉貝欣光滑的恫體壓在凌笑之上,居然又瘋狂地扭動了起來。
二人又如昨晚一般進入了忘情之意。
那先天陰風煞氣不停地在二人體內相互流轉,氣息隱隱都在增強中。
尤其是吉貝欣,她居然在不知不覺間便達到了中階靈師之境。
如果有人在此的話,一定會驚掉了下巴。
幹着“那事”居然也可以進階,這世道也太過瘋狂了吧。
凌笑對此並不覺得吃驚了,因爲他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憑着凌笑如今的感應,他已經可以察覺到吉貝欣體內絕對封印有着強悍的力量,而這力量卻因他的先天陰風煞氣而得到了解封。
那股能量也漸漸被吉貝欣所吸取利用。
所以,她能在短時間內達至中階靈師也不足爲奇。
吉貝欣得到了滿足之後,那嬌臉之上泛着如初晨的嬌花,看起來更加地美豔無方。
她有些羞澀地將頭袋埋在了凌笑的胸膛之上輕聲道“笑,我不想和爺爺分開?”。
吉圖被羅霸天打傷,還在木旗峰內療傷呢。
吉貝欣從小與吉圖相依爲命,沒有其他親人,心中最不捨得的當然是吉圖。
凌笑應道“你放心,我會帶吉爺爺一起離開的”。
“嗯,不管你去哪,我都跟着你,我只想呆在你身邊侍候你”吉貝欣動情地說道。
“放心吧,有你這麼漂亮的妻子,我也不捨得讓你離開,不然會遭雷劈的”凌笑心情好多了,打趣地應道。
“人家……真的那麼漂亮嗎?”吉貝欣心裡甜甜地問道。
“除非是瞎子看不到,要不然誰都會認爲你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之一”凌笑很是討吉貝欣歡心說道。
二人又聊了一會,從屋子裡內走了出來。
凌笑有點錯愕地看着院子裡的辛立,發現他正在扎馬步,手裡還扛着水,臉上佈滿了細汗,另一旁沐槐和沐恩則是笑眯眯地盯着他。
“師傅這是?”凌笑對着沐槐問道。
沐槐笑道“煉功是經過日積夜累的,爲師先好好鍛鍊立兒的身體,讓他早日進階”。
凌笑聽了之後啞然了。
他一直忙着趕路辦事,卻忽略了對辛立的教導,心裡暗罵自己真是一個失敗的師傅。
如今好了,有了他師傅在這裡,辛立想不修煉都難了。
凌笑手中多出了三件東西。
那東西剛出現,沐槐和沐恩雙眼立即泛起了驚訝又欣喜的目光。
“這……這是靈器,好濃郁的木屬性!”沐槐搓了搓手說道。
沐恩在一旁也是嚥了咽口水道“絕對不會錯,而且我覺得好像比師傅那把青靈劍更加高階似的”。
“師傅、師伯,這是青龍斬月劍和天龍盾”凌笑淡笑了一聲,然後將那從秘境之中獲得的兩件靈器交到了兩名老人手中。
沐槐和沐恩接過兩件東西,愛不惜手地撫摸驚歎。
他們二人皆是木屬性,當然對木屬性的靈器非常感興趣,何況是這種七階以上的靈器,哪怕是在西北之上也難找出一件啊!
現在,在他們眼前居然出現了兩件之多,這能讓他們不激動嗎?
“師傅,師伯這兩件靈器就送給你們吧,至於怎麼分你們看着辦吧”凌笑很是隨意地說道。
沐槐與沐恩一臉驚訝地看着凌笑,他們顯然沒想到凌笑居然將這兩件高階靈器送給他們。
要知道,這兩件靈器一旦被人知道,哪怕是天尊強者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搶奪呢,而凌笑居然如此大方地孝敬他們,實在讓他們感到滿意。
有徒如此,有何不滿意的呢?
不過,沐槐和沐恩卻沒有貪戀兩件靈寶。
沐槐將一劍一盾交還到凌笑手中道“笑兒,你有這份心,我和你師伯都很開心,只是它們留在你身邊更能發揮它們的作用”。
沐恩也在旁贊同道“沒錯,有了它們在身邊,日後行走大陸也能多幾分保障,我和你師傅就不需要了”。
凌笑淡笑了一下,心中一股暖流在涌動。
多好的師傅和師伯啊,換做別的人,哪管你是不是自己的徒弟,這等好東西就連天尊都要搶的靈寶,當然要據爲己有了,可是他們卻又將它們還給了他。
凌笑對這兩名老人的敬重又多了幾分,內心已經將他們視爲最親的人。
“師傅、師伯你們就收下吧,你們也知道我是五行屬性同修,木屬性並不是我的主要的攻擊屬性,我要來用處也不大,何況靈器我還有,你們不用爲我擔心”凌笑重新將靈器交到了他們手中,接着又說“它們是我從秘境之中獲得的鎮宗靈寶,名爲青龍斬月劍和天龍盾,另外還配有一套高階劍法,等會我將劍法傳給您們,以後就勞煩您們幫我好好教導立兒了”。
凌笑也是打的好主意,他本身要不停的強大,可能沒有多少時間教導辛立,只能拜託兩位老人了,相信他們也很樂意看到自己的徒孫勤加修煉,早有成就的。
其實,這只不過是凌笑找個逍遙自樂的藉口罷了。
明白凌笑的意思,沐槐和沐恩也不再推辭將兩樣靈寶收下。
不過,沐槐卻是先聲明道“等異日立兒能獨當一面之後,我們便把這兩件靈器傳給他吧,算是我們師門的傳宗之寶吧”。
凌笑對此無所謂,反正這一天還早,說不定異日他還能弄到更好的靈器或聖器,到時候只怕他們又不會覺得這兩件靈器如此珍貴了。
隨後,凌笑將斬月訣傳給了沐槐和沐恩兩人。
當二人感受到那斬月訣的可怕威力之後,二人皆是又是高興得不得了。
斬月訣紫階的玄技,不管是在哪都會引起一片腥風血雨。
沐槐將斬月訣記下後,嚴肅地對凌笑道“笑兒,日後行走大陸切不可隨意將這麼珍貴的東西告訴他人,要不然只怕會招來殺身之禍”。
凌笑明白沐槐的意思,順從地點了點頭。
在這方大地之上,強者如林,他還沒有狂妄到自己天下無敵的自信。
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會將自己所有的底牌暴露。
沐槐和沐恩進屋內參悟斬月訣去了。
凌笑則在一旁監督着扎馬跑中的辛立。
當看到辛立左右手中的木桶居然都只是半桶水,他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將兩桶水都加滿了。
這樣那扎馬跑中的辛立身形都變得晃盪了起來。
“如此扎兩個時辰,如果有水溢出來,再扎多兩個時辰”凌笑板着臉說道。
辛立心中叫苦,但仍然點頭應道“是師傅”。
凌笑知道辛立意志力堅強,但是他起步太晚,不得不嚴厲一點,免得他知道自己的屬性體質而驕傲鬆懈。
“爲師和你說個故事”凌笑看着辛立說了一聲,然後回憶道“從前有個男孩修煉天斌非常出衆,十五歲就已經是玄士階了,可是他卻被人打成了重傷,經脈折損變成了廢物,但是那男孩不甘命運的擺佈,每天仍然堅強修煉,可是兩年過去他都是在做無用之功,經脈已廢跟本不能修武,又沒有高階丹藥,可他那股不輸的精神讓他得天上的眷戀,十七歲那年他獲得機緣又可以重新修煉了……才短短几年,他不僅成爲了中階王階,還是一名不爲人知的五品煉藥師”。
辛立仔細地聽着他師傅每一句話,那自卑的內心居然逐漸變得自信了起來,他暗下決心“總有一天我也可以像那男孩一樣出色的,不,我要比他更強!”。
辛立不知道那男孩現在就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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