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按照武嫣的指示,將水滴放置在食指上。
他看着搖頭驚恐的店主,不作任何表情,也不同情也不內疚。
店主最後吼了一句:“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躲過攻擊的?明明是我贏了!!!明明是我啊!!!
不可能!!!明明是我贏了!!!!”
白穆什麼話也沒說。
食指印在店主腦門,食指上的水滴快速滑落,化作一道水幕,將店主緊密包圍。
然後,水幕開始收縮,重新化作水滴,迴歸武嫣體內。
當看到熟悉的活物黃紙後,白穆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狂喜,抱着武嫣木啊木啊。
……
造紙坊中,靈山附近。
白穆左手拿着活物黃紙,右手手心端呈五顆一模一樣的神魂珠。
在其身邊,是第一次進來的武嫣。
她好奇的看着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是符紙嗎?”
她只知道這個世界,並不知白穆體內的造紙坊,即便知道造紙坊,也不知道白穆強大的源頭。
“雖不是符紙,但卻是符紙造就。”
武嫣又看了看白穆手上的那張符紙,之前說是頂級,但她沒看出來如何頂級。
還有,這五個小豬豬是什麼東西?
她好奇的問了一下,白穆卻說:“嘿嘿,你告訴我一個秘密,我就告訴你這是什麼東西。”
武嫣撩撥一下耳邊的秀髮,微笑道:“你想知道什麼?”
白穆道:“甄洺背後的家族到底是什麼?”
武嫣的神色迅速凝重起來:“你確定你想知道?”
“想。”
小白何曾不想,雖然知道這些對他沒好處,但他還是想知道。
……
三千多年前,那時候的太陽洲沒有七個太陽,也沒有衆多雲端殿宇。
那時候的太陽洲是衆多帝王統治的大洲,而甄洺正是其中一個皇帝的女兒。
那時候,是太陽洲的全面起義時刻,甄洺剛出生就被暫時封印,藏到了某個地方。
果不其然,從那時,帝國的權威在兩年內消失,取而代之的七王,也就是天空六位洲海一位。
這種讓全民修煉但限制修煉資源的統治方式,持續了三千年之久。
甄洺的出世,是武嫣姐夫的決定,也就是甄洺他爹,曾經的老皇帝甄佑。
最近,甄佑和上一代餘孽走的很近。
武嫣知道,他想翻身。
最後,嫣兒提醒白穆,千萬不要與甄洺走的太近,對外更不要宣稱自己與武嫣之間的關係。
當聽到武嫣講述,白穆不後悔,只是覺得那個老皇帝有點太自大了,被壓制了三千年還想翻身?這可能嗎?
反正他是沒興趣,和甄洺之間,以前如何以後依舊如何,順其自然。
就算老皇帝人手不夠,也不會讓白穆充當打手,畢竟小白的實力就擺在那,人家能看得上就有鬼了。
武嫣說完之後,指着外表極爲華麗的黃紙道:“現在,你該說了吧。”
白穆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你覺得,人可以死而復生嗎?”
武嫣糾結一秒,隨後問道:“什麼意思?人死了當然可以復活。”
“咳咳。”有點尷尬的白穆換了一個問題;“不需要代價,無限復活你覺得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小白,你到底想說什麼?你……你是說你的復活是無限的?”
“沒錯。”
小白搖晃手上的活物黃紙:“秘密就在這,這是一張可以讓人無限復活的符紙,每一次死亡都不會帶來任何損失。”
武嫣不止一次聽說這種效果,但只存在於想象,今天一見,確實讓她驚呆了。
“這是……這是給我用的嗎?”難得一見三十品大佬竟然如此結巴。
白穆不好意思道:“不是。”
被拒絕後,武嫣瞬間展現了一雙死魚之眼:“小白,我待你不薄。
你的情況我還不瞭解嗎?除了我,最親近的人沒有一個。”
小白看着躺在手心中的神魂珠,懷念道:“其實,我本來是太一閣的學生,只是死過一回。”
白穆是太一閣的人?武嫣確實不知道,怪不得他對太一閣那麼瞭解,怪不得有太一閣背景的仇人。
她沒說話,靜靜傾聽白穆接下所言。
“那時候,我才六品實力。
按道理說,太一閣不可能分配到我到一個兇險之地。
當時在我死了之後,親眼看到一個妖獸站在空中,來回審視我們五個死了沒有。”
“當時我就知道了,那個妖獸的目的就是將我們斬殺,目的性非常強。”
“而且,我還認識它,它身上的花紋讓我想起了曾經在少陽洲見過的一個妖獸。”
“不用懷疑,我曾經傷害過它但並沒有將其殺害,就算恨也不應該跨越洲海來殺我吧?”
“艹!原本實力差不過,怎麼一年過後差距那麼大?”
白穆不服,那個妖獸明明很弱,爲什麼莫名其妙的就會飛了?那可是十二品以上才能駕馭的御空啊。
吐槽一句過後,白穆又看着五枚神魂珠說:“這五個是神魂珠,死了之後就出現在這了,可以用活物黃紙復活。”
武嫣道:“神魂珠?這是什麼東西?”
“額……應該和我的天賦有關,只要在我身邊死了,或者用破魂針斬殺,就能獲得死者化爲珠子的神魂。”
“哦~可是,你這明明有五枚,加上你,就六個人了。
太一閣不是五人一小隊嗎?”
白穆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還有一個是當時和我對峙的妖獸,一併被那個鹿頭殺了。
嘖,這五個珠子長得一模一樣,我也不知道哪個是妖怪,哪個是好友。”
小白想將符紙用在好友身上。
武嫣對此表示理解,畢竟她到了這種境界,只要不自己作死,一般不會有生命危險。
更何況,白穆也是說了,兩年不到就獲得了兩張活物黃紙,接下來的機會更多。
即便是十年武嫣也不在乎,真的。
武嫣看着黃紙,一直看着黃紙:“你用吧,我去其他地方轉轉。”
說完,她朝着這裡唯一的小門,快步前去。
嘴上說不在乎,其實她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