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竹,魏崢,柯安,貝端,王大袁。
他們五人,活的很滋潤啊,身上的套裝各不相同,也不知道是殺了多少自己人或者妖獸獲得的。
身爲五人獨行的太一閣小隊,對於食物非常敏感。
他們悄悄測試一下桌子上的食物,發現沒有危險後才慢慢進食,眼睛一直觀察身邊的狀況。
只要一有動靜,他們會立馬召喚出本命法器。
綿竹手上有一個沒有指針的小型羅盤,很高級的尋妖陣臺。
他一邊進食,一邊用左手在桌面下控制陣臺,捕捉時而出現時而不現的濃重妖氣。
剛纔一直沒有機會使用,現在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宴會上,綿竹可隨心所以的探測周邊。
當然,這東西只能尋找妖物,要是對法力有反應,那這陣臺也就廢了。
這裡人從小到大都浸泡在黃色靈石中,身體內多多少少都會有低端法力的痕跡。
所以,至於躲在暗處的白穆,他們觀察不到。
尋妖陣臺的指示飄忽不定,大部分時間指向門外,偶爾會閃現到牢主那個方向。
在綿竹心中,只有一瞬間指向牢主。
對於綿竹來說,這事有點麻煩。
他們從指導那接到的任務說,這裡只有一個妖怪。
但尋妖陣臺給他的指示,這裡分明有兩個,一明一暗。
至於這裡的老大哥,舉辦宴會的主人:牢主。綿竹不敢動他。
附近那麼多人,身體中含帶的法力讓他感受到了威脅。
若是直接對陣牢主,想死很難,生不如死那就簡單了。
魏崢在一旁小聲的怒罵一句:“真是……暴殄天物。”
說完,他順手摸上水碗中的黃晶,手指一經觸碰,黃晶依舊存在。
魏崢原本想存放在太一戒之中,但綿竹提醒他說:‘這裡危險,別顯擺太一戒。’
他說的不是太一戒這個東西,而是太一戒存儲物品的能力。
像這種偏僻地帶,綿竹不用想就知道,沒人認識太一戒,更沒人知道太一閣這個強大組織。
魏崢可惜的哀嘆一聲,然後悄悄吸了一點黃晶之中的靈力。
這麼一點,他感覺不過癮。
之後,他向身邊的帶路人,問了一些關於黃晶的事情。
得到的答案與阿才說的沒有差別。
綿竹五人心中的驚喜難以用言語表達,他們有的是時間,消滅妖精後,五人都能把靈礦搬空。
……
門外
侍者看着左右轉身躊躇的阿才,問道:“你幹嘛呢?”
“等時間。”
“你等個雞毛?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聽哥一句勸,趕緊進去。”
阿纔看他的眼神如看待傻子一般:“現在牢主心情大好,我要去破壞,必然萬劫不復。”
“喲呵,你一個惡民竟然還會使用成語。”
“呵呵,謝謝誇獎。”
侍者對阿才的言論不怎麼認同,他又說:
“你傻呀,現在是宴會,那麼多客人在場。
爲了聲譽,牢主肯定不會當面治你的罪,要是,我當場把頭擰下來。”
阿才:“你真憨,明面上不會,要是宴會結束,我怎麼辦?”
侍者:“你才憨,牢主今天喝了那麼多酒。按照慣例,怎麼也得睡上十天半個月的,到那時候,早就把你的事忘了。
你還能指望牢主專門記住你一個惡民?傻了吧唧的。”
阿才當場找不到理由反駁,總覺得侍者說的話有一定道理。
想來想去,他趕緊走到門前,並沒有進入大殿之內。
阿才就跪在門檻那個位置,他匍匐於地,緊張的大喊一句:“牢主,小的有事報告!”
位於上座的牢主,嘴角鬍鬚流有香甜濃汁,精光閃閃。
其臉蛋微紅,端坐如鐘,笑聲爽朗,舉杯共飲。
當聽到阿才嘰裡呱啦的時候,牢主的臉色卻是有點不快。
他向下俯視阿才,摸了摸下巴上的美須,不耐煩道:“有什麼事,說!”
“牢主,剛纔小的帶領三位貴賓前往礦場,可是,回來的路上,那三人都不見了。
是小的看護不周,還請牢主責罰。”
上位的牢主看向白穆曾經的座位,突然一驚,怒吼道:“什麼?你竟然讓他們跑了?”
牢主大喝一句:“來人!!”
綿綿幾步,幾個門前的侍者抽出武器,站在門外向牢主敬禮。
侍者之中有個人,就是向阿才提意見的那位。
牢主見到人員備齊,大吼:“將他挖木削爾割筆立柱,立刻!馬上!!趕緊的!!”
“是!”
侍者剛剛回答,上面的某位貴賓就不爽了。
他說:“廣牢頭,算了吧,不就是三個人不見了嗎?”
還有人說:“就是,你這樣……怎麼讓我們有心情在這呆着?”
“廣牢頭,那三人明顯實力不俗,不是他(阿才)能搞定的。
換誰都一樣。”
“沒錯……”
“你不能破壞我們的心情,就此作罷……”
聽到這些貴賓爲阿才說話,阿才很想哭,也想說出感謝的話語。
可以看得出來,這些貴賓的地位,並不比牢主低多少,很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牢主。
誰知,牢主直接怒吼:“你們算個jb?”
如此挑釁語言,讓衆多賓客瞪大雙眼,紛紛指着他,並瘋狂在心中組織語言:“你……你……”
“你什麼你?有能耐趕緊滾,別煩老子。”
面對牢主如此暴躁的一面,貴賓彷彿見了鬼了,曾經還真沒見過他這樣的一面。
於此,雙方開始口舌互噴,越演越激。
侍者當然是聽牢主的了,他們駕着阿才,走向外面的血人柱旁。
空位很多,不怕滿員。
面對死亡的恐懼,阿才慌了,他抓着身邊一人大吼:“牢主,這人發過毒誓,我要是死了,他就把頭擰下來!!”
如此一句,牢主直接無視。
那位侍者什麼話也不說,他把阿才的怒吼當做自己前進的動力。
阿才:“牢主,是他,就是他啊!!!!”
“……”無論阿才如何大喊,都無法改變牢主的命令。
他那個恨啊,恨不得把身邊那個出主意的侍者一口咬死。
奈何阿才被四人挾住,除了說話走路,施展不出任何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