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小白經過路障,百姓的聲音弱了很。
人家執掌着生死大權,哪個百姓敢當面耍橫?
隱藏於百姓之中的大將軍和國師二人,在武英和白衣少女的保護下漸漸接近第一路障。
而設置路障的士兵,一見到君習的模樣,都想尊敬的喊一聲將軍,但武英立馬打住,噓聲道:“不要多說!”
四人在士兵的包裹下,雖然沒出路障,但一直盯着白穆的背影。
國師的拳頭始終顫抖着,死死的朝前望去:“君將軍,還要等到是什麼時候?”
君習自自有考慮,一定要選一個好地方。
“再等等!等到人少的時候再動手。”
白衣少女抱着劍,臉上高傲的眼神,就是大將軍在眼前也不收斂一二,完全把自己當做皇后一般的人物。
她傲着臉:“呵呵,直接殺不就行了?管什麼百姓死活?能死在國師手裡,是他們的福氣,有人想死也沒這機會。”
幸虧這少女與百姓之間有一隊人馬,幸虧這附近的雜音很多。
君將軍也是憋屈,這女的什麼身份?敢和他這樣說話?
還不是仗着自己是國師的暖牀丫鬟嗎?屌什麼?
君習要不是顧忌自己的形象,信不信兩個大耳刮子直接將其扇飛。
要是這女的掌權,非得把紫雲國禍禍到死。
雖說陛下越來越無能,但對國家的構成還是非常瞭解的,對待人心應慎之又慎。
要是外面有傳言說大國師殺人如麻,不把人當人看,信不信過幾個月就會流言四起,傳遍全國。
估計到那時候,紫雲附近的三國會再次聯合起來。
想殺國師的人……很多很多……多到難以想象。
百姓被告知明天再來後,陸陸續續走了不少。
留下的只是少部分。
在國師的冷笑中,白穆漸行漸遠。
他小聲道:“小蕊,劍來!”
小蕊,也就是國師的劍侍,白衣花季少女。
……
白穆也沒在意自己穿過幾個路障,也沒有回頭欣賞百姓那一雙雙充滿羨慕的眼神。
至於身後的各種雜音以及感情視線,他的大腦告訴他:無力分析。
方圓一里內,無一百姓,就算是士兵也只有幾十個。
就是這時候,白穆突然感受到背後有一道強攻襲來,速度很快。
非常危險的攻擊,就是大將軍都沒給過他這種感受。
小白趕緊離開馬鐙的束縛,右掌奮力一拍。
無辜的馬兒爲此而粉身碎骨,白穆藉着掌力向前迅速一個翻身,離開原地。
飛越的過程,金木水火土五張符紙盡然化爲已用。
白穆在落地的同時轉身警戒,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攻擊自己。
在他眼中,一個陌生男子黑着臉站在血灘之上,手上攻擊動作還未收回,看樣子,應該是想一劍穿心。
白穆雖然不死,但還是被嚇得小心肝撲通跳。
條件反射,他也沒辦法。
而那個想殺自己的人,一副小白臉的模樣。
在白穆心中,小白臉生個屁的氣?他壓根就要不認識,偷襲不說,還想把自己秒了。
小白只能用語言發表自己的情緒:“你個賤人,還想偷襲?幸虧老子反應快。”
國師板着臉,甩一甩劍上的血,馬血。
其腳下一灘硃紅血肉快,看着賊噁心,殊不知,這是小白的傑作。
距離國師最近的人就是之前給白穆牽馬的小兵,渾身是血的他被剛纔那一幕嚇的瞠目結舌。
小兵依舊保持着牽馬姿勢,手上的繮繩隨風飄動~而飄動。
國師只對他說一句:“滾!”
這一聲頓時將小兵驚醒,繩子一扔,腿軟的他沿着原路連撲帶爬。
白穆看着沉默的對面,眉頭一皺:“你能聽懂人話嗎?咱倆有仇嗎?”
對面依舊沉默,一副顫抖陰笑的模樣。
碼的,這在小白眼中,分明是想殺死自己的神經病,也不想和自己交流。
他仔細回想過去,發現雙方並沒有因果關係,哪裡來的仇恨?
兩者之間的距離不過五十米,要是展開攻擊,不過瞬息之間。
小白眼睜睜看着國師捻決唸咒,心想:說的什麼幾把玩意。
他爲了節省一些法力,直接將小玲子召出,同時,還從身體內抽出水金兩張符紙。
剛貼上的那一瞬間,他看見對面那個小白臉的臉色有些吃驚。
也就在同時,國師瞬間出現在白穆身邊,隨之而來的是一片陣法熒光。
臥槽,這一幕徹底將白穆的價值觀打碎。
陣法怎麼展開的?沒有承載物啊!空中環繞的陣法大約有幾十個,腳下更是一片片。
艹,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白穆想起那人之前的捻決小動作:難道剛纔那人在憋大招?悔死我了。
原本就很藍的天空,這下更藍了。
白穆用小玲子對準對面的時候,見到國師身上也有許多陣法,劍上環繞着重重虛陣,閃瞎狗眼。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陣法師?
虛空之陣的作用如何,白穆一點都不知道。
陣法上的文字晦澀難懂,一個一個還認識,連在一起的話,真心看不懂。
時間放慢七十二倍
小玲子對準國師的額頭,而敵人陣法無數的白刃劍也朝着小白的脖子進發。
“砰!”六品金屬性的子彈還未落在國師頭上,就被三重陣法阻攔。
這子彈僅打破第一道,就動力全無,自然墜落。
國師的哼笑還未完成,就轉爲驚愕。
他感知到自己的劍已經切着肉了,但沒有破皮。
小白也是無傷狀態,脖子只是出現一道紅印子。
雙方都是一擊未果,紛紛後跳開來,隔開幾百米的距離。
小白看着國師:這陣法真硬臥槽,六品金屬性都穿不透,竟然還能抵消水屬性的動力。
最可怕的就是國師接受了所有動能而一動不動,這可是能將子彈射出五十公里的澎湃動力啊!
國師看着小白,不可置信的心想:這人真硬。
國師始終在找對方的破綻。
而白穆根本不需要,手拿小玲子直接站擼,但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在觀察四周的立體陣法。
到底有何作用?
從剛剛跳動來看,小白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問題,一直泛噁心,想吐。
與此同時,國師悄悄打着手決,原本更藍的天空被紫色所籠罩。
白穆仗着自己不死之身,擡頭一看,頓時:“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