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比上墳還沉重的心情,張赫終於來到了山腳,見到了丈母孃,“媽。”不等顧丹丹告狀,張赫便趕緊親切的喊道。
然而,讓張赫無語的是,這個在婚禮上親口保證以後會把自己當親兒子看待的老媽,居然不搭理自己,而是直接望向了滿臉冰寒,怒氣衝衝的顧丹丹,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被這你的好女婿給非禮了。”顧丹丹滿臉冰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額!張赫頓時凌亂了,早知道這小妞這麼“不要臉”,哥就應該打死不跟着來,至少,那樣的話,老婆大人們最多也只能秋後算賬而已,最大不了,哥多躲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去讓鷹王那老變態給虐一頓;然後,回家裝死去,這樣的話,衆老婆大人也就會在灰常灰常的心痛中,不再追究這事了,不是?
望着丈母孃凌厲的目光,張赫頓時萎了,也只好學着諸葛喧敖老爺子那樣,低頭看腳尖,坐等發落了。
幸好,丈母孃兼大姑媽的顧彤彤並未急於追究這事,而是淡淡的說道,“先回去吧,將這白癡交給刑訊組再說。”
“好。”顧丹丹惡狠狠的瞪了眼張赫,怒氣衝衝的說道,“你等着。”
額,這小妞不會也準備將哥交給她們那邊那些變態的專業刑訊人員吧?要不,哥還是先閃了,“那個,媽,小姨,回春堂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將島國白癡如仍垃圾一般扔進丈母孃座駕的後備箱後,張赫便忍不住弱弱的說道。
“想得美。”顧丹丹毫不猶豫的回絕了張赫。
“居然敢非禮長輩,而且還在執行任務時這麼大膽,這事還沒玩呢。”顧彤彤也不假思索的回絕了張赫。
額,果真完蛋了!尼瑪,早知道,哥這麼犯賤幹嘛?張赫忍不住無語的掃視了眼犯賤的右手,恨不得狠狠踩上幾腳,但卻又不得不在小姨和丈母孃的虎視眈眈下,乖乖的鑽進了座駕後座,做好了“英勇就義”的準備。
最大不了,哥讓你再摸回去就是了,氣氛沉重的車內,張赫忍不住有些無奈的想道。
悍馬一路疾馳,最後居然也出現在了城南的一座小山上,而讓張赫很無語的是,這座只有一棟小房子,貌似是某個厭倦了都市生活,準備過悠然見南山這類生活的隱者的居所,居然還是一座監獄,而且還是一座森嚴得讓人害怕的監獄。
因爲,這座監獄是建在地底下的,就隱藏在這棟小樓左手邊的臥室下面。
昏暗的燈光,陰森的潮氣,全由小孩胳膊般粗細的鋼筋焊接而成的鐵籠子,及全由鋼板構建而成的牆壁,和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滿滿都是荷槍實彈的警衛人員的陰森監獄,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尼瑪,誰要是被送到這兒來了,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吧?望着鐵籠裡零散睡着的無精打采,或者奄奄一息的死囚,張赫忍不住對這些爺們生出了濃濃的同情。
也不知道這些爺們到底犯了神馬大罪,居然被送到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來了,而且,還個個都被折磨成了這種慘樣,若是換成自己,估計要麼就瘋了,要麼就不堪折磨,咬舌自盡了。
快速走過近百個大鐵籠,衆人終於止步在了一扇緊閉的大鐵門前,隔着厚重的鐵門,便能清晰的聽到裡面淒厲的嚎叫,張赫忍不住一道神識掃了進去,頓時,胃裡便開始翻江倒海了起來。
想吐,這次是真的想吐。
尼瑪,這哪是人乾的事呀?張赫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收回了神識,但那殘酷血腥的一幕卻依舊如夢魘一般,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
扒皮,神馬叫扒皮,裡面那變態老巫婆所幹的事,就是真正的扒皮。
那變態的老女人,居然將一個活人手腕上的皮膚切開,然後順着手臂一直往上卷,就像傳說中剝死狼皮那樣。
只是,這老巫婆卻是在活剝人皮。
半晌後,淒厲的嚎叫終於戛然而止了,只剩一點微弱的呼吸聲,很明顯,那倒黴蛋被折磨得直接昏迷了過去。
張赫又忍不住探進了一道神識,但隨即卻又想吐了,因爲那老巫婆居然又將人皮一點一點的放回了原位,且還熟練的縫合起了人皮,很明顯,這是等人好了後再繼續扒皮的節奏,張赫忍不住認真掃視起了那倒黴蛋的身軀。
手腕腳腕上都有淡淡的傷痕,而且還不止一道,看樣子,這倒黴蛋已被如此重複過好幾次了。
尼瑪,當叛徒不就行了?實在不行的話,你還可以自殺呀?張赫忍不住幻想了起來,若是自己被抓了,也受到這種非人的折磨,自己能不能做到打死也不說?
結果很明顯,做不到!張赫很果斷給了自己一個很篤定的答覆。
看來,爲了不成爲遭千萬人唾罵的漢*,哥還是打死不要被俘的好,也不對,哥上有老,下雖然沒有小,但中間卻又八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所以,也堅決不能被人打死了,要不,不僅爺爺沒人養,就連自己那八個老婆也要便宜別人了。
所以,爲了活的滋潤一點,哥還是立即馬上抓緊苦練得了,終極目標是隻能哥欺負別人,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哥。
這一刻,張赫終於明白,原來鷹王那老變態的風刃根本就不能算是神馬折磨,罷罷罷,等這段時間忙完,哥還是再去接受一兩次虐待吧,爭取早日突破到金丹期,這樣的話,除了爲數不多的元嬰期老怪,就沒人能欺負到哥了。
至於元嬰期高手,那就暫時交給諸葛喧敖和龍傲天那兩個超級打手吧,倘若運氣真的背到了家,碰到境界更高的高手,那就只能看運氣了,躲過了是命好,躲不過那就沒有然後了。
所幸,貌似哥的年齡和級別,以及在修真界裡的名氣,還不足以讓人派出元嬰期高手,就更別說境界更高的高手了,但遲早有一天,哥始終還是要面對這種級別的高手的。
所以,爲了哥的小命,爲了爺爺,爲了八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爲了所有深愛哥的人,及哥愛着的人,哥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爭取在三個月內成爲元嬰期高手,然後,哥就能基本做到只欺負人,不被人欺負了。
在那個倒黴蛋悲催慘狀的刺激下,張赫當場便發下了宏願。
鐵門內終於沉寂了下來,顧丹丹也隨即便敲響了鐵門,“阿瓊前輩。”雖然隔着鐵門,但顧丹丹的表情卻依舊很恭敬。
額,難道這個老變態居然還是一個絕世高手?張赫這才猛然想起來,自己被老變態的手段給弄蒙了,居然忘記探查這老變態的修爲了,不對,在修真界,貿然用神識去探查別人的修爲,是大不敬的行爲,一旦碰到那種脾氣古怪,而且又還很暴虐、很血腥的老鬼,難說還會給自己引來無妄之災。
很明顯,這老變態就是這種類型的老怪,要不,也不會幹出這等殘酷暴虐的事情來,而且,還貌似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張赫趕緊收回了神識,以免一不小心引火燒身了。
就在張赫天馬行空之際,一道沙啞的聲音便清晰傳了出來,“進來吧。”緊接着,鐵門便自動打開了。
不僅是顧丹丹,就連顧彤彤,都不敢在這老巫婆面前放肆,同樣是滿臉的恭敬之態,因此,張赫自然也不敢大意,以免招惹到了這個老巫婆,讓她一不高興,就把她所會的滿清十大酷刑,錦衣衛最拿手的百般刑罰都在自己身上試上一遍。
就連一直被拖着走的島國白癡,張赫也不敢再用拖了,而改用抱的了,誰知道這老變態有沒有神馬特殊的癖好,比如喜歡先*後用刑神馬的?要是哥弄壞了她準備用來決解慾望的工具,惹她發怒了,受傷的還是哥。
龍巫婆隨意掃視了眼張赫懷裡的島國白癡,臉上隨即便浮滿了不屑之色,“區區一個地級忍者的嘴都撬不開,嘖嘖。”
雖然老巫婆渾濁的雙眼是盯着的是自己懷裡的島國白癡,但張赫依舊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然而,讓張赫更無語的是,顧丹丹這個心狠手辣的小妞居然說出了一句讓他差點就嚇萎了的惡毒之語來,“阿瓊前輩,給我一條絕欲蠱吧,我要這讓這小子無慾無能三十年。”
額,絕欲蠱?
尼瑪,怎麼又是一個會玩蟲子的傢伙呀?一想起阿朵那些神鬼莫測的手段,再看看眼前貌似比阿朵還要兇悍百倍不止的老巫婆,張赫頓時就蔫了,但卻又不得不趕緊客氣的開口道,“阿瓊前輩,您可千萬別聽我小姨瞎說呀。”
“誰是你小姨了?”顧丹丹惡狠狠的瞪了張赫一眼,方纔很“不要臉”的說道,“你摸我的時候,怎麼不記得我是你小姨呢?”
額,尼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老把被非禮這種羞人的事掛在嘴邊好不好?然而,讓張赫徹底無語的是,這可惡的老巫婆,居然真的隨手扔給了顧丹丹一條噁心的蟲子,“下蠱的方法你知道的,控制方法你也知道,至於能不能成功下蠱,能不能讓這小子的慾望歸你掌控,就看你的了。”
額,這下死定了,慾望由這惡毒的小妞掌控,估計就算哥不被玩,也要被玩成真正的痿哥。尼瑪喲!
張赫十分確信,這小妞絕對是個神馬事都幹得出來的主,沒事讓你去跟又老又醜,還有口臭和性病的老恐龍來上幾次,恐怕,這輩子就再也沒有重振雄風的機會了。
再說了,萬一這小妞口味實在太重了,喜歡看人獸遊戲,得閒讓你去和母狗母豬母牛母馬之類的OOXX一番,那哥還不如揮刀自宮,徹底告別男人,改作九千歲的好。
尼瑪,這都是手癢的代價呀!
望着顧丹丹手中惡心的小蟲子,張赫不由自主的升起了想落荒而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