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把朱幼琪的手給拿下去“至於什麼辦法,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就安穩點兒,聽話點兒,相信我。”
“但是我爸媽現在都要離婚了!”朱幼琪又抓着程凡,“你讓我怎麼能不着急?”
“回去看看吧。”程凡讓蘇小珍和朱幼琪快吃一口飯,補足體力,到朱家看看情況。
註定又是一個折騰的夜晚。
蘇小珍本不想跟着去,但覺得讓朱幼琪和程凡單獨行動心裡還有些彆扭倒也不是說不信任二人,還說不好心裡惦記個什麼,隧決定跟着一起去。
三個人匆匆吃一口飯,便啓程一起奔向朱家。
到朱家一看,果然比想象中熱鬧多了不僅僅是朱天和朱夫人在家,兩個人還各自找來了自己的律師,這是要分家產的節奏啊
朱夫人看朱幼琪回來了,急忙喊“小琪你可算回來了!到分家產的時候了,來吧!分吧分吧,各過各的。”
朱天鼓氣坐在沙發上面,一臉的黑雲,呼呼的喘着粗氣,“哼!分就分!”
朱夫人越說越來勁兒,“分!律師,我能得到多少?房產,地產,公司的股份?”
朱幼琪見狀走過去,痛批自己爸媽,“多大歲數了!鬧離婚?你們丟人不丟人啊?”
朱天很生氣,找程凡說理,道,“這個女人!整天就是嘮叨女婿的事情,史文龍在工地工作怎麼樣了?在工地工作那是做老闆的基礎!哪有上了就是老闆的神人?還有你這女人,爲什麼這麼關心史文龍的事情?”
朱夫人掐着腰。一點兒不示弱,“哼!怎麼!行你在外面胡亂搞女人!我怕關心一下自己家女兒的未來老公怎麼了?我關心的是親人!比你強百倍。”
“你!”朱天指着朱夫人嘴明顯說不過朱夫人啊
朱夫人告訴坐在沙發上面的律師。“給我起訴,離婚就離婚。老孃有幾億資產,離了誰不能活?”
“哼!”朱天也跟身邊自己的律師說,“守住我的資產,不給那婆娘一分一毫!全留給我女兒!”
朱幼琪在一邊聽着,一開始開有些憤怒和激動,這會兒也不吭聲了,“你們願意離就離吧。”
“哎呀大家都別太激動!離婚不是小事情,特別是朱家這樣擁有大資產的家族,最好不要輕易提離婚的事情!否則這不好辦啊!”
其中的一位律師。勸說朱夫人。
另一位律師也是這個意思。
“就是要離。”朱夫人彷彿決心已定。
朱天越看朱夫人越生氣,問她,“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這一下子氣氛變尷尬了不少。
外面有人還真不是,而是裡面有人了!朱夫人被這麼問,未做回答。
程凡趕緊解圍,“別!大家別這麼衝動好好說!好好說!”
朱幼琪見狀,跟朱天和朱夫人說,“既然事情已經鬧到這種地步,那我說個事情。”
朱幼琪看看。有外人在,跟兩位律師說,“兩位請回,下面是我家的家事二位在這裡不方便。”
兩位律師早就想走。就是找不到機會,現在朱幼琪讓他們走,兩個人把公文包一家。飛似得離開朱家別墅。
朱家的傭人也都被朱幼琪趕到二樓候着。
現在客廳裡面只剩下朱幼琪和其父母還有程凡夫婦五個人,沒有旁人。
程凡心中擔心。朱幼琪這是要說什麼?這孩子太從動,可別再亂說話。
“我想說其實這件事情。是個特殊事件。”朱幼琪要如實把事件告訴父母,“不知道說了你們能不能信。”
朱幼琪簡單的把戒指的事情,跟朱天和朱夫人說了。說這一切,都是因那枚戒指而起,所以整個事情,沒有錯人!
朱天和朱夫人聽後大驚失色。
程凡此刻想阻攔也阻攔不了什麼了!只能聽着。
朱夫人顯然不信,“怎麼可能一個戒指?”
朱天雖然知道程凡此人很神,但對於一個戒指能改變兩個人的心,也是不信,“太神了吧?”
“一切由我而起,希望朱夫人和朱總,能夠給我點事件,我會很快想到辦法解決問題的。”程凡道。
“是啊。”朱幼琪跟朱夫人說,“媽,我不怪你,你最近是不是總在不經意間能想到史文龍這都是戒指的作用,你不小心把血滴上去!把我和史文龍之間的事情給改變了!”
朱夫人集中思想,認真想了一會兒“不可能。我不信。”
朱夫人不相信!
“我和史文龍是真心喜歡上彼此了,求你們能夠寬容。”朱夫人緩了一會兒,如是說道。
這句表白,可真是如同原子彈的威力一般
沒想到朱夫人憋不住,這就把心中的心事給倒出來了。
朱幼琪顯得很平淡,朱天心口一陣疼,差點昏過去。
“你這賤女人啊!你是想毀了我們朱家嗎?這麼無恥的話你也說得出來?你和未來女婿?”
朱天的臉色驟變,越來越難看,看樣子他心口窩難受到不行的程度,整個身子往後仰!
“快!送朱總去醫院,快叫救護車,他應該是心臟出問題了!”蘇小珍哆哆嗦嗦的,把電話那出來!有些語無倫次了。
朱幼琪見爸爸情況十分不好,也撲過去,“爸!你沒事兒吧?”
家裡的傭人全都過來了!有的給朱天拿藥,有的給朱天做急救!有的打電話叫救護車。
唯有朱夫人,無動於衷的站在一旁。彷彿是冷血之人。
這一場家庭鬧劇,最終在朱天被送去醫院結束。
朱夫人到了醫院待一會兒,就獨自回家了。朱幼琪在醫院陪着朱天。後半夜,程凡和蘇小珍才離開。
真是想不到。朱夫人已經被戒指遙控的失去了自我
程凡只能加緊步伐,快點蒐集到碎片,回到過去改變一個時間點,才能改變現狀。
第二天,程凡和趙學男又來到姚蓓拉的學校等她下課,一起去見姚蓓拉的父親。
“我想讓爸在家休養,但是他說總在家呆着,一個是沒有意思,一個血液不循環,整個人越來越沒力氣,所以就找了一份小區保安的工作,還好工作並不累。”
姚蓓拉說話間,一行人就來到了她父親工作的安然小區的守衛室。
剛到小區門口,看見一羣人在那裡,好像很熱鬧。
走進了,是一個穿着保安衣服的老人跟一個小夥子在爭執什麼。姚蓓拉一看是父親!
“小夥子,你這麼說話就不好了!年紀輕輕,出言不遜!你!”姚蓓拉的父親顯然很生氣。
站在她父親對面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小夥子染得黃色頭髮,很是蠻橫的樣子,“一個臭老頭,看門狗!罵你怎麼了?看門狗,看門狗!”
姚蓓拉一聽!差點氣過去,從人羣之中走出,“你罵誰呢?”
圍觀幾個人,也都在說那年輕人,真是最髒,怎麼能如此說一位老人?
“哎呀,美女爲大叔抱不平來了?”黃毛年輕人看見姚蓓拉,眼睛就放光了,“我說他是看門狗,過分嗎?我剛纔要進來,讓他給我按開門,我沒帶門卡,他就是不給我按!我他媽的還能是壞人怎麼着?”
“看你樣子也沒好到哪兒去!”姚蓓拉指着黃毛小子,“臭小子!趕緊給我爸道歉!”
黃毛小子一聽,“哎呀!老東西看着一副土鱉樣子,女兒還挺漂亮的。”
啪啪啪!趙學男走上去連跟黃毛小子三個腦瓢!一下子打懵了。
“這位大哥沒你什麼事兒吧?”
“你對老人出言不遜就有我的事!”
“我!”黃毛小子明顯害怕趙學男啊“你有什麼權利打我?”
“道歉”趙學男指着姚蓓拉的父親,“道歉完了就讓你走。”
“我呸!我就不信,你還敢打我?我叫兄弟信不信?”黃毛小子就是嘴硬!
人羣裡面冒出來一個聲音,“學男,打他!欠揍的東西!”
是程凡下令了。
程凡從前一向喜歡低調行事,低調做人,能不惹得麻煩就不惹今天肯定是看那黃毛小子太氣人!“不道歉,就揍他。”
趙學男見一向不下令打人的大哥都下令打了擡起手腳!叮叮咣咣!給那黃毛小子是一頓痛打,打的直叫喚。
“道歉不道歉?”
“道歉”看着姚蓓拉的父親,“對不起,大叔!我錯了!”
“非得被打得皮青臉腫才知道錯年輕人啊不撞南牆不回頭,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啊!”姚蓓拉的父親嘆息說着,被姚蓓拉扶着,走進守衛室。
程凡和趙學男也都跟着進來了。
姚蓓拉見父親臉色好了一些,才介紹道,“爸這兩位是我的朋友,程凡,趙學男。”
姚蓓拉的父親擡頭一看,這不正是剛纔爲自己出面的兩個小夥子麼頓生好感,驟然哈哈笑了起來,“你們是不是其中有一個,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啊?”
趙學男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嘿嘿!未來岳父!”
程凡瞪了一眼,心說:被小梅知道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