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墨鏡小子一張臉又紅又青地,立刻就想摸出電話喊人,卻被旁邊劉柏鬆攔住了:“舞陽,這小子手底下很硬,我們十幾個人都近不了他身,你那些朋友,還是別喊了!”
李舞陽一驚,放下了手機,忽然想着:“特麼的,我和他又沒啥矛盾,我這是瞎出什麼頭呢!”於是打了個哈哈,和劉柏鬆隨便扯了兩句,便摟着清純美女離開了。
卻說遲茂舒兩人離開了酒會,看看時間纔不到八點,於是兩人又找了個公園逛了逛,看看差不多九點多了,才從公園走出來,向車站走去。
看到旁邊有個公共廁所,遲茂舒便進去上個廁所,讓小美女在外面稍等他下。
然而,遲茂舒剛剛解開褲子,還沒來得及放水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突然傳來“吃貓鼠——唔”的聲音。
不好,小美女出事了!
遲茂舒拉鍊都顧不上拉,直接衝出了廁所,便看到兩名彪形大漢正扯着小美女,將她塞進了轎車後座,旁邊還有一名大漢手裡持着一柄手槍,指着小美女。
看到遲茂舒奔出廁所,那大漢冷森森一笑,手中手槍指着遲茂舒,嘴裡做出“啪”的聲音,然後鑽進了轎車。
“我去你ma的!”遲茂舒怒了,隨手一晃,飛蝗石便出現在手中,猛然用力一揮,那石頭砰地一聲砸進了車子後備箱裡面——這卻是遲茂舒情急之下失誤了,本來應該用飛蝗石砸車輪的。
發動機的轟鳴聲猛然響起,下一刻,那轎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
遲茂舒想召回飛蝗石,卻發現飛蝗石嵌進了後備箱裡面,居然沒法召回了。情急之下,飛蝗石這攻擊距離最遠的手段都沒起到作用,其他法門更是沒用了。
他頭腦飛快轉着,暗歎了一聲摸出手機,撥通了常湘依的號碼:“常姐。幫我個忙,剛剛有輛轎車劫持了我女朋友,車牌號是xxxx,現在正從解放路向北開去。幫我盯着它!”
那邊常湘依想也沒想,就說道:“保持手機暢通,你打個車子跟上去!”
隨後,在洶涌的車流中,遲茂舒指揮着出租車司機。追着那輛車而去。一開始出租車司機還嘀嘀咕咕,說遲茂舒浪費了他的時間什麼的,等到遲茂舒丟給他一張百元大鈔,便徹底沒了聲音,老老實實開車。
卻說劫持紫雲裳的轎車司機雖然有相當的反追蹤經驗,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憑藉着一路上的攝像頭,牢牢將他們的行蹤都掌握了。而遲茂舒指揮出租車也並不是單純地跟在後面,而是抄個小路什麼的,因此他們也沒有察覺到遲茂舒還跟在後面。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停在了城北一座古老的四合院門口。到這裡,已經沒有攝像頭在路邊了,那四合院牆上倒是有攝像頭,不過卻是內線連接的,常湘依的黑客手段再牛逼也控制不了。
“遲茂舒,要不要我過去幫忙?”常湘依在電話裡問道。
“常姐,不用!”遲茂舒聲音中滿是殺氣:“謝謝了,回頭聯繫!”
說完,他啪地掛了電話,下了出租車。大踏步向那四合院奔去。
這裡地處城北靠近郊區之處,倒是個清淨的地方。遲茂舒遠遠看到牆上幾個攝像頭,於是快步走近了,心念一動。嗤啦聲中,幾個攝像頭內中電流瞬間過大,全部都燒掉了。
看着四合院那緊閉的大門,遲茂舒深吸一口氣,然後加速、奔跑,隨後飛起一腳。踹在了大門正當中。
轟地一聲,兩寸厚的實木大門竟然被他這力大勢沉的一腳直接蹬地向裡面塌了下去,濺起了半天高的塵土。此時,距離轎車開進四合院不足5分鐘。
嘀嘀的尖銳哨子聲響了起來,遲茂舒卻是直接竄進了四合院中,遊目四顧起來。
這院子佔地大概有兩三畝的樣子,標準的主房朝南,東西偏房,再加上朝南開的大門的方形格局。此時,那轎車正停在東偏房門口,四五名精壯漢子正手持柺棍朝大門口這邊奔了過來。而靠近主房門口的地方,兩名精壯漢子已經將手槍握在了手中。
“土雞瓦狗!”遲茂舒冷哼了一聲,身軀猛然朝前撲去,同時他手中合金鞭也甩了開來。
刺耳的破空聲中,跑的最快的兩人只覺腿上一陣大力拉扯,身軀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時,才抱着皮開肉綻骨折的膝蓋慘叫起來。而他們手中的柺棍被合金鞭纏着,直接甩在了剩下兩人頭頂,將他們直接打昏,最後,兩根柺棍直接飛了過去,向門口兩人砸去。
這兩人也是好手段,情急之下居然一個低頭,將那柺棍躲了過去,然而遲茂舒已經以讓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奔了過來,手中合金鞭甩了出來,直接抽在兩人手腕上,將兩柄手槍直接抽飛了,啪地摔在一旁水泥牆上,落在地上時已經碎成了一堆零件。
兩人大驚,急忙做了個格鬥的動作,同時對着耳麥飛快地說話,想來是通知裡面的人離開。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門口這兩個傢伙正是適才扯着紫雲裳的大漢,遲茂舒早就恨之入骨,合金鞭再次甩了上去,直接抽在兩人左右肩膀,然後又抽在了兩人膝蓋上。令人牙齒髮酸的骨頭被打碎聲連續不斷地響了起來。
遲茂舒再不理會這兩人,直接跨上臺階,一腳踢開門,便看到穿着睡衣的李子烈正快步向後門奔去,旁邊紫雲裳躺在沙發上,身上衣物什麼的倒都是完好的。
遲茂舒一腳踢在門口的椅子上,那椅子直接朝李子烈飛了過去,不想這傢伙居然還懂點功夫,身子一歪便躲了過去,同時口中高喊道:“誤會,遲先生這是誤會!”
誤你媽的誤會,如果哥們趕不過來,這就不是誤會了!
遲茂舒一鞭子抽了過去,這下子李子烈可躲不過了,被合金鞭抽在臉上,整個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落地之時鮮血灑了一地,一張帥氣的俊臉已經皮開肉綻,顯然是毀容了。
“我給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李子烈此時已經顧不上毀容與否了,遲茂舒出手果斷毫不拖泥帶水,很明顯是個老手,說不得一言不合在這裡要了他小命也未可知。
“哥們不差錢!”遲茂舒又是一鞭子甩出,將他手臂直接打折了。此時,遲茂舒也是一肚子怒火,也不想着直接打死他。他也略微有點理解爲什麼反派總是不直接弄死主角了。
“我,我是鍾瀟笑的未婚夫!”被遲茂舒抽了好幾鞭子的李子烈終於回過神來,靈機一動喊出了聲音。
啪,鞭梢停在他眉心,然後緩緩落了下去。遲茂舒摸出手機,給鍾瀟笑打了個電話:
“鍾瀟笑,李子烈是你未婚夫?”
“啊,他,是的!”遲茂舒的語氣森冷的讓鍾瀟笑有些害怕,本來還想開兩句玩笑的,卻不由自主地說出了真相。
啪,遲茂舒掛了電話,收回鞭子,冷冷地盯着李子烈,半晌,他才說道:“看在鍾瀟笑的份上,饒你一命不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就給我在牀上躺幾個月吧!”說着,他猛然一揮鞭子,直接打在他雙腿上,將他雙腿都打斷了,然後鞭梢上揚,將他直接打暈了過去。
哼,鍾瀟笑的未婚夫,鍾瀟笑分明命中註定,和他未婚夫有婚姻無愛情,那麼她多半也不喜歡你了。那麼,哥們就爲鍾瀟笑做件好事吧。
他走上前去,摸出飛電針,給李子烈的腎臟、心臟、肝臟、肺和脾各自來了一記化元,就如同那埃庇米修斯一樣。此後這小子不說百病纏身吧,至少沒精打采是少不了的。至於說在牀上搞美女,那隻能是做夢了。
隨後,他走上前去看了看小美女,只見她呼吸平穩,鼻端略微有些異味,想來是被乙醚一類的東西迷倒了。將小美女的小包包幫他拿好,然後將她來了個公主抱直接抱起來,走出門的時候,卻看到幾名精壯漢子各自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真是死不悔改!
遲茂舒心頭又涌上怒火,如果不是這些狗腿子,那李子烈也沒辦法想幹啥就幹啥。於是他一腳踩碎了一塊地磚,幾腳將地磚碎片挑飛踢了出去,又在每人肚子上來了一記,只是確保他們沒被打死,至於以後有什麼後遺症,那就不管了。
而後,遲茂舒看了看房間裡的電線,冷笑一聲,電熱操控一催動,牆上、電器外的膠皮電線一齊開始發熱,然後很快就燒了起來。這老房子是磚木結構的,想來會很嗨吧。
等遲茂舒走出四合院幾百米時,便看到四合院中有火焰升騰而起。
鍾瀟笑的電話響了起來,遲茂舒隨手掛掉,然後給常湘依發了個短信:“已搞定,等車中。”
吱呀一聲,一輛沒牌子的麪包車停在了身側,車窗放下來時,卻是常湘依那張嬌靨。
遲茂舒微微一怔,也不多說,抱着紫雲裳上了麪包車,旋即麪包車飛快向遠處開去。
“我在東鬆還有另外一座房子,是我的第二實驗室,主要用來做一些不方便在人羣中做的試驗。”常湘依說道:“我們先去那裡。”
“常姐,謝謝了!”遲茂舒客氣地說着。
常湘依略微有些黯然,卻沒有多說,而是專心開車。
半小時後,車子開到了北郊星落山西側一座**的小樓中,遲茂舒抱着紫雲裳,跟着常湘依走進了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