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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夏受不了馮曉晴灼熱古怪的眼神,開口道:“曉晴,你是不是又想歪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沒亂想呢。你…你…你眼睫毛跳得好厲害……”
沈初夏狠狠瞪了馮曉晴一眼,吩咐道:“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和他談,等會再叫你。”
等馮曉晴出去後,沈初夏終於鬆了一口氣,忽然發現吳天正悠閒望着自已,神態很耐人尋味,感覺像是在自已後家院裡看自已老婆一般。
怎麼能這樣!?
沈初夏立即坐正身板,沒好氣道:“看什麼看,色-狼。”
“色-狼就色-狼吧,誰讓你這麼好看呢。不過,你是我未婚妻,我多看幾眼也正常吧。”吳天理所當然道。
“我警告你,不許再提未婚妻幾個字。”沈初夏聲色冰冷道。
“ok,我會注意的。”
吳天懶洋洋靠在沙發裡,想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口水,但被沈初夏搶了過去,因爲那杯子是她的。
吳天只好另倒了杯茶,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會惹人閒話的。”
“……”
望着吳天頗爲擔憂的神色,沈初夏氣得眼冒金星,瞧他這樣子,好像自已會佔他便宜似的……
沈初夏果斷一腳踢了過去,可惜踢了空,吳天趕在之前拍拍屁-股走人了。
“記得下班後一起吃飯。”吳天出門前壞笑提醒道。
沈初夏果斷以一個“滾”字回覆他,許久以後,她才平靜下心緒,想想又覺得好笑,自言自語道:“哼,沒個正形,我遲早會把你修直的。”
吳天回到辦公室時,辦公室內正熱鬧非凡,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人,都豎着耳朵聽劉錢講神奇故事。
吳天干咳了一聲,劉錢立即像被雷劈了一般,站起身來,臉上瞬間堆上奉承的笑容,扒開衆人,衝到吳天面前:“領導,你老回來了,茶水已經替你備好了,裡面坐。”
領導!?
一屋子人被雷倒裡焦外嫩。
衆所周知,吳天才來幾天,應該叫劉錢爲領導纔對,怎麼還反過來了,而且看劉錢踏實誠懇的樣子,好似乎真是這麼一回事一般。
難道他是劉錢的領導!?營銷三部的主管嗎!?
大夥哪裡想得清楚,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好了,都回去工作吧,免得等會老闆又找我麻煩,走吧。”
吳天一聲吆喝,劉錢立即連推帶拽把衆人送了出去。
他搓着雙手唏噓道:“今天發生的一切當真是跌宕起伏,高-潮不斷……”
“好好說人話。”吳天打斷道。
“哦,我的意思是,領導今天展示了非凡的魅力,不止讓大夥刮眼相看,更讓公司裡許多妹紙芳心暗許,剛剛就有好多人發信息問我要你的電話號碼。”
“真的嗎?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況且,沈初夏還在旁邊看着呢。”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讓她們好好工作,有什麼事下班再聊,領導,你懂的,下班再聊。”
劉錢拼命朝着吳天擠眉弄眼,看到吳天胃裡一陣折騰。
兩人無所事事在辦公室閒扯了一下午,其間又接見了幾波過來打聽的人。
快下班的時候,馮曉晴進了辦公室,告訴吳天:沈初夏要加班。
話外之意就是:今天沒空請你吃晚飯,你先走吧。
吳天不吃她這一套,直接進了沈初夏辦公室,二話不說把她電腦關了。
沈初夏氣得跳腳,一路追着吳天下了樓,才發現那傢伙就站在她的車前,好像只等着她開車門了。
好吧,沈初夏再次敗下陣來,在大庭廣衆之下,實在是拉不下臉做出出格的事情。
兩人最後在市裡最出名的雲菲霧主題餐廳坐下,是按吳天的意思來的,說是第一次約會,要找一個浪漫的地方。
所以,沈初夏一路起皮疙瘩,特別是看到餐廳內的浪漫氣氛和對對情侶時,更是雞皮疙瘩冒個不停。
毫不例外,沈初夏的出現立即吸引了成羣的眼球,男人震撼於她的美麗,以至於傻了眼或者眼冒綠光,而女人情緒複雜,本是很有優越和幸福感的,立即覺得全世界都沒有愛了。
這也怪不得她們如此,實在是沈初夏的顏值太另類了,完全超出人類能接受的範圍,叫一聲“天啦!”,或許再適合不過。
沈初夏挑了個能遮擋住外界視線的餐桌坐下,快速點了幾道菜,想敷衍了事,早早回家。
更刺激人的是,她居然從包包裡掏出一疊文件,就着頭頂微弱的燈光看起來。
這像是約會嗎!?或許說,本來就不是約會。
吳天無聲笑了一下,靠在椅子裡看着她,實際上,他有時候也會好奇,她幹嗎這麼拼呢,爲什麼眉頭間總有一縷卸不去的憂慮!?
雖然他和沈初夏總有各種磕磕碰碰,但吳天深信不疑,只要沈初夏願意,她絕對可以憑她的姿色走進豪門,絕對可以比現在過得更好,更優越和更輕鬆。
有意思的是,她過着自已的生活,緊迫且不如人意,而且現在不得不坐在自已對面,掛着未婚妻的頭銜。
吳天招了招手,把服務員叫了過來,吩咐他拿兩根蠟燭和一瓶紅酒過來。
沈初夏聽得一清二楚,雞皮疙瘩再次不要命的往外狂冒,難道這傢伙還準備玩浪漫情調嗎,切,太惡了……
服務員很快就拿來了蠟燭和紅酒,服務周到的點上蠟燭,打開紅酒,然後才離開。
燭火搖曳,紅酒,高腳杯,似乎就是浪漫的調調,而沈初夏在這種環境中卻是渾身不自在,感覺文件上那些文字好像變成了螞蟻一般,使勁哆嗦,似乎也想玩浪漫。
她正準備不管不顧吹掉蠟燭,吳天忽然開口道:“別激動,給你用的,實際上,我不喜歡這些東西,我更喜歡黑暗。”
說完,吳天把蠟燭全挪到了沈初夏這邊,而他,卻縮進了暗影裡,當然,那瓶紅酒就在他手上,對着瓶口喝的,像喝啤酒那樣,很沒格調,但卻表明着,這酒好像、貌似根本就沒沈初夏的份。
真是……
沈初夏真心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了,不過,燭光移過來後,眼前確實亮了,本是要尖着眼睛看的字也變得清晰了。
原來這蠟燭還有這作用,是還不錯。
沈初夏暗想着,再也懶得瞧吳天一眼,認真看起文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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