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大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自己引以爲傲的一羣蠱蟲僅僅只能跟在孫曉宇p-股後面追着,完全近不了孫曉宇的身體,而且這傢伙靈活像得像只猴子一樣,都蹦噠這麼久了,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不止沒喘粗氣,還有空罵吳天。【】
更氣人的是吳天,蹲在牆角上,感受像個看大戲的一般……這可不是禽-獸大人想要的局面。
他心一橫,嘴中急-促的吟唱起來,頓時,那些追在孫曉宇身後的黑色怪蟲像瘋了一樣向孫曉宇撲去,哪怕孫曉宇用火帚撲打它們,它們仍像飛蛾撲火一樣,不要命的往孫曉宇身上撲。
孫曉宇立即手忙腳亂起來,手中火帚急速在身體四周揮來揮去。
吳天意識到禽-獸大人開始發飆了,再不管孫曉宇的話,他絕對支撐不了多久,萬一真被怪蟲咬了一口,那就麻煩了。
他正準備找樣東西點燃幫幫孫曉宇,結果一回頭髮現身後站着一道窈窕人影,戴着口罩,是虞思煙。
吳天撒了個機靈,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摸到自己身後的,是自己沒注意嗎,還是她摸過來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這若是悄悄的給自己來一刀……
“你什麼時候來的?”吳天嘴角抽搐問道。
“剛剛,幹嗎這麼緊張?”
虞思煙詭異笑着,接着身形一閃,跳下院牆,朝孫曉宇逃躥的方向走去。
吳天怔了一下,也跟着跳了下去,跟在她身後。
孫曉宇一見兩人,頓時喜形於色,像只大猴子一樣,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而他身後的那些怪蟲像一團黑霧,緊緊的尾隨在他的身後。
另一邊的禽-獸大人眼見吳天和虞思煙跳下圍牆,臉上不禁泛起喜悅,嘴裡吟唱的速度更快了。
眨眼,孫曉宇跑到虞思煙身邊,也就是這一瞬間,虞思煙右手忽然一揚,一團黑色粉末突然在孫曉宇身後炸開,那羣尾隨的怪蟲全扎進了黑霧裡。
隨即,黑霧中響起尖銳的呲呲怪叫聲,緊接着,殘缺不全的黑色怪蟲掉落在地上,一個眨眼不到,全融化成了一團黑色的汁水。
吳天和孫曉宇看到一清二楚,刺激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兩人對望一眼後,下意識的都退開了一步,遠離了虞思煙一些。
而另一邊的禽-獸大人眼睛鼓得像銅玲一樣大,驚駭的望着虞思煙,他萬萬沒有想到,虞思煙僅一揮手,就把他精心培育出來的蠱蟲收拾得一乾二淨,感覺像收拾一羣螞蟻一般簡單。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
驚駭過後,他意識到踢到鐵板了,連忙又從兜裡掏出一個木盒,打開木盒後,競是一隻通體白色的蟾蜍,只是像冬眠一般,趴在盒子裡。
禽-獸大人又如先前一般,一口血噴在蟾蜍身上,血珠立即溶進蟾蜍體內,隨即蟾蜍就睜開了眼睛,兩隻眼珠呈紫色,看上去特別的妖異。
“嘿嘿,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硬要闖進來,那我就讓鴉蟾送你們一程。”
禽-獸大人猙獰笑着,嘴裡又奇怪吟唱起來,那蟾蜍頓時頜腹鼓動,一聲極其難聽的呱叫以後,突然縱身一躍,像一道流星般飛向吳天三人。
速度太快了!
如果這鴉蟾不是通體白色,吳天三人甚至不一定能看到它的身影,哪怕現在看到了,也僅僅是一線白光,眨眼就到了三人近眼,直接向虞思煙飛去。
“快躲開!”吳天驚叫道。
虞思煙身形一閃,立即滑出幾米遠,速度也是快得出奇。
但那蟾蜍像長了翅膀一般,突兀的一個折s,準確無誤的落到了虞思煙的脖子上,隨即一口咬在虞思煙的脖子上,然後,又如流星般飛回到禽-獸大人手中的盒子裡。
吳天和孫曉宇大驚失色,第一時間衝到虞思煙身旁,只見她脖側有一排細密的小血孔,小血孔里正往外冒着血跡。
糟了!
吳天和孫曉宇的心不禁往下直沉!
而禽-獸大人興奮的怪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知道鴉蟾唯一吃的食物是什麼嗎,就是蛇毒,就算是一頭牛,只要被它咬一口,兩分鐘之內就會毒素攻心而亡,而你,最多還有一分鐘可活,嘿嘿嘿嘿,趁着還有一口氣,趕緊交待後事吧。哦,估計只有三四十秒了,嘿嘿嘿嘿。”
吳天的心又往下掉了一大截,若是這鴉蟾是咬了虞思煙的手,大不了把她的手齊根削掉,那樣可以阻止毒素漫延到心臟,但現在咬了脖子,怎麼阻止!?
就在禽-獸大人得意忘形和吳天束手無措時,虞思煙右手輕輕在脖子上抹了一把,看了看手中血跡,詭異對禽-獸大人笑道:“我覺得,你應該先替你那癩蛤蟆擔心。”
禽-獸大人微愣,下意識的低頭看向盒子中的鴉蟾,只見本是通體白色的它,此刻競慢慢的變成了紅色,接着變成赤紅,然後整個身體迅速腐爛,開始融化成一團血水。
“啊!”
禽-獸大人一聲鬼叫,嚇得扔掉手中的盒子,像看見鬼一樣,萬分驚駭的望着虞思煙。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鴉蟾咬了虞思煙以後,虞思煙什麼事都沒有,而自己的鴉蟾卻像中了劇毒一般,眨眼間就融化得渣都不剩。
怎麼會是這樣!?
吳天和孫曉宇也是始料不及,兩人眼睛直直的望着虞思煙,然後不約而同的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和驚懼。
特別是孫曉宇,忽然想起了吳天先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離她遠點,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自己既然還幻想着讓她做自己一個月的女朋友,還幻想着把她擄到牀上唱征服呢。
我曹!
孫曉宇有種轉頭就跑的衝動。
另一邊,禽-獸大人臉色由黑到青,由青到白,最後,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一樣,整個身體隱隱顫抖起來,望向虞思煙的眼神更是驚懼得無以復回。
他哆嗦着說道:“我…我…我知道了,你…你…你是聖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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