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潤一大驚失色,這小子怎麼會來這裡?他是怎麼進來的?
“滯納豬,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道本潤一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着張君寶。
那晚在櫻花酒吧,道本潤一領教過張君寶的厲害,這會兒眼中已經露出了驚懼之色。
“你,給我繼續!”張君寶指着道本潤一,不怒自威。
道本潤一頓時一臉警惕,袖口一抖,手中多了一把寒芒四射的短刀,迅速壓在白潔白皙的脖子上,沉聲道,“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
張君寶不屑的冷笑道,“殺了她?殺了她你也逃不掉!再說,這麼漂亮的女人,你捨得殺了她嗎?”
王八蛋!都什麼時候了,還拿人家開刷!
“臭小子,快點救我!”白潔埋怨的看向張君寶,催促道。
儘管脖子上搭着一把刀,但張君寶在場,白潔感覺心裡很充實,很有安全感,她知道,這小子一定會毫髮無損的救下自己的。
“想讓我救你,這種態度可不友好。”張君寶戲虐地看了一眼白潔,悠哉地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撿起一根牙籤剔牙。
“張君寶,求你了,快救救我吧。”白潔立即換了一副溫柔的表情看着他,心說,這死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逗人家玩。
張君寶靈機一動,逗她玩玩,隨即怒目瞪向道本潤一,一聲爆吼,“王八蛋,你不是要欺負她嗎?繼續啊,怎麼不動了,快點!”
道本潤一渾身一個哆嗦,竟然不知如何是好,這小子瘋了吧?明明是這娘們搬來的救兵,怎麼還讓他繼續?
“張君寶,你個王八蛋,和這個變態倭國人一起欺負我!!你不得好死!”白潔不明真相,燃起希望的美眸中,突然殺氣騰騰,臉如死灰,發瘋似得破口大罵。
“媽的!快點!你要是不上就滾開,讓我來!真不知道該叫你倭國狗還是窩囊廢!”張君寶不理白潔,繼續玩自己的遊戲,說着話,起身走了過去。
“八格牙路!”道本潤一大驚失色,握緊短刀,“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你敢殺了她,我保證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張君寶冷笑一聲,眼中寒芒一閃。
他的話讓道本潤一渾身一震,想到在櫻花酒吧的事,這傢伙簡直就是個變態高手,握着短刀的手微微顫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放了他,你……你放了我,怎麼樣?”
“行啊,只要你放了她,我保證不殺你!”張君寶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你們華夏有句話,叫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說話算數?”道本潤一說道。
天真!
張君寶嘴角一沉,冷笑道,“我給你三秒鐘,你再不滾開,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一……三”張君寶直接繞過二,數到三,大手一擺,一道別人看不見的白光閃出。
“砰!”一聲悶響,道本潤一隻覺被一股無形巨力衝在身上,頓時倒飛出去。
白潔還沒
反應過來,就見一個影子閃過,張君寶瞬間站在道本潤一面前,照着他的腿根就是一腳。
“嘭!”再次一聲悶響。
“啊!”道本潤一一聲慘叫,飛到門口,重重砸在門上,捂着褲襠嗷嗷直叫,呲牙咧嘴,滿臉痛苦地說,“你……你說不殺我……”
“我沒殺你啊,我只是廢了你玩女人的工具而已。”
白潔忍不住笑了,這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逗!
“滾!”張君寶突然一聲爆吼。
道本潤一捂着褲襠,跌跌撞撞,屁滾尿流,逃了出去。
等張君寶一回頭,白潔已經爬起來,捂着被撕爛的衣服,滿臉通紅,飛快的鑽進了臥室。
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碎不堪,要是被這傢伙看見,肯定又想佔便宜。
張君寶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剔牙,一邊用天眼透視欣賞着白潔的絕美身段,雖然比不上櫻花酒吧老闆娘何眉那麼火辣,不過也很誘人,身上的皮膚雪白,前凸後翹,三十多歲的女人了,那身段兒,和大姑娘沒什麼區別,甚至那絲絲的豐腴,比大姑娘的身段更具誘惑。
片刻後,白潔從臥室裡出來,換上一件墨綠色的連衣裙,多了一份清純和淡雅,一片白皙的皮膚,彷彿一根無形的繩子,拴着張君寶的視線。
在整個高新醫院,漂亮女人很多,尤其是那些小護士,一個個長得嬌豔欲滴,清純可人,但卻少了白潔身上那股子成熟的氣息。
對於男人來說,成熟漂亮的女人,無疑是最具誘惑力的。
難怪連這變態倭國人都會打她的主意,不惜找上門來犯罪。
白潔迎着張君寶色眯眯的目光,邁着輕盈的步伐過來坐下,輕輕碰了碰他的手,美眸閃閃,溫柔地說,“張君寶,謝謝你啊!”
張君寶笑眯眯地打量着她,說,“不要光嘴上說,拿出你的實際行動吧!”
“什麼實際行動?”白潔瞪着美眸,裝出一副糊塗的樣子。
“明知故問!又想賴賬不成?難道你忘了你答應你給我的事?”張君寶挑眉看着她,這次看你怎麼賴賬!
“我答應你什麼了?”白潔揣着明白裝糊塗,就是不上道。
“你在電話裡怎麼說的?”張君寶不徐不疾的反問她,“誰說了,要是這次說話不算數,就是屬狗的!”
“我就是屬狗的啊。”白潔美眸一閃一閃,幸災樂禍的笑道。
“你忽悠我?”張君寶橫眉一怒。
“誰忽悠你了,人家本來就是屬狗的嘛,不信給你看我身份證?咯咯咯……”白潔看着張君寶一連吃了蒼蠅的表情,忍不住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媽蛋!又被她給耍了!
“這條裙子挺漂亮的,不過可惜了。”張君寶腦子一個機靈,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什麼意思啊?”白潔美眸輕輕一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因爲我要撕爛它!”張君寶嘴角勾起一絲壞笑,一字一頓,眼珠子
滴溜溜的掃蕩着她全身上下。
“臭小子,你想幹嘛!”白潔花容失色,雙手瞬時護在胸前。
“既然你說話不算數,那就別怪我不是君子囉。”張君寶陰笑着,搓着兩隻大手,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白潔看着眼前這個滿臉邪惡的傢伙,心裡緊張不安,眨着大眼睛,噤若寒蟬,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想霸王硬上弓啊?”
“我我想鋤禾日當午!”張君寶陰邪一笑,搓着雙手,慢慢朝她湊上去。
鋤禾日當午?什麼意思?鋤禾……當午,啊!這王八蛋太壞了!
白潔怔了怔,恍然大悟,俏臉刷的一下紅到耳根,美眸驚惶不安地看向張君寶,結結巴巴問,“你……你來……來真的啊?”
“哈哈哈……”
看着白潔面如死灰的樣子,張君寶卻哈哈大笑起來,心說,讓你忽悠我!
昨天下午和張萌萌折騰了整整三小時,害得天眼透視暫時失靈。吃一塹長一智,張君寶這會兒也不打算拿她怎麼辦,只是想戲弄她一下。
白潔終於喘了口氣,明白這小子是嚇唬自己,俏臉一陣紅一陣綠,粉拳直接錘上來,嬌嗔罵道,“你這個小王八蛋,嚇死我了!”
張君寶臉上揚起一絲得意,“嚇得就是你,讓你一天到晚忽悠我,如果我真想霸王硬上弓,還用得着等到現在?再說了,就算是你想老牛吃嫩草,我還偏偏不給你這個機會呢!”
“你說誰是老牛呢?”白潔俏臉紅到了耳根,翻起白眼瞪着張君寶,雪白的小手再次朝他身上捶來。
“啪!”手一擡,張君寶直接攥住她白嫩的小手,壞笑着,在上面摸了起來,“嗨!這麼漂亮的手,在醫院做保潔真是可惜了。”
白潔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一絲異樣的感覺瞬間掠過中樞神經,心裡一震,使勁往回抽着手,一臉扭捏,沉吟道,“我哪能和你比呀,我天生就是這種苦命的女人,鬆開我……”
“真是可惜了啊!”張君寶緊握着她白嫩的小手,真覺得惋惜,同樣是身材火辣長相漂亮的女人,爲什麼有的女人穿金戴銀,整天出入高檔商場,而她卻在醫院裡幹着很髒的保潔工作來維持自己的家庭。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有的人含着金鑰匙出生,有的人一出生,就註定了苦命的一生。
張君寶想到這些,很是感慨。自從校花女友蘇欣彤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鹹魚翻身,而現在,他不但擁有金錢,還坐擁數個身材容貌俱佳的美女,更重要的是,身懷絕技。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啊?”白潔看到張君寶慨然的模樣,神色變得黯然下來,說着話,嘴角勾起一絲自嘲的笑容。
聽見白潔的聲調低沉很多,張君寶擡眼看去,就見白潔低着頭,神色很滴落。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張君寶連忙否認道,“是隻是覺得,你這麼漂亮的一雙手,本不應該去幹那些粗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