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茹,你胡說什麼了,亦非的朋友怎麼可能是不三不四的人。”殷天正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隨後朝着葉寒歉意的笑了笑,葉寒微笑着搖了搖頭,對殷天正示意他沒有生氣。
不過,李慧茹卻領悟不到殷天正話中的意思,繼續刻薄的說道;“哼,到了這裡連招呼都打一聲,這般沒禮貌,這種人不是不三不四是什麼?”
“媽,你少說兩句,亦非都還沒有介紹你們了,人家怎麼稱呼你們?”看見自己母親那一臉刻薄的樣子,殷若男也忍不住說話了,好歹葉寒曾經救過她,對她有救命之恩。
“葉寒,你不要介意,我媽向來心直口快。”殷亦菲歉意的看了葉寒一眼,見到後者搖頭後,她介紹道;“葉寒,這是我爸媽,這是我哥哥殷南,他叫許高,聽說是西南某個製藥公司的繼承人。”
葉寒點點頭,對着殷天正和李慧茹,說道;“伯父伯母,殷南兄,我是葉寒。”
“呵呵,葉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殷天正一臉微笑的說道,殷南同樣對着葉寒笑着點頭。
葉寒笑道;“伯父,看來這是緣分使然,我們註定還會再見面。”
說着,葉寒抽出兩根菸遞給殷天正和殷南,然後又朝着那叫許高的青年,笑道;“哥們,來一根嗎?”
見到殷天正和葉寒有說有笑後,許高就對葉寒十分反感了起來,他一臉厭惡的說道;“抱歉,本人不抽菸。”
“不抽菸好,我最痛恨那些抽菸喝酒的年輕人,小許,點菜吧,不相干的人我們不要去管他。”李慧茹一臉冷漠的說道,反正看葉寒,她是左看不順眼,右看還是不順眼。
許高點點頭,開始通知服務員上菜。
“看來今晚你是少不得要被我媽糗一頓了。”殷若男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她旁邊的葉寒。
“無所謂,吃完這頓飯我就走。”葉寒笑了笑,同時看了一眼有些默默不語的殷亦菲。
不一會兒,酒菜上桌了,一大桌的山珍海味,期間,那許高給殷天正和殷南倒上酒,卻沒有給葉寒倒上,還是殷亦菲打開酒蓋主動給葉寒倒上,看見這一幕後,李慧茹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許高可是她看好的女婿,不僅人長得帥而且家世也好,這樣的女婿在整個南方都很難找到,眼下殷亦菲和葉寒太過親密了,要是許高這個她看上的準女婿飛了,那絕對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事情。
許高看到這一幕後,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隨後對着殷天正舉起酒杯,說道;“殷伯父,這杯酒小侄敬你,還請你二老放心,我以後一定會一心一意的對待亦非,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殷天正不着痕跡的看了葉寒一眼,舉起酒杯笑道;“許先生客氣了,我尊重我女兒的決定。”
說罷,殷天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再次倒上了一杯,對着葉寒笑道;“葉先生,這杯酒我敬你,幹。”
殷南在旁邊也趁機舉起了酒杯。
葉寒笑道;“殷伯父客氣了,幹。”
見此,許高拿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後,他索性一口乾了,一臉陰沉的坐了下來,看着葉寒漫不經心的問道;“這位葉先生和殷伯父看來認識很久了,不知道在哪裡上班高就啊?”
聞言,葉寒放下酒杯笑道;“我沒有上班。”
“沒有上班,那就是無業遊民咯。”聽到葉寒這話後,許高諷笑了一聲。
“算是吧。”葉寒點點頭,他確實沒有上班,因爲屬於他的產業都被別人管理着,眼下做的是也就打打殺殺,這也確實算是無業遊民。
“哼,一個都沒有上班的人一看就是社會上不思上進的小混混,亦非,以後離這些不思進取的人遠一點,怎麼說你也是天龍集團的高層,這要是傳出去那可是在丟你的臉。”李慧茹冷哼一聲,聽到葉寒是無業遊民後,她終於找到了打擊葉寒的機會。
聽到這話,殷若男的臉一黑,忍不住別過頭去,她感覺丟人啊,自己老媽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了在說話,葉寒是不思進取的小混混?同樣,殷天正和殷南的臉也黑了,一個不思進取的小混混能坐得起豪華的私人飛機嗎?
“媽,你怎麼能這樣說葉寒,他是……”
在殷亦菲這話還沒有說完,葉寒就打斷了她,笑道;“亦非,伯母也是有口無心而已,不知這位許先生在哪裡高就呢?”
聞言,許高的頭太高了一些,冷傲的說道;“本人在西益製藥公司勝任副總經理一職,年薪五百萬,將來也會繼承西益製藥集團,這位葉先生應該聽過西益製藥集團吧?”
葉寒笑道;“聽過,是西南地區的大集團,聽說市值好幾百個億,原來許先生是西益製藥集團的繼承人啊,真是失敬失敬。”
聽到葉寒這話,許高的頭擡得更高了一些,說道;“葉先生眼下還沒有工作,不如去我西益製藥集團做一個保安隊長,工資怎麼說也有四五千一個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
“還是我們小許有本事。”李慧茹看了葉寒一眼,冷淡的說道;“年輕人,四五千一個月對你來說已經很高了,我如果是你會立即答應小許,在如今這個社會沒有點實力和關係,想要拿到四五千一個月那可是很困難的事情。”
葉寒淡淡的笑道;“伯母說得對,不過能不能容我在考慮兩天,手上還有一大幫子東西實在捨不得扔掉,如果扔了,那可是一大筆錢,虧大了!”
聽到這話,殷若男沒忍住笑了,你那何止是一大筆錢,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殷亦菲同樣也有些想笑,不過了解葉寒的她知道,這會兒,葉寒只怕是要戲耍那許高了,所以,她忍着沒有說話。
殷天正和殷南兩父子也是如此,在眼前這個青年面前賣弄金錢實力,許高只怕是找錯了目標。
看到葉寒臉上那肉疼的神色,許高不屑的說道;“你手上的東西能值多少錢?我給你十萬塊夠補償你的損失了吧,如果你答應明天就可以去西南上班,其實做我們西益製藥集團看門保安的隊長這可是你的機會,其他人擠破了腦袋想進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