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獨孤伊人底子身後,又是九品實境的超一流強者。
林絕很快就穩住她的傷勢,後續只需要時間療養,就沒問題了。
這纔沒多久的時間,獨孤伊人就晉升入九品實境,林絕也不得不佩服,這位獨孤門閥的魔女,天賦是真的恐怖驚人。
窗外一輪明月升上半空,林絕獨坐在窗臺邊,思緒萬千。
獨孤伊人平躺在牀上,面容安寧,嘴角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似乎是夢中,也想起了某一個思念的人。
良久,林絕起身,再次檢查了一下獨孤伊人的傷勢,就打算出去,讓她一個人好好休息。
這時,獨孤伊人卻是緩緩睜開眼,溫柔的靜夜裡,她那雙如同星辰的眸子,亮得嚇人。
“不要走。”
檀口輕啓,紅脣色澤明豔。
林絕頭皮微微發麻,乾笑道:“伊人小姐,你......”
林絕還未說完,獨孤伊人就打斷了他:“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叫人家伊人小姐嗎?”
“呃,這個,那我叫你什麼?四少?”
林絕繼續幹笑,手足無措。
獨孤伊人氣鼓鼓地轉過頭,哼道:“你應該叫人家伊人,這樣纔對。”
林絕愕然,叫道:“伊人,這樣行了吧?”
獨孤伊人這才露出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心滿意足道:“這還差不多,你陪我睡吧,我一個人害怕。”
林絕以爲自己聽錯了,忍不住道:“和你睡?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獨孤伊人嘟嘴,絕色的臉上,露出小女孩一樣的可愛。
獨孤伊人在牀鋪中央劃了一條無形的線,指着線條的另外一邊,哼道:“你睡另外一邊,我睡這一邊,你不準越界,不然,你就是禽獸。”
林絕躺在另外一邊,心頭有些怪異。
說出去誰敢相信,此刻他正和華夏的獨孤門閥魔女,共同睡在一張牀上。
獨孤伊人似乎已經入睡了,潤白的小臉上,有幸福的笑意,呼吸均勻。
林絕卻是怎麼也睡不着,總覺得喉嚨有些乾澀,心頭火辣辣的滾燙。
他忍不住側頭,看了看獨孤伊人劃出來的那條無形的界限。
在另外一邊,就是獨孤伊人美妙,散發着淡淡香味的身體。
“忍住,不可亂想。”
林絕在心頭,不斷警告着自己。
這輩子,已經二十七八了,還沒嘗過禁果。
身旁又躺了一個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對於林絕的折磨,可想而知。
就在林絕好不容易,壓下心頭的綺思時,獨孤伊人突然撐起腦袋,笑意盈盈道:“零號,你禽獸不如。”
林絕臉色難看,哼道:“我又沒越界,怎麼就禽獸不如了?”
獨孤伊人臉蛋一下酡紅如醉,令人心動神搖,想要一親芳澤。
“越界,你就是禽獸。可你連界都不敢越,那你不是禽獸不如,是什麼?”
她眼裡彷彿有兩團熾熱的大火,盯着林絕,發出猛烈的炙烤。
林絕被這番理論給驚呆了,不越界,反而成了禽獸不如?
他一下就領會獨孤伊人的意思了,喉嚨裡的乾澀,更加嚴重。
彷彿已經在沙漠裡跋涉了三個月,林絕全身發出驚人的高熱。
林絕強壯的手臂一撐,已經越界。
獨孤伊人嚶嚀一聲,小嘴當即被封住。
林絕肆意地品嚐着口齒裡的芬芳,彷彿飲了人世間最甜的美酒。
獨孤伊人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配合着林絕。
“零號,這是我第一次,輕一點。”
她的聲音彷彿暗夜裡的囈語,又彷彿是溫柔的呢喃。
林絕沉醉了,彷彿躺在雲端柔軟的雲團上,身與心,都空靈,都放鬆到了極致。
不知什麼時候,林絕的大手,已經握住了那兩團白兔。
獨孤伊人眼神迷離,煙波如水,淹沒了林絕。
夜涼如水,一夜春風。
城主府外的花園中,謝雨和娜蘿坐在一起,仰望天穹。
娜蘿不時朝城主府裡面張望,小聲朝謝雨道:“小雨,盟主這個時候,還在爲獨孤門閥那魔女療傷?是不是太耗時久了些?”
謝雨緊緊抿着嘴脣,故作鎮定道:“我不知道。”
娜蘿突然狐疑笑了起來,八卦道:“小雨,你說盟主和那魔女,會不會已經發生了點什麼了?”
謝雨臉色暈紅,驚愕道:“不會吧?”
其實,只要她放開感知,作爲一個九品實境的強者,城主府裡發生的一切,謝雨都能獲悉。
只是,謝雨下意識的就控制住了自己,不讓自己去感知到任何其他東西。
娜蘿撇嘴道:“有什麼不可能的?獨孤四少在華夏,是頂尖的絕色美女,而且出身高貴,豔壓羣芳,你想想,如此仙女一樣的人物,爲什麼會來這萬里意外的域外?”
不等謝雨說什麼,娜蘿就壞笑道:“還不是爲了我們盟主而來,此刻兩人許久未見相逢,自然是乾柴烈火,一點就燃。說不定,此刻已經是面紅耳赤,肢體交纏了。”
謝雨被娜蘿這番大膽露白的言辭給驚呆了,忍不住驚叫道:“娜蘿,你快住口,你在胡說什麼?”
娜蘿吐了吐舌頭,嘿嘿笑道:“我這不是爲我們盟主高興嗎?只有獨孤伊人這樣的絕色,才配得上我們盟主。”
謝雨黯然地低頭,心想,那我呢?
我配得上你們盟主嗎?
衝動之下,謝雨甚至想脫口而出,問娜蘿自己配得上嗎?
只是最終,內斂沉默的殺手少女,什麼都沒說。
一夜春風共度,次日,當林絕從疲憊中醒來時,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睡的這牀,已經垮塌不成人樣,可想而知,昨夜經歷了什麼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林絕露出一絲苦笑,對自己昨晚的失控,有些不明不白。
一直以來,他都是理性佔據一切的。
昨晚,爲什麼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他看了他身旁,沒有獨孤伊人的身影,有的,只是殘餘的一抹香味。
溫存,彷彿還在指尖。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打開,獨孤伊人潔白的衣裙,映入眼簾。
她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盈盈來到林絕身邊,露出淡淡的微笑:“起牀了,可不能再睡了。”
林絕看着她沒事人一樣的絕色面容,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獨孤伊人自顧自整理起牀鋪來,儼然一個賢惠的妻子角色,爲林絕開始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