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雅這才放心,只是死活都願意離開林絕半步,始終陪伴着。
而林絕,很快就被轉移到家裡去。
重傷昏迷的蘇鵬,也得到了救治。
當納蘭玉珠匆忙趕來新別墅時,眼眶頓時紅了,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蘇若雅看了她一眼,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林絕,嗚嗚。”
蘇若雅眼淚決堤,心裡非常自責。
納蘭玉珠抽泣道:“若雅,不怪你,我知道,林絕願意你做一切。”
“玉珠,你會怪我嗎?”
兩人鬆開,蘇若雅看着納蘭玉珠,問道。
納蘭玉珠搖頭:“不會的,林絕他很愛你,我又有什麼資格怪你。”
蘇若雅哭得更大聲了,“可是,我不會原諒我自己,要不是我,林絕不會這樣的,都是我不好。”
納蘭玉珠急忙安慰。
她知道,蘇若雅心裡的難過,不會比她少。
這時園主夫人走了進來:“兩個丫頭,哭這麼傷心,要是讓林絕知道了,可能又要心疼死。”
她的話語帶着促狹和調笑,蘇若雅和納蘭玉珠頓時臉上發燙,急忙擦去眼淚。
“林大師福氣真好,有你們兩個大美人喜歡他,爲他操心。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園主夫人突然曖昧一笑:“你兩個丫頭都是令人垂涎的那種角色,說實在的,林大師的福氣,我都羨慕。”
這下納蘭玉珠和蘇若雅更羞怯了。
“咳咳,我有一件事想問你們。”
園主夫人突然一本正經道。
“什麼事?夫人請說。”
蘇若雅和納蘭玉珠嬌聲問道。
“你們有沒有一同伺候過林大師啊?”
園主夫人的話,差點讓蘇若雅和納蘭玉珠跌倒。
太突然,突如其來,太羞恥了。
“夫人,你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人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就是,夫人你的這個問題,人家怎麼回答嘛。”
兩女越說越小聲,紛紛低頭。
但身體內卻不可抑制的涌出一絲麻癢。
那感覺太奇怪了,從心尖到喉嚨,令人忍不住渾身滾燙。
簡直太羞恥了,她們簡直不敢想象,和林絕做那種事,還是三個人。
......
“彭老,你這次簡直令我太失望,太暴怒了。”
新月社,江浮沉面目都扭曲了。
當他得知行動失敗後,臉色就難看。
可還沒完,彭老居然告訴他,兒子江天昊從蘇家大廈掉了下來,屍骨粉碎。
而且還是被林絕給轟下來的。
江浮沉腦海裡轟的一聲,彷彿炸響了雷霆。
“我江浮沉就兩個兒子,小兒子江天明是個廢物,就指望天昊接我的班。可是彭老,你特麼居然讓我兒在你面前殘死,你讓我如何不怒?”
江浮沉猛烈咆哮,眼神如同要殺人。
彭老低頭認罪,恨聲道:“社長,當時的情況,林絕不管不顧,硬是把後背留給我,也要擊殺少爺,我萬萬沒想到啊。”
“你堂堂八品即將大成的高手,放眼這京城,也是鳳毛麟角的般的存在,可你居然做出如此令我失望的事來,你的能力呢?你還有臉在我面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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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浮沉怒火滔天,咆哮一陣接過一陣,臉上青筋暴突。
彭老臉上也感覺非常的沒面子,以他的實力,居然讓江天昊在眼皮子地下被殺,簡直是奇恥大辱,也是辦事不力。
“社長,我認罪。”
但是說什麼都晚了,彭老跪了下去。
他太瞭解江浮沉,正處於崩潰和失控的關頭,一個想不開,可能就要讓他給江天昊陪葬。
低頭認錯,纔是活命的最後辦法。
“真想殺了你啊。”
江浮沉咬牙切齒。
彭老卻是心頭大喜,以他對江浮沉的瞭解,知道自己算是度過生死危機了。
江浮沉身上爆發出暴虐之氣,一字一頓道:“林絕殺我兒子,我必將復仇,我要殺光他周圍所有的人。”
“老夫定會將功折罪。”
彭老趕緊表絕心。
心裡總算鬆口氣,矛盾已經引到林絕身上,他的過錯,推得個乾乾淨淨。
“你說那林絕捱了你全力一掌,死沒死?”江浮沉冷靜下來,問道。
彭老小心翼翼道:“雖然沒死,但是離死不遠,我的一掌,按道理他必然當場死亡,但是林絕太強。”
“那你當時爲什麼不再繼續出手,結果他?”
江浮沉質問道。
彭老頭低得更低了,不甘心道:“林絕實在是變態,捱了我的一掌,居然還站着,我正要出手,林幫的人就趕來了,我才撤走的。”
他這話,只有三分是假的。
不過篤定江浮沉也查不出來真假。
當時他之所以沒繼續出手,最主要的原因不是林幫的人敢來救援。
而是被林絕嚇到了,一掌居然倒下了又站起,彭老那一分鐘是震驚的。
而林絕更是連血都沒吐一口,彭老第一時間還以爲林絕受傷不重,還有和他對抗的能力。
因此彭老才猶豫不決。
事後一回憶思考,彭老就大罵自己愚蠢。
當時林絕很大可能是強弩之末,就是死撐着擺譜給他看。
可惜,彭老多疑,錯過了這個好機會。
江浮沉陰沉道:“羅豹已經到了,接下來,不用我頭疼了,那林絕不死也得重傷,就交給羅豹去辦。”
京城,豪門關家。
在沒人知情的情況下,園主夫人到了關浩然的書房。
“怎麼來找我這個老頭子了?你這些年可是從不願意和我接觸。”
關浩然笑道,神清溫和。
園主夫人冷哼:“你以爲我想來,當年的事過後,我對你就徹底的厭煩了。”
關浩然嘆息:“我知道你記恨我,可是,當時那個男人的死,我真的無能爲力了,你愛上那個男人,更是有被圍殺的危險,我不忍心看到你出事。”
“誰說我愛上那人了,我那時還是個少女,根本不懂愛情是什麼,只是不忍心看到他死而已。”
園主夫人冷笑。
她的話,讓關浩然都一驚:“你不愛那個男人?那你當時怎麼願意爲她去和北方豪族的人鬥?”
“因爲那人答應過我,會帶我回北方去。”
說到這裡,向來波瀾不驚,神秘的園主夫人,眼裡有掩飾不住的黯然。
“唉,你在京城已經落地生根了,何必再想着去北方,當年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
關浩然勸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過來是有事要告訴你這個老傢伙。”
園主夫人說着,看到關浩然疑惑的表情,冷笑道:“你兒子的結義兄弟,差一點就死了,你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