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跟着她一上午,就惹了一上午的事。
她作爲女主人,就怕傑森出事。
哪知林絕混不在乎道:“沒事的,要出事也只是別人出事,這小子不會出事的。”
“就是就是,我能出什麼事嘛。”傑森深以爲然說道。
蘇若雅驚呆了。
這兩人都什麼人啊,難怪會湊到一起去。
“我給你說,傑森這傢伙,性子太火爆了,動不動就打人,還專挑有權有勢的打,你說他遲早能不出事?”
蘇若雅已經是控訴了。
林絕還是很淡定:“你放心,在這京城,還真沒人敢動他。”
蘇若雅賭氣問道:“你憑什麼這樣說?難道那些世家豪門都不敢動他?”
她看林絕還是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就有些生氣。
這傢伙,不允許他比自己還拽。
林絕笑道:“傑森的家世可不簡單,是北方門閥馳家,京城敢惹他的,真沒幾個。”
“真的假的?傑森是門閥出來的?”
蘇若雅長大了小嘴。
門閥那是比世家還高一級別的存在啊。
林絕點頭道:“真的,不然你以爲爲啥傑森這裡惹事,那裡惹事也沒事人一樣,就是因爲沒人敢動他。”
蘇若雅徹底的服氣了。
怎麼林絕這傢伙,身邊都是一些變態啊。
動不動就來頭大得嚇人。
三人走進隆盛商會。
蘇若雅朝接待人員道:“你好,我們有預約的。”
“你是蘇若雅小姐吧?”
接待人員笑道:“我們會長吩咐過了,讓你來就直接去他辦公室。”
蘇若雅皺眉:“可是,我要找的不是你們會長,我辦的只是一個小手續。”
接待人員曖昧笑道:“這個你就要去問我們會長了,會長說你的事,誰都別插手,他要親自給你處理。”
“好吧。”
蘇若雅也只能答應下來。
林絕冷笑道:“這個隆盛商會的會長,有點意思,走,去看看他玩什麼把戲。”
傑森撇嘴道:“還能是什麼把戲,肯定是饞嫂子的美貌,故意搞這麼一出好接近。”
蘇若雅臉刷一下就紅了。
傑森這個該死的大嘴巴,就不能收斂一下嗎?
林絕苦笑道:“傑森,你這腦子多少年了,還是轉不過來啊,我不是教你,說話要委婉一些嗎?”
傑森嘿嘿直笑:“要是我有林哥你一半聰明,就不會打光棍了。”
蘇若雅哼道:“傑森既然你這樣說,嫂子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傑森趕緊投降:“別呀嫂子,我最怕女人了,鬧起來,能把我逼瘋。”
隆盛商會會長辦公室中,盧應天正皺着眉頭,聽兒子唧唧呱呱說個不停。
“爸,事請就是這樣的,我不過就是想追求孟雨欣,但突然冒出來的那小子,不但壞了我的好事,還打傷了你給我的兩個保鏢,還不把我盧家放在眼裡,這口氣你叫我怎麼忍。”
看着兒子臉上的紅色掌印,盧應天恨聲道:“還有這樣的人?你調查過沒有,是什麼來頭?”
盧歌臺不屑道:“就是個屌絲,還能是什麼人。連我們隆盛商會都不知道,必定是個土鱉。”
畢竟,隆盛商會可是和京城的上流家族合作很密切的,名聲很大。
如果是有來歷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家商會。
盧應天冷哼道:“如果是個一般人,那就太好對付了,花點錢,找幾個人狠狠打一頓就是。我告訴你,你被打事小,但給我盧家丟臉,就是大事,趕緊給我把場子找回來。”
盧歌臺獰笑,正要說好。
盧應天秘書就通知道:“會長,蘇若雅小姐來了。”
“蘇小姐來了?”
盧應天也不管兒子了,從位置上快速站起。
整理好西裝,又抓了一下頭髮,才吩咐道:“請蘇小姐進來。”
他一顆心都熱了,久等的大美人,終於找上門來了。
離婚了這麼多年,盧應天第一次有想抱得美人歸的渴望。
這個蘇小姐,是個知性優雅的美人胚子,而且商業頭腦一流,盧應天心癢得不行。
這個蘇若雅開着一家小公司,獨木難支。
與隆盛商會的關係很密切,這就是盧應天下手的切入點。
“哎呀,蘇小姐,盼你好久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蘇小姐比照片上要漂亮多了。”
一見到蘇若雅,盧應天就裝作彬彬有禮道。
蘇若雅禮貌笑道:“盧會長,其實我只是想進點貨,需要一道手續,不用勞煩你的。”
“哪裡哪裡,能爲蘇小姐效勞,是盧某的榮幸。”
盧應天眼神火熱地掃視了一遍蘇若雅。
極品,女人之中的極品。
就算是那些養在世家深閨處的女人,也不會比這蘇小姐完美。
他盧應天真是老來春光綻放啊。
此刻盧歌臺一聲尖叫:“是你,居然是你?”
這聲尖叫格外的刺耳,反映出盧歌臺那不敢相信的心情。
林絕也是笑了。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這二貨。
之前在長江大飯店和孟雨欣吃飯時,才修理了一番,這麼快就見到了。
盧應天好事被打斷,陰沉着臉:“歌臺,你知不知道,你讓我覺得很丟臉,在蘇小姐面前大呼小叫的,成什麼體統?”
盧歌臺指着林絕,叫道:“爸,打我的就是他,都到我們家門口了,你讓我怎麼不叫?”
盧應天愣住,“就是他打的你?”
“對,就算他化成灰我也不會認錯。”
盧歌臺咬牙切齒說道。
盧應天立刻朝林絕喝道:“年輕人,誰讓你進我的辦公室的?給我出去。”
要不是蘇小姐在這裡,盧應天都想叫人了。
蘇若雅蹙眉道:“盧會長,既然你不歡迎,那我們就走吧,他是我的人。”
“他是你的人?”
盧應天心頭冒酸水了。
這人不但打了他兒子,還搶了他看中的尤物。
這絕不能忍。
“蘇小姐,恕我直言,以你的優秀,什麼樣的男人找不了,居然找這麼一個流氓。”
盧應天一副說教的口氣。
蘇若雅好笑道:“盧會長,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聽你教我怎麼找男人的。再說,林絕可不是流氓,我們是夫妻,我很瞭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