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們是有一點準備的。
大概是知道自己不好“約”,所以用這種方式和自己搭上話。
如果不是事前已經知道了這女人心思不軌,保寶肯定會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在酒吧被騷擾的女人。
然後對她也不會有什麼警惕,和她多說上幾句話也是自然了。
“我剛剛失戀了,就來這裡喝一點酒,沒想到就遇上這種人……”女人一臉憂傷夾雜着不悅的神情。
保寶聞言,不禁暗笑,也是要用苦肉計了嗎?
說自己剛失戀,然後作出傷心的表情,的確能讓男人產生同情。
“酒吧裡這種男人的確很多,美女獨身一人還是要小心一點。”保寶輕聲笑道。
女人揚了揚好看的眸子:“可同樣都是男人,爲什麼保老闆給人的感覺這麼舒服自然呢?”
“因爲他們是男人,而我是好男人。”保寶開始了胡扯。
女人咯咯笑了起來:“保老闆說話真有趣。”
她臉頰上因酒精而泛起的酡紅有些誘人。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確實對男人有一定的吸引力,但脂粉氣息還是略重了些,比小綺鳶差遠了。
當然脂粉氣息重並不是什麼壞事,這樣會向別的男人傳遞一個信號——我比較好約。
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男人主動和她搭訕了,還不是因爲她的着裝打扮和氣質造成的。
比如現在她就在暗示保寶,我對你有興趣,你可以約我。
可是保寶真的沒興趣,就算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惡意,也不可能去和她約泡的。
哪怕讓小綺鳶用嘴,也比和她約泡的滋味美多了……不過這個轉折關係好像不太對,讓小綺鳶用嘴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啊!
保寶笑着轉身朝吧檯走去,也沒和這女人閒聊太久。
女人見狀,也跟了過去。
到了吧檯前,女人並沒有多言,只是面帶微笑着聽着客人和保寶吹牛扯皮。
聽到好玩的地方,她也會露出一抹嬌媚的笑容,煞是動人。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臨近0點的時候,酒吧已經快打烊了,女人才終於笑着插入一句話。
“保老闆,我手機沒電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嗎?”
保寶略一思索,難道她想在手機上動什麼手腳。
“怎麼了?你還怕我把你的手機拿跑啊!”女人嬌笑一聲:“你放心,我就站在這裡,絕對不走遠。”
保寶見狀,最後還是笑着把手機放在了吧檯上,然後他的目光一直注意着女人的動作。
結果就見女人直接撥出了一個號碼,然後……她放在包包裡的手機響了。
“好了,現在我有你的號碼了。”女人把手機還了回來,笑着朝保寶俏皮地擠弄了一下眼睛。
“哈哈……美女要電話的方式真特別。”旁邊的客人見狀不由樂了。
“不過就得這樣,我給保老闆留了電話,結果一直不打給我,哼!”
“我覺得這也不能怪保老闆,就算讓他一天打一個電話,我估計至少也要到明年才輪得到你了。”
“哈哈哈……”
聽到客人的打趣聲,保寶不由有些無奈。
“保老闆,我還有事,下次再見嘍!”女人也笑了笑,然後朝保寶揮了揮小手:“我一定常來。”
“十分歡迎。”保寶笑着敷衍了一聲。
“一定,因爲我覺得聽你聊天就覺得心情輕鬆了許多,有這種免費的“心理治療”,我又何樂而不爲呢?”
保寶笑道:“沒有免費,你至少是付了酒錢的。”
“哈哈……”女子展顏笑了起來:“我叫唐心月……拜拜。”
她就這麼走了。
保寶預想到的“勾引自己”和某些可能的出格舉動都沒有發生。
不過從她後面那幾句話裡,保寶便也明白了,她這是想一步步放長線,想讓自己對她更加信任。
保寶起身走到郭斌威旁邊,道:“剛剛出去的那個女人,你看到了嗎?”
“保哥是說那個穿着黑色吊帶和超短裙的女人嗎?”郭斌威問道。
保寶笑道:“你觀察得很仔細啊!”
郭斌威有些不好意思:“這女人有點漂亮嘛!又在吧檯趴了半天,我就看了一眼。”
“行了,別耽誤時間了,你馬上去跟一下她!”保寶拍了拍他的肩膀。
郭斌威愣了一下:“這個女人有問題嗎?”
“別問這麼多了,你去跟一下就行了。”
郭斌威點了點頭,馬上快步離開了酒吧。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鍾,酒吧已經打烊了,保寶也接到了郭斌威的電話。
“保哥,這個女人沒做什麼事情,就在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然後就回去了,她好像是住在小區裡的。”
“什麼小區?”
“翠苑小區。”
“我知道了。”保寶點頭掛斷了電話。
此後的一連幾天,唐心月每天都會來酒吧坐一會兒。
保寶每次也都讓郭斌威去跟一下,但都沒什麼結果。
其實想來也是,她如果要和宋少元等人溝通,電話就行了,完全沒必要碰面。
她對保寶的態度很曖昧,有暗示可以一起出去“嗨皮”,但又從沒把這件事挑明。
她給保寶的感覺是,好像一點兒都不着急,有一種想要先取得信任的想法。
但其實,還不知道是誰在套路誰呢!
……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保寶正在鬱綺鳶房間看電腦。
鬱綺鳶洗完澡,穿着睡裙從洗手間出來,走到保寶身後給他捏了下肩。
“我聽說最近有個美女天天去酒吧裡找你,真是很執着啊!”鬱綺鳶似漫不經心般笑着:“而且你們倆聊得還挺愉快的。”
“你聽誰說的?”保寶笑道。
“聽羣裡的喬雅魏萱她們幾個八卦時說起的。”
“好吧!”保寶無奈地笑了笑:“人家是客人,難道你讓我把她趕走嗎?”
“是呀!”鬱綺鳶笑着點了點頭:“我也正想誇你對待美女客人十分友好敬業呢!”
保寶笑着轉身捏了下她雪膩的下巴:“你吃醋的樣子真是可愛。”
“……”鬱綺鳶鼓着嘴哼了一聲,轉身跑回了牀上:“我纔沒有吃醋呢!”
保寶就在身後起來跟上去,壓在了她豐滿柔軟的嬌軀上:“老婆啊……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