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可惜了呢!”鬱綺鳶也極爲少見地露出了溫婉的神色,如輕雲一樣揉在一顰一笑裡。
喬雅等人見狀,也不知道鬱綺鳶此時是怎麼想的,於是便都保持安靜了。
“綺鳶姐姐,沒關係的,我馬上讓我們老闆給你調酒。”張諾諾揚起得意的小臉,扭頭對保寶道:“流老闆,你就辛苦一下,再調一杯酒吧!”
保寶見鬱綺鳶只是笑着不說話,顯然是起了調.戲張諾諾一番的心思。
真是難得,小綺鳶居然開始有心情調.戲除自己之外的人了。
“不調。”保寶毫不猶豫地拒絕。
張諾諾不由一愣,似乎沒想到保寶會如此果斷拒絕。
她急忙跑到保寶跟前有些着急地道:“你這個笨蛋,我是在給你表現的機會知道嗎?你的酒調的這麼好,綺鳶姐姐喝了肯定對你印象非常好。”
保寶笑道:“我調酒又不是爲了泡妞的,再說了,說不定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呢!”
“綺鳶姐姐現在還是單身!”
“這麼巧?喬雅小蔓她們也都還是單身。”
“……”張諾諾頓時懵了一下,愣愣地望着保寶:“我感覺和你無法正常交流了。”
“那倒是,智商能跟上我的節奏的人確實沒幾個,你千萬不要覺得自卑。”保寶笑道。
“你……”張諾諾惡狠狠地瞪了保寶一眼,然後委屈地跑回了鬱綺鳶身邊:“綺鳶姐姐,我們這個老闆就是這麼不通竅,你不要在意。”
鬱綺鳶輕聲笑了笑,張諾諾的心性還太單純,怎麼可能說得過保寶這張嘴。
“不是我故意和你作對,這是我們大老闆的規定,打烊了就不工作了。”保寶輕聲笑道。
鬱綺鳶無語了,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個。
張諾諾揉了下小巧的鼻翼:“有生意都不做,你們大老闆就是個豬!哼!”
保寶很明顯地看到鬱綺鳶的神情滯了一瞬,不由笑了起來。
“諾諾,你看我長得像豬嗎?”鬱綺鳶笑着道。
“啊?當然不是!綺鳶姐姐可比豬漂亮多了!”張諾諾急忙道。
鬱綺鳶:“……”衆人:“……”
你這夸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不對……”張諾諾皺着秀眉拍了下腦袋,頓時恍然:“難道……綺鳶姐姐就是這家酒吧的大老闆?”
鬱綺鳶笑了笑,然後點頭。
“我的天!怎麼會這樣巧?”張諾諾愣愣地眨巴着眼睛,似乎一時間還沒接受這件事。
鬱綺鳶笑着做了個“噓”的手勢:“我告訴你是信任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好,我一定保密。”張諾諾認真地點頭。
“也包括你哥哥。”
“……好,都聽綺鳶姐姐的。”
“那今天就先這樣吧!時間也挺晚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鬱綺鳶說道。
“綺鳶姐姐明天還來嗎?”張諾諾問道。
“明天呀……我不確定的,今天來也是因爲你,然後找保寶還有點事。”
“那好吧!反正我已經畢業了,以後咱們玩的時間多的是,那我先走了哦!”
“嗯,你好像沒開車?”
“中午哥哥送我來的,我打車就行了。”
“嗯,路上小心,上車後把車牌號碼發給我。”
“哈哈哈……”張諾諾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指着保寶笑道:“你和他還真是像,剛纔詩彤姐姐走的時候,他也讓她把車牌號發給他。”
保寶無語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爲什麼要這麼驚奇呢?
一般朋友一個人乘車,尤其是獨身的女人,留心一點總歸不會有錯。
“她是我們的員工,而且長得這麼漂亮,保寶多關心一下她也是應該的。”鬱綺鳶笑道。
什麼叫長得漂亮關心一下是應該的?你這話是不是意有所指啊?
這個小綺鳶真是的,說個話都在“指桑罵槐”,欠揉!
衆人自然不會想那麼多,和鬱綺鳶道別後,便都離開了。
剩下兩人,沉默着大眼瞪小眼了一陣。
保寶才道:“你如果覺得她太漂亮受到威脅,咱們就把她辭了算了。”
“我還沒那麼小氣,再說了,我也不會和生意過不去,辭了她我們肯定會流失一些爲她而來客人。”
“哦,我差點兒忘了,你是個商人,做什麼事肯定都把利益放在首位。”
“是的,我習慣了。”
“那你覺得我能爲你帶來什麼利益呢?”保寶笑道。
鬱綺鳶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也就是生兩個孩子吧!”
“噗……”
鬱綺鳶轉過身偷笑了一下,朝裡面走去。
“誒,你去哪兒?”保寶問道。
“休息室。”
“好,我先去把酒吧的門關上,隨後就到。”
“如果你關門的話,馬上還要給我打開。”
“切~~~”
保寶撇了撇嘴,跟着鬱綺鳶走到了休息室。
“你來這裡幹嘛?”
“看看你的房間整理的如何。”鬱綺鳶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點頭:“還不錯,房間整潔沒異味。”
“不是僞娘就是gay?”
鬱綺鳶愣了一下:“那你是什麼?”
“我是gay,所以你今晚就放心在這睡吧!”
“不好意思,其實我喜歡的是女人。”
“抱歉我剛騙了你,其實我是僞娘。”
“……”鬱綺鳶深吸了口氣:“算了……我已經習慣和你這樣進行一些毫無營養的對話了。”
保寶笑了笑,坐在牀上看着鬱綺鳶在房間裡四處走動。
鬱綺鳶打開了一個抽屜,突然問道:“你抽菸嗎?”
“不抽。”保寶搖了搖頭。
鬱綺鳶從抽屜裡拿起一包煙,然後又放了回去,淡淡點了點頭:“哦,對身體不太好。”
保寶覺得小綺鳶現在的表情是真的欠揉,明明心裡覺得他在說謊,還是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保寶盯着鬱綺鳶曼妙有致的身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兩廂情願地揉呢?
“那個其實是雨常的煙。”
那晚在大排檔上幫關雨常“擋煙”之後,保寶把煙裝了起來,回來就放在了抽屜裡,也把煙的事給忘了。
鬱綺鳶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保寶身邊坐下,數秒後又站了起來,背對着保寶自顧自笑了一下。
“你對煙味很敏感吧?”保寶突然道。
鬱綺鳶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保持沉默。
“剛纔坐我旁邊是想聞我身上有沒有煙味吧?”
鬱綺鳶捏了下粉拳,你就這樣把我戳破真的好嗎?
“好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鬱綺鳶輕吐了口氣,轉身朝外面走去。
“嗯,走吧!”保寶起身把她送了出去。
走到酒吧門外的時候,保寶關心地道:“馬上把車牌號發給我一下。”
鬱綺鳶無語了,我坐自己的車,給你發什麼車牌號啊!
拍了拍高聳的胸口,鬱綺鳶轉身朝保寶踢了一顆小石子。
“喲……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啊!”保寶急忙跳開。
“晚安。”鬱綺鳶沒好氣地道。
“拜拜。”保寶笑着道。
鬱綺鳶上車後,從駕駛座的車窗裡又探出了一個腦袋:“姑爺再見。”
“小恬恬再見。”
“咯咯咯……”柳恬禁不住笑出了聲。
察覺到鬱綺鳶在鼓着嘴瞪她,她忙捂住了嘴:“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咯……咯咯……抱歉小姐你剛纔的表情我突然覺得好萌,從來沒見過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鬱綺鳶:“……”
……
第二天中午,保寶正在酒吧裡看小電影,反正不出們也就靠這個打發時間了。
突然從外面走進兩個人,其中一個道:“你好,我們是質監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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