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防線已經被夏若飛徹底擊潰了,現在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這個魔鬼越遠越好。
虎哥話音剛落,他就感覺眼前一花,然後面前的夏若飛就不見了,下一刻夏若飛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口。
虎哥喘着粗氣,望着夏若飛那如鬼魅一般的背影,眼中露出了無邊的懼意。
他知道今天肯定是踢到鐵板了,洛爺在這個狠人面前恐怕也討不了好。
虎哥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洛爺還沒有來得及對那個女孩子做什麼,否則的話他難以想象要怎樣面對夏若飛的怒火。
……
時間拉回到二十分鐘以前。
鹿悠被虎哥帶着人強行駕到了二樓方洛的專屬休息室,一路上鹿悠都在拼命掙扎着,不過始終都是徒勞,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幾條大漢的對手?
“虎哥,現在怎麼做?”一名大漢問道。
虎哥指了指牀頭櫃上的一瓶洋酒,說道:“伺候這位小姐把它喝光。”
“明白!”
大漢獰笑着走過去打開酒瓶,剩下幾個人緊緊地抓住了鹿悠的手臂,任憑鹿悠如何劇烈掙扎都無濟於事。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羣畜生……”
鹿悠一邊掙扎一邊大叫,但是這些全都是徒勞的努力,很快,那大漢就開始往鹿悠的嘴巴里灌酒。
鹿悠拼命擺頭想要躲避,但是那大漢將瓶口直接插進她的嘴巴里,開始往裡灌。
鹿悠被嗆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不少洋酒都順着她的嘴角流了出來,酒味在房間裡瀰漫開來,不過大部分洋酒都被強行灌進了她的肚子裡。
鹿悠本來就喝了不少烈性的朗姆酒,再混合這麼多的洋酒,她很快就覺得頭暈目眩,酒勁上頭之後她掙扎的力氣也消失了,整個人慢慢地軟倒在了牀上。
“夏若飛……救我……”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的鹿悠高聳的胸部上下起伏,嘴裡喃喃地說道。
虎哥示意幾名大漢將鹿悠在牀上擺好。
這時,那名給鹿悠灌酒的大漢灼熱的目光落在了牀上身材凹凸有致的鹿悠身上,然後湊到虎哥面前,嘿嘿笑道:“虎哥,要不要給這個小妞灌點兒助興的藥?這樣洛爺待會兒玩起來也更夠勁啊!”
旁邊幾個小弟也都露出了心領神會的淫笑。
今晚這個美女真是極品,這些人雖然只能看不能動,但心裡都是蠢蠢欲動,而且他們還幻想着方洛用過之後,隨手賞賜給他們兄弟幾個呢!就算是被方洛用過,他們也一樣垂涎三尺。
虎哥冷冷地看了那大漢一眼,問道:“你跟洛爺多久了?”
那大漢楞了一下,弱弱道:“三……三年……”
“跟了洛爺三年,你還沒學會基本的規矩嗎?”虎哥冷冷地說道,“知道自作主張是什麼後果嗎?”
那大漢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臉色刷地變得煞白,連忙說道:“虎哥……我……我知道錯了……”
虎哥冷哼了一聲,淡淡說道:“下不爲例。”
“是是是……”
虎哥看了一眼牀上的鹿悠,此時鹿悠已經陷入了重度醉酒狀態,在牀上微微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凹凸有致的身材顯得無比誘人,但虎哥眼神卻一如既往的冷酷,沒有絲毫波瀾。
虎哥說道:“留一個人在門外看着,除非有緊急情況,否則任何人不許進來。”
“是!虎哥!”衆人轟然應道。
虎哥離開這個房間,徑直來到了旁邊的大包房。
包房裡方洛正端着一杯紅酒悠閒自得地品着,他的身邊又換了兩個花枝招展的女郎,如同水蛇一般膩在他身上,幾個黑衣大漢猶如鐵塔一般護在門口。
虎哥走到方洛面前,微微躬身之後俯下身在方洛耳邊說道:“洛爺,都安排妥當了。”
方洛兇殘的三角眼頓時一亮,滿意地拍了拍虎哥的肩膀說道:“阿虎,辛苦你了。”
說完,方洛長身而起,將那兩個女郎棄如敝履,直接大步朝着包房外走去。
雖然只是看到一張側面的照片,但方洛早已心癢難耐了,他覺得小腹的邪火已經蠢蠢欲動,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房間去,好好享受那個極品美女了。
方洛剛走了兩步,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頓時皺了皺眉頭,這是他的私人手機,知道號碼的人並不多,能打這個電話的,肯定是跟他關係密切的人。
方洛朝虎哥示意了一下,虎哥立刻大步走到茶几旁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頓時神色一凝,拿着手機快步走到方洛面前,低聲說道:“洛爺,是樑少的電話。”
方洛一聽,立刻拿過了手機,而虎哥則一揮手,帶着手下的黑衣大漢和那兩名女郎迅速退出了包房。
方洛一路走到現在,除了他的狠厲之外,與貴人扶持也是分不開的,否則他一個光會好勇鬥狠的小混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而方洛的貴人,就是這個神秘的樑少。
所以對於樑少的電話,方洛肯定是不敢怠慢的,就算他再急色,也不敢拒接這個電話,說句難聽的,哪怕是他老爹死了,馬上要去奔喪,也得先接完電話之後再說。
虎哥在門外足足等了十幾分鍾,才見到方洛一臉開心的神色走了出來,應該是和那位樑少聊得很愉快,不過具體樑少許了他什麼好處,就不是虎哥這個做屬下的應該去猜測的了。
虎哥能深得方洛的信任,除了身手一流外,忠誠和本分也是極爲重要的原因。
他沒有多說任何話,朝方洛做了個相邀的手勢,然後引着方洛走向旁邊的房間。
方洛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慾望,打開房門之後回頭說道:“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許打擾我。”
“是,洛爺!”
方洛走進房間,虎哥等人則守在了門外,這間臥室都進過特別的隔音處理,裡面就算是把牆砸了,外面也聽不到什麼響動的,畢竟方洛經常會帶女人在這邊過夜,他也沒有把自己玩女人的過程向屬下現場直播的愛好。
虎哥纔在外面站了兩三分鐘,一樓就傳來了打鬥聲,而且那些馬仔的慘叫聲撕心裂肺的,虎哥交代幾個屬下守好門,然後就下樓去查看了。
他曾經是地下搏擊之王,在三山市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敵手,沒想到下去之後,一個照面就被夏若飛打成了重傷,後面更是直接被夏若飛廢掉了。
……
夏若飛衝上二樓的時候,方洛臥室門口有五個黑西裝大漢在把守着,他們見到夏若飛的時候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迅速反應了過來,毫不猶豫地拔出藏在腰間的砍刀,朝着夏若飛衝了過來。
連虎哥下去都沒有搞定的敵人,這些黑衣大漢自然十分慎重,一上來就拿出武器羣毆,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夏若飛深知現在每一秒時間都非常寶貴,他也沒有任何廢話,腳下一用力,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衝入了黑衣大漢的人羣中。
刀光閃爍,但是這些黑衣大漢卻驚恐地發現,他們根本看不清夏若飛的身形,夏若飛那看起來有些瘦削的身體在密不透風的刀光中靈活穿梭,很快就有人感覺手腕一疼,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砍刀掉在了地上,緊接着胸腹間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牆上,人事不省。
拳打、腳踢、膝撞、肘擊……夏若飛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運用都到了極致,他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在部隊就是擒拿格鬥高手,經過淬體湯的強化之後,無論是力量、速度、反應能力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對付這幾個持刀大漢自然是無比簡單。
短短三秒鐘後,砍刀掉了一地,五名黑衣大漢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因爲他們在夏若飛的重擊之下,無一例外全都直接暈了過去。
從夏若飛進門到解決掉二樓的守衛,前後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而已。
可以說他已經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退役以來,尤其是服用了淬體湯之後,夏若飛還是第一次真刀真槍地與人搏鬥,他發現以前學會的那些格鬥技巧,現在使用起來那真是得心應手、順暢通融,整個人的戰鬥力絕對是成倍甚至數倍地增長了。
夏若飛目光含煞,全身都散發着濃烈的殺氣,開始邁步走向方洛的那間臥室。
……
五分鐘前。
方洛鎖上房門之後,充滿慾火的目光落在了牀上的鹿悠身上,鹿悠的臉上紅撲撲的,嘴巴里還無意識地叫着夏若飛的名字,身體輕輕扭動着,那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散發出了致命的誘惑。
方洛的眼睛都變得有些發紅了,呼吸也開始越來越粗重,他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嘿嘿笑道:“美人兒,哥哥來疼你了……”
他一邊朝着臥室中的大牀走去,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當他把上身的衣服全部脫光,正準備解開腰帶的時候,動作突然又停了下來。
方洛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神色,不過這種溫柔中卻又帶着一絲瘋狂甚至變態,他慢慢地露出了一絲笑容,自言自語道:“小美人,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的,希望這是你的初夜,那樣就更完美了……”
說完,方洛走到旁邊,打開了一個櫃子,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皮箱。
他按下卡扣,啪嗒一聲打開了皮箱的蓋子,然後慢條斯理地從裡面拿出一樣樣的東西來。
皮鞭、手銬、蠟燭……
足足十幾樣東西,方洛將它們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旁,然後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脣,火熱的目光投向了牀上的鹿悠,自語道:“小寶貝,你想先享受哪一樣呢?”
他的手指在這些東西上慢慢滑過,臉上的神色越發的瘋狂。
最後,他的手指停留在了那副手銬上,這是貨真價實的合金手銬,並不是島國愛情動作片裡的那種道具。
方洛拿着手銬走到了牀前,抓起了鹿悠的手。
咔嚓、咔嚓,兩聲傳來,鹿悠的雙手被銬在了大牀頭的特質的金屬架上面。
鹿悠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軀,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這一幕落在方洛的眼中,更是忍不住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接着方洛又走過去拿起那根皮鞭,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而瘋狂的神色,他來到牀前,一雙大手抓住了鹿悠的衣襟……
砰!
一聲巨響傳來,這個臥室裡經過特製的厚重房門直接飛了起來,重重地砸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方洛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毫不猶豫地彈起身子,撲向了牀頭櫃——方洛在自己經常出入停留的地方,都有安排一些保命的手段,這個牀頭櫃裡面就放置着一把精緻小巧的手槍。
方洛的第一反應就是仇家上門來了,他在道上混了十幾年,可以說仇家無數,雖然現在已經是大名鼎鼎的老大了,但每年都會遇到好幾次的襲擊,只不過有虎哥等手下的保護,每次都有驚無險罷了。
他本身就在牀邊,距離牀頭櫃不過一米多遠,加上他反應十分迅速,幾乎是聽到房門被踢爆的聲音之後,立刻就撲了過來,整個過程最多也就一兩秒。
方洛一把拉開了牀頭櫃,另一隻手已經抓住了那把常年開着保險的手槍,就在他面露瘋狂之色,準備回身射擊的時候,突然一陣呼嘯聲過後,他就感到一股劇痛傳來,忍不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下一刻,方洛就駭然發現,自己拿槍的那隻手被一把寒光閃閃的軍用匕首死死地釘在了牀頭櫃的抽屜上。
疼痛導致他臉上的肌肉不停顫抖,他擡起頭來,就看到一個看起來身材有些瘦削、皮膚白皙的年輕人面帶煞氣地一步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