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也不用拿,那裡都有,到時候找一件穿上就行,快走吧,要不然又沒戲了。 蔣飛催促着,白霜只能跟白露略作打扮,就被蔣飛給拽了出去。
此刻,已經有車在酒店門口等她們了,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除了司機以外,並沒有其他人。
蔣飛坐在後面寬敞的真皮座椅上,他還拎出了一瓶紅酒來,本來是打算自己喝的,被白霜一把奪了過去。
幹嘛蔣飛剛一張嘴,白霜那邊已經對着瓶子喝了一大口。
白霜很緊張,以至於手心裡都是汗水,估計不光是大,持久力又足,所以一般女人都受不了,萬一我要是失手
她心裡這麼想着,忍不住又抓起瓶子喝了一大口。
姐姐,我有點兒害怕。白露喏喏的說着,自從上車後,兩隻手一直抓着白霜的胳膊。
有什麼好怕的,他還能吃了你不成白霜這麼說着,更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看着白霜不斷的喝着酒,蔣飛湊過去低聲說道:聽過一句話沒
看到白霜和白露都把目光轉向自己,蔣飛饒有深意的說了句:酒壯慫人膽。
僅僅是二十多分鐘的樣子,當車子停在一幢別墅前面的時候,蔣飛都已經下了車,白霜和白霜這纔有些不情願的走了下來,不,確切的說,是她們有點兒不敢下來。
走吧。
蔣飛領着兩人走進了別墅,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白霜臉上帶着一絲潮紅,整個人顯得更加的嫵媚,而白露楚楚動人的模樣,也是別有一番風韻。
從進入別墅之後,這一路上幾乎到處都有保鏢,顯然這裡的安保措施很嚴密,蔣飛領着白霜兩姐妹,直接走到了別墅的後院,那裡有個大大的游泳池。
快,去把泳衣換上。蔣飛指了指一旁的更衣室,色迷迷的眼睛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幾乎是推着兩人進了更衣室。
快點兒換上泳裝,等下出去後,儘量的浪一點兒,蔣飛就在那裡等着呢。
蔣飛指了指不遠處的泳池,在泳池旁邊的躺椅上,一個魁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下身用浴巾圍着,正曬太陽呢。
那就是蔣飛麼白霜眼睛微微眯了眯。
快點兒的哈,我在外面等你們。蔣飛毫不客氣的說着,就把更衣室的門一關,直接就把兩姐妹丟在了裡面。
在更衣室旁邊坐下,從更衣室到泳池,還是有些距離的,陽光下,冷大漠正將目光轉向這裡,故意含情脈脈的眼神望着蔣飛,搞的蔣飛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換好泳裝的兩姐妹,在裡面足足墨跡了半個小時,爲何會這麼久,在蔣飛看來,應該是在想辦法把武器藏在身上吧。
一想到兩姐妹身穿泳裝的樣子,蔣飛越是期待,忍不住在門上敲了敲,問道:
我說,好了沒難不成你媽的姐姐來了
你媽的姐姐白霜白露齊問道。
傻瓜那個姨媽啊
蔣飛正說着,門被打開來,白霜率先溫怒的走了出來。
明明已經是大號的泳衣了,還是包不住那惹火的身材,看的蔣飛直吞口水,如果我做出點兒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那也是迫於無奈。
一看到蔣飛色迷迷的樣子,白霜心裡就有火,皺着眉頭,將泳衣往上提了提,儘量的把自己上面遮掩起來,問道:什麼意思
你們這是赤果果的誘惑我呀
蔣飛嘴裡喃喃的說着,兩隻手已經伸了過去,左手奔向白霜,右手伸向了白露。
色狼的魔爪還沒得逞,兩姐妹反應倒是一樣,哼了一聲之後,轉身就往泳池方向走去。
忍着下身敏感部位傳來的不舒服,白霜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腳步,白露也是如此,誰叫她們把薄薄的刀片藏在了下面呢,縱使如此,旁人絲毫看不出異常來。
白霜只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尤其是看到泳池邊上的那個身影時。
應該是他了。白霜輕聲說着,就感覺到走在身邊的白露,身體正微微的顫抖着,白霜扭頭看了一眼白露。
姐,我有點兒害怕。白露小聲說着,臉色都變了,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心裡的緊張更加控制不住,腳步都變的紊亂起來。
話說,你們穿的這麼少,武器藏哪裡了突兀的聲音嚇得白霜渾身一哆嗦,扭頭一看,蔣飛已經跟了上來。
要你管白霜瞪了蔣飛一眼,至於白露麼,早已經害羞的低下了頭。
蔣飛視線在兩人身上上下瞄着,他嘴角嘬起一絲笑意來,還真是藏在了那裡,也就是沒有人刻意的去看,不然的話,一定能看出些端倪的。
蔣飛沒來由的嘆了口氣,或許是因爲太過愜意了吧,半睜着眼睛,正跟着兩姐妹往泳池邊兒上走呢,沒想到卻被兩個保鏢攔了下來。
幹嘛蔣飛皺了皺眉頭,白霜兩姐妹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看。
我們少爺吩咐過了,你不能過去。其中一名保鏢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什麼蔣飛故作驚訝。
如果你是女人的話,倒是可以過去。方纔說話的那名保鏢打量着陳飛,揶揄道。
蔣飛只能向白霜兩姐妹投以無可奈何的目光,苦笑道:我在這邊的等你們好了。
白霜兩姐妹也只能獨自走了過去,因爲泳池四周還有不少的樹木遮擋,所以等到她們走到泳池邊上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蔣飛的身影了。
幾乎就在兩姐妹走開之後,那名說話的保鏢神色立刻就恭敬了下來,雙手遞給蔣飛一個類似於藍牙耳機的東西。
蔣飛接過來之後,略微點了點頭,很快就有人領着他往別墅的三樓走去。
當蔣飛來到三樓的某個房間時,通過窗戶,能夠很清楚的看到,此時兩姐妹已經走到了冷大漠身前。
在特意爲他準備好的位置上坐下,窗簾半掩,在確保蔣飛能夠看清下面情況的同時,不至於被白霜她們發現。
將對講機放在耳邊,蔣飛立刻就聽到了裡面的聲音:
老大,這兩個妞來了。一個保鏢道。
嗯。冷大漠淡漠的應了一聲。
蔣飛臉上帶着笑,從樓上往下看去,冷大漠連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僅僅是瞥了白霜姐妹一眼。
你倆一個日本的,一個韓國的冷大漠甕聲甕氣的問着,眼睛根本沒在兩姐妹凹凸有致的身上停留。
白霜點了點頭,雖然白露裝的很平靜,可是在她的身上,蔣飛還是看出了一絲的緊張,這是從肢體的動作表現出來的,僅僅是細微的手指抖動,都逃不過蔣飛的那雙眼睛。
就是他。
白霜看着面前這個一臉倨傲的傢伙,她已經可以確定,這傢伙就是蔣飛,餘光掃過,這傢伙旁邊還有四個保鏢站着呢,如果不是近身的話,從這個距離刺殺對方,顯然不可能。
那麼,該用怎樣的手法刺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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