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兩個聲音同時傳來,蔣飛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明顯是聽到了他的聲音,白露正站在臥室門口,朝着這裡走了過來。
讓你多休息一下,怎麼又跑出來了白霜寵溺道。
白露訕訕的笑了笑,身上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們練武之人身體的恢復能力比一般人強了很多。
姐,人家再睡的話,就要變成豬了。白露在白霜身邊坐下,攬着姐姐的胳膊,撒嬌道。
在白霜的身邊,白露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姑娘。
方穹,你真的在醫院看到蔣飛那個色狼了白露看着蔣飛。
嗯,聽我那幫護士姐妹說,蔣飛是來諮詢的,貌似他後天就過來看病。
後天姐,這可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去看病的話,他身邊的人肯定不多,而且在醫院,他們的警惕性也低。
聽着白露說的話,白霜點了點頭,她也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不過,聽說蔣飛那傢伙實力還是很強的,我們不能選擇硬拼,還是要想辦法先接近他,趁他不備的時候動手。白霜頷首輕點。
那傢伙不是好色麼我看乾脆你們裝扮成醫院的護士好了。蔣飛在一旁突然出聲,看到兩姐妹盯向自己,繼續道:
我那幫姐妹說,那混蛋蔣飛還對她們動手動腳呢,跟露露說的一樣,他就是一色鬼
聽到蔣飛喊自己露露,白露快速的看了姐姐一眼,看到沒什麼反應後,這才瞪了一眼蔣飛:別這麼叫我
僞裝成護士白霜眼睛微微一眯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就怕被醫院的人看出破綻。嘴裡這麼說着,眼睛往蔣飛瞄去,問:你是醫院的護士
蔣飛點了點頭道:當然,而且還是婦幼科的男護士
對於自己婦幼科護士的身份,蔣飛很是自豪的樣子。
白霜愣了一下:婦幼科的男護士
她總感覺怪怪的,不過也沒功夫細想這點,繼續問道:這樣的話,你領着我們進去,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吧
蔣飛突然在桌子上一拍,把白霜兩姐妹嚇了一跳,以爲蔣飛怎麼着了呢,就聽蔣飛一臉凝重的說:絕對沒問題啊
我就知道方穹一定會幫我們的白露對蔣飛笑了笑,看到姐姐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看,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斂了進去,瞬間冰冷了下來。
眼看着兩天就過去了,白露身上的傷勢已經不礙事了,這一天早晨,白露跟白霜帶着事先準備好的護士制服,跟蔣飛一起來到了醫院。
跟着蔣飛,三人快速的來到了更衣室,白霜已經進去了,白露也走了進去,蔣飛剛要進去,門被白露在地面堵上了。
人家要換衣服,這是女更衣室,你進來幹嘛
蔣飛嘿嘿的笑着:人家也要換衣服啊。
你換衣服去男更衣室啊,別以爲我不知道。被白露戳破,蔣飛訕訕的笑了笑,這才走進了旁邊的男更衣室。
將白色護士服穿在身上,蔣飛在更衣室門口等了幾分鐘,白露兩姐妹纔出來。
都說制服誘惑是每個男人心裡都幻想過的,那種誘惑就像是對於黃金的喜愛一樣,刻在每個男人的骨子裡,甚至都已經滲透到基因裡面去了,這話真是太對了。
但人跟人還真是不同,兩姐妹穿上這護士服,那些小護士根本沒法跟她們比,尤其是那白色的絲襪,遮到膝蓋上方的下襬,雖然露在下面的僅僅是小腿
可是一眼看去,你就忍不住想往上看,那寬鬆的裙襬給人一種欲說還羞的的朦朧,引得無限的遐想。
走吧,新來的蔣飛一轉身,脖子跟着一扭,領着白露兩姐妹就往護士站那邊走去
我們就在護士站等着,只要蔣飛那傢伙來了,護士站那邊立刻就能知道。蔣飛嘴裡說着,腳步倒是慢了下來。
看到蔣飛反而走在她們身後,白霜皺着眉頭,發現蔣飛正以一種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兩姐妹看。
嘖嘖。蔣飛嘴裡發出聲音的同時,臉上露出惆悵的表情來,自言自語道:雖然你們穿上這護士服,誘惑力是有了,但是還是有些不足啊。
白露和白霜扭頭看着蔣飛,搞不懂這傢伙究竟要搞些什麼名堂。
來來來,你們繼續走,我幫你們看看。蔣飛慫恿着兩姐妹。
這腰扭的幅度不夠大,搖曳生姿懂不懂
白露兩姐妹皺着眉頭,走路的同時,腰胯扭動的幅度緊跟着就大了起來,那臀部扭來扭去,看的蔣飛心神大悅。
看完了後面,蔣飛緊走幾步,來到兩人面前,指點道:要彈,身體一定要彈,要讓胸部隨着走動擺動起來。
哎,這就對了,注意臉上的表情,不僅僅是要笑,要帶着嫵媚的那種笑纔可以,眼睛要學會放電,回眸一笑百媚生,要找到那種感覺。
眼看着白霜要發火,蔣飛急忙說道:你們還想不想完成任務了
白霜眉頭皺了皺,只能按照蔣飛的要求,柔軟的腰肢盪漾着,就像是穿了高跟鞋,一步一搖曳,一步一生姿。
她眼神中春意盪漾,跟白露這麼一路走過去,走廊裡的病人也好,醫生也罷,眼神都直了。
打了一個響指,蔣飛這纔算是滿意。
跟隨蔣飛來到護士站,今天醫院的病人不多,很多護士都在這裡休息呢,看到蔣飛進來了,一個個都涌了上來。
沒辦法,誰叫蔣飛長得帥呢不過蔣飛都已經交代過了,今天不準叫他蔣飛,而是叫他方穹。
看着蔣飛被一衆小護士包圍,白露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莫名的有些吃醋。
只見她快步走了過去,肩膀左一下右一下的,直接衝了進去,在蔣飛的胳膊上用力的擰了一下,蔣飛疼得臉都扭曲了起來。
這人是誰啊看到白露,那些被擠開的小護士有些不滿的問道。
蔣飛嘿嘿的笑道:她是新來的,新來的。
對了,那蔣飛來了沒有眼看着白露兩姐妹有些不耐煩了,蔣飛急忙問道。
哎呀,你說那蔣飛啊,早就來了。楊思彤纖細的聲音傳來。
早就來了現在在哪裡說話的不是蔣飛,而是白露。
楊思彤只是瞥了白露一眼,看着蔣飛的時候,臉上堆着笑:其實,他這沒什麼病,直接走了。
沒病白霜有種被蔣飛耍了的感覺。
那種事情怎麼能叫病嘛。說到這裡的時候,楊思彤臉上有了紅暈,其他的那些小護士也一個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白霜和白露齊齊愣住,這是什麼情況蔣飛到底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