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靈犀的冷大漠他們就這樣的混進了城市裡面,那些黃色的建築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沙子堆砌而成的。
街道上行人不是很多,而且一個個的給人的感覺就是行色匆匆,似乎有什麼即將發生的大事。
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之上,鄭施娜一路上都在搜尋着以前的記憶,可是緊鎖的眉梢似乎在告訴大家,這裡對於她來說是那樣的陌生。
飛哥,這麼大的一座城市,難不成尋找白羽,大海撈針不成愁眉不展的冷大漠,一臉的蒙逼,望着連方向都辨別不出來的陌生環境,只有望洋興嘆的份兒了。
白氏姐妹和吳思彤同樣是眉頭緊鎖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感。
鼻子底下是什麼蔣飛倒是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敏銳的眼神卻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的心。
對呀,我咋沒想到呢冷大漠拍着腦門兒恍然大悟的說道。
一路上冷大漠就像是一個喋喋不休的老媽子,見人就問,逢人就說,開始的時候,他還把重點放在了白羽的相貌上,可是隨着屢屢碰壁,冷大漠索性拋開了禁忌,直接詢問起雲中鷹的名諱了。
起初人們對於冷大漠的詢問也只是簡簡單單的搖搖頭,表示不認識白羽這個人,可後來一提到雲中鷹這個名號,人們的表情首先是驚異,然後是警惕,最後卻變成了恐懼,對於冷大漠他們唯恐避之不及。
大家無聊的徘徊在黃沙飛揚的街道之上,過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關於白羽的蛛絲馬跡。
就在他們感到悲觀的時候,一陣有節奏的步伐聲,被揚起的沙塵夾裹着從街道的另一頭向他們這裡迎了過來。
飛揚的黃沙散盡,一對訓練有素的士兵出現在蔣飛他們的面前,只看到一個老百姓打扮的漢子,附在軍官模樣的耳邊嘀咕着什麼,還不時地指指點點對着蔣飛他們。
軍官鷹一樣的目光猛然一亮,盯着蔣飛問道:就是他們嗎
那人肯定的點了點頭。
冷大漠從軍官不善的眼神中似乎讀懂了什麼,有些不安的說道:飛哥,咱們好像遇到麻煩了。
不等蔣飛回復冷大漠,軍官大喝一聲命令道:來人,給老子把這些奸細抓起來。
哥們誤會了,咱們可不是什麼奸細,咱們都是好人,來旅遊的行不行哎呀冷大漠還想多說什麼,就被一柄明晃晃的大砍刀的刀片子狠狠地拍在了嘴脣上,疼的他吱哇亂叫。
這些軍士一看就不是吃素的,行動那叫整齊劃一,還沒等大家明白過來,白氏姐妹和吳思彤就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蔣飛不想傷及無辜,也沒有做無畏的反抗,很順從的和大家一起做了俘虜。
五個人就像一羣溫順的小綿羊,被全副武裝的軍士押解進了一間土坯夯成的破舊小屋,除了一扇巴掌大小的窗戶,什麼都沒有。
蔣飛他們幾乎進入了蒙逼的狀態,對於發生的這一切都感到莫名其妙。
看到軍士將他們關押進了小破屋之後,只是簡簡單單的鎖上了破門板,就不再過問,甚至連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留下來。
冷大漠望着士兵消失的背影,忽然淫笑了一聲:就特麼的這破屋子,也想困得住咱們
從言語之中能夠看得出來,憑藉着冷大漠這樣的實力,還真的沒把這堵破牆放在眼裡,說着這傢伙卯足了勁兒就是一記狠拳。
這要是平時,別說冷大漠揮出了一圈,就是冷大漠伸出一根手指頭都會輕而易舉的將土牆推倒,所以冷大漠根本就沒有把這裡的一切放在眼裡。
只聽到冷大漠的鐵拳狠狠地砸在了土牆上,緊接着就是冷大漠痛苦的呻吟聲,連帶着冷大漠被他轟出的反作用力撞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對面的土牆上。
我去,這是什麼鬼冷大漠不可思議的揉着被摔痛的身體說道。
蔣飛也是大惑不解,他來到剛纔反震冷大漠的那面牆壁前,分出一絲靈氣,試探的衝向牆壁,可是當靈氣剛剛觸碰到牆壁,一股極其強大的反震力就像彈簧一樣的反彈襲來,嚇得蔣飛急忙收回了靈氣,反作用力也隨即消失。
按着蔣飛的理解這幢破屋子根本就是給專門的古修真者準備的聖殿,聯想到那些體內散發着靈氣的士兵,蔣飛越來越感覺到裡面大有文章。
當蔣飛思索的目光遇到鄭施娜深邃的眼神時,就知道鄭施娜還處在混沌的狀態下,不可能解釋這一切,只能等到她恢復了記憶纔有可能搞清楚這裡發生的事情吧。
此時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蔣飛立刻給大家一個示意,他們隨即都裝作漫不經心的散座在地下。
大門被打開了,全副武裝的士兵夾裹着一個和他們截然不同的人走了進來,只見和甲冑在身的士兵比起來,那人倒是衣衫寬敞,步履輕揚,再加上士兵對他恭恭敬敬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一個有身份的人。
奸細在哪兒那人倒揹着雙臂,姿態高傲的問道。
大人,就是他們,我們接到舉報,說他們進城來就是鬼鬼祟祟,問東問西的。
哼哼,咱們國民的素質提高了,警惕性很高,要知道琉璃國背信棄義,想要侵吞咱們沙城。那人說話的同時,似乎怒火已經蔓延到了憤怒的臉上,惡狠狠的盯着蔣飛問道:老實交代,琉璃國派你們來什麼目的
蔣飛他們就像是看演戲,滿臉蒙逼的狀態:大人,我們是來尋找朋友的,剛剛進城就被你們的軍士給稀裡糊塗的抓了過來。
冷大漠心裡着急,情商似乎有些低,沒動腦子就直接數落對方士兵不講道理。
住嘴,琉璃國的奸細果然每一個好東西。領頭的軍士怒視着冷大漠大聲的吼道。
琉璃國奸細蔣飛緊鎖着眉頭,思考着今天在街道上的所見所聞,怪不得城市裡的人都行色匆匆,充滿了一種臨戰前的緊迫感。
估計是沙城和琉璃國大戰在即,自己帶着人在城裡面訊東問西的,不免的引起他們的懷疑也是情理之中。
大人,我們不是什麼奸細,更沒有聽說過什麼琉璃國。蔣飛望着來人解釋道。
那人上下大量着蔣飛,接着又環顧四周,將他們每一個人都從頭到腳看了一個遍,目光最後落在了鄭施娜的臉上,只不過小妮子有些害怕一直都低着頭,所以看不清楚。
擡起頭來。
在鄭施娜的心裡這座城市顯然已經想起來了,只不過除了這座城市其它的仍舊是被抹去的記憶,什麼也想不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啊這這難道是真的來人已經按捺不住激動地心情,顫抖的嘴脣激動地說不完整一句話。
大人,您身子不舒服麼軍士看到來人有些不自然的神情,關心的問道。
白氏姐妹連帶着吳思彤還有冷大漠他們都被眼前的劇情再一次搞蒙逼了,大家同時投向鄭施娜的眼神出奇的一樣,都是怪怪的,爲什麼那人看到鄭施娜會有怪異的舉動。
這件事就連鄭施娜都是莫名其妙的,從她那困惑的神色就可以讀得出,鄭施娜同樣蒙逼。
看好他們,哦對了好好地伺候着,別慢待了客人。來人囑咐了幾句,就匆匆的離開了。
這回輪到軍士蒙逼了,冷大漠嘟囔道:臥槽,大人沒見過美女咋的,剛纔還審問奸細呢,現在變成客人了,還要盛情款待,不能怠慢了。
你是我哥行不行,還有三觀沒有了蔣飛望着冷大漠不着調的樣子,無奈的苦笑道。
呵呵呵白氏姐妹和吳思彤看着冷大漠的樣子,也會心的笑了起來,只有鄭施娜緊鎖的愁容依舊佈滿在臉龐。
施娜妹妹,想開點。看到鄭施娜多愁善感的神情,蔣飛心疼的勸說着。
嗯鄭施娜順勢倒在蔣飛寬大的臂膀中,但是在內心的深處仍舊掙扎在失憶的痛苦中,她發誓要儘快的想起來。
哎蔣飛也只能無助的嘆息着,他能夠幫助鄭施娜的也只有儘量的安慰她,儘可能的讓她多處在自己的關愛之中。
大人走後不久,不到三十分鐘的樣子,所謂的牢房外面又響起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和上一次軍兵們有序的步伐正相反,這一次顯得很無序。
牢門被打開,走進來了一個地位似乎更加高大的大官,只看到剛纔的大人引薦着這位大人說道:趙大人,我說的沒錯吧
趙大人順着那位大人因爲過於激動而顫抖的手臂,目光終於落在了鄭施娜稚嫩的俏臉上。
在目光落在鄭施娜身上的瞬間,趙大人的瞳孔似乎在極具的放大了數倍,幾乎撐爆了自己的眼眶,激動之中趙大人接連撲到了幾個身後的軍兵,什麼都不顧的一路小碎步跑了回去。
好生的照顧好客人們,我去稟報城主大人。微微顫抖的嗓音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大家相互看了看,都是大惑不解的樣子,鄭施娜更是一副蒙圈的模樣,她真的不明白爲什麼這些有身份的官員,看到自己之後都是這種急不可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