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並沒有回答,而是在觀察其他人的反應。
而冷風雖然扭頭看向項邦龍,卻沒有回答,而是默默地拿起茶杯,泯了一小口,並不在意這件事情。
陸凱更不用說了,肯定不了他,這傢伙一心只在吳思彤身上,對於項邦龍的話,直接選擇無視。
八個男生這邊就只有兩三個附和着項邦龍,而女生這邊大多願意與他組團,就連燕清雪也不說話默認參加,有的女孩更是唧唧咋咋的圍在他的身邊,拋眉送眼,賣弄風騷。
行行行項邦龍向着女生揮手,顯得極有風度,又不失儒雅。
待到這些男女說話聲漸漸小了,納西言推了推眼睛說道:既然這樣,大家都有了心理準備,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現在天都黑了,急什麼啊。明天一早再出發也不遲啊燕清雪嘟嘟粉粉的小嘴,一半不滿一半撒嬌地的說道。
對呀,這麼晚了。大家連個準備都沒有,荒野露營,帳篷還有食物這些都沒有,別比賽沒開始,就先栽在那些毒蟲毒蛇手裡。
納西言沒有說話,只是儒雅的笑了笑,直接大步的走向電梯,項邦龍也沒有說話,跟着一同走進了電梯。兩人前後慢慢地走進寬敞的電梯。
電梯沒有如期而至的關上,相反,好像有人在暗中操作,等待着大家。
蔣飛二話不說,也朝着電梯走去。燕清雪性子要強,有了第一個衝出去的人,自然會跟上去,如此,所有都進入了電梯中。
特別設計的電梯,就算是二十個人還是顯得很寬敞。
電梯緩慢的升到了頂樓天台,大家陸續走了出來,不遠處已經停着兩架灰白色的大型直升機,銀色旋翼緊貼着,好像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還有兩位留着絡腮鬍心寬體胖的機師在各自的直升機前等候着,隱約還能看到機身上的副駕上也各坐了一位機師。
上座位隨意,愛誰誰一起坐哦納西言戲虐的說道。我再最後插一句話:到了的地方,我們會空投第一批物資,大家可要注意各取所需哦
都有什麼東西有位衣着華麗的人高昂起頭,說道,睡袋,帳篷,繩索和水壺等生活用品,當然還有一件重要的東西武器
那個人貌似沒有聽納西言的話,緩緩說道:我的手下需要知道我的定位位置,這樣他們可以用我的私人飛機把更好的物質送來。
呵呵就你家有錢嗎另一個服裝華貴的男生隨即出言諷刺。
瞧他那副樣子,應該是把這次當作以前出門玩似的,呵呵。
那個人正要開口反駁,就感覺被一束犀利的目光擊中。項邦龍一動不動地站在他面前,猶如一面銅牆鐵壁,不可逾越,令人心生畏懼之意。
項項哥那個人突然有點結巴的說道。
哎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這裡沒有誰是ip那樣還有什麼意義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項邦龍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說道。
一旁的納西言嘴角微微一笑,說道:無人島是沒有任何信號的,不可能與外界聯繫。
話音剛落,幾個女孩都露出了絕望的神情,大部分人已經開始緊張了。
大會主辦方真的打算要把我們丟進那深淵中,不論死活啊
每個人都是滿肚子的怨言,可誰都沒有因此打算不戰而敗。
這次比賽,已經不單單代表學校,更關係着家族的榮譽和名聲。
這一行人中,除開蔣飛吳思彤還有冷風,任何一個人的名字在燕京,都能讓人爲之變色,面容改色。
那邊兩位機師開始用蔣飛更本聽不懂的鳥語不停呼啦啦地敦促着大家。
他們要求趕緊出發不然回程遇上風霜寒流的話,大家的旅程可能就不那麼美好了。吳思彤不緊不慢的翻譯着。
蔣飛好奇地問:他們說的到底是那國的語言啊你竟然聽得懂
德語吳思彤近距離看了他一眼,臉頰微微泛起臉紅,直接把頭轉了過去。
陸凱確認了一番,對吳思彤欣賞的意味更加明顯。
蔣飛暗道:華醫門的比賽制度變化這麼快,是不是他們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真實的身份
八個人一同上了右側的直升機,項邦龍也毫不陌生拘謹地搭上這架直升機。
冷風和燕清雪則毫不意外選擇另一架直升機。
納西言揮手向衆人作別,直升機的螺旋翼立刻作響,攪動着空中的氣流,緩緩上升直至升空,接着飛離中國星航大廈,朝東北方向的無人島進發。
十六個人,加上四位機師,開始了他們的行程。
誰都不知道,在那大廈天台上,目送飛機離開後,納西言突然輕輕咬破了自己的嘴脣,用舌尖舔了舔鮮血。
呵呵,不會的,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華醫門這次設計的這一場比賽,將會上演一場背叛與血腥的戲劇盛宴
在這背後,竟有個預謀已久的陰謀,正在等待他們。
在衆人的沉默中,時間很快過了三個小時。
一個個黑點在東亞邊線的一個無名孤島的上空緩緩降落。
黑點越來越大,很明顯看出那是十六把降落傘,款式各異,最後一起降落在一片靠海的沙灘上。
沙灘佔地很大,除了一個出口位置,周圍都被棕樹包圍着。
可能是項邦龍身型高大威猛,肉體密度大,所以很快就第一個着地。
接着蔣飛和陸凱在空中完成個高難度的動作之後,輕飄到吳思彤身邊,沉靜地幫她拉繩,張開傘衣,纔不致其跌倒或摔傷露出洋相。
燕清雪也不例外,也在冷風幫助下慢慢着陸。
然而倒黴的確實最後三個降落的傢伙之一,通常自大的人總是鬧出點小問題讓人無奈,那個揚言要安排自己家裡人送物資的公子哥就遇到了麻煩。
一陣東風橫掃過來,他的傘不受自己的控制,擺向了西南方,傘衣纏在樹冠一角,人卻被半掛着樹杈上,一隻腳卻伸進了大海里。實在是悲劇戲劇的同臺演出,小丑也無非這般惹人啼笑皆非。
靠什麼破玩意跟老子我過不去啊。
哈哈小子。遭報應了吧項邦龍邊笑着,已經解下自己背上的傘包,小跑到那人身邊。
這到底是算在幹什麼呀盪鞦韆還是風乾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