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餘見狀好奇的小聲道:“怎麼了鍾姐?她是你仇人啊?”
鍾珈藍聽到張餘一下說到了點子上,自然是撇嘴一笑,隨即低聲道:“可不是!她是亞洲音樂的班底!要說算是咱們公司的死對頭。平時我們關係就不怎麼樣!也可以說見了她就不煩第二個人。”
“哦!原來是這樣。”張餘點了點頭,算是徹底明白了鍾珈藍爲什麼氣哼哼的原因了,原來是對頭公司亞洲音樂的當家花旦。
“哎小張老師!”鍾珈藍低聲道:“你說我要是當面打斷她說話,不能讓吳俊他們嫌我沒素質啊?”
“不能!”張餘笑道:“放心吧!有我給你做後盾呢!有不爽要表現出來纔對嘛!”
鍾珈藍聽到這笑了笑,轉眼看向了談性正高的蔣晨萱。
蔣晨萱此刻已經知道了吳俊幾個人的身份,心下更是高興壞了,要知道這羣人雖然也是混音樂圈的一些人,但地位卻很超然。自己要是能和他們成爲朋友,對自己未來的發展,絕對是有很大的幫助。
“吳哥!去年你們愛樂樂團的新年音樂會我都看了。天哪!簡直太棒了!現在咱們國內的交響樂團,在您的帶領下,也可以說是世界級的了。”蔣晨萱滿臉帶笑的奉承道。
鍾珈藍這時候忽然插言道:“既然去年的新年音樂會你都看了!那你說說看,音樂會上都演奏了一些什麼曲子?”
“呃……”蔣晨萱被鍾珈藍提出的問題給搞得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因爲她根本就沒看過。實話說,那些交響音樂一聽眼皮打架直犯困,誰有閒工夫去聽那東西。但現在又不能說自己不知道,要是前言不搭後語的,不是啪啪的在打自己臉嗎?隨即道:“有很多曲子!基本上都是世界名曲,全是耳熟能詳的。”
“既然是耳熟能詳的!那點幾個名字聽聽?大家討論一下看點在哪。”鍾珈藍繼續道。
鍾珈藍的步步緊逼,搞得蔣晨萱壓力有點大,表情上也尷尬無比,隨即皺眉有些不快道:“這都是過年期間的事情了,前前後後都多少個月了。怎麼可能還記得住!你問的那麼多,好像你知道似的。”
“這個我還真就知道!”鍾珈藍笑了笑道:“音樂會的主基調,是以法國作曲家密特朗的交響樂片段組成對吧!吳領隊。”
吳俊微笑着點了點頭……其實吳俊心下也是蠻意外的,沒想到鍾珈藍真能說的出來。雖然自己是搞交響樂的,但也知道國內是什麼情況,無非也就是刷刷存在感的水平,聽的人根本就不多。鍾珈藍要說能說出來,還真是蠻奇怪的。但想到這,吳俊看了一眼滿臉帶笑的張餘,才恍然。要知道這些日子他們有事沒事就聊天,張餘當然是藝術底蘊渾厚了,要說已經把他們的事情瞭解的非常清楚了。
鍾珈藍看着一臉愕然的蔣晨萱,心下好笑,繼續道:“當然,還不止這些曲子。還有一些來自國內名家的音樂協奏曲!好像,維吾爾族姑娘,還有達拉嘎姆,等等……對了!還有小合唱呢!”
蔣晨萱被鍾珈藍給說的目瞪口呆,她完全沒想到鍾珈藍能說的這麼清楚明白。難不成她真看過?
吳俊這時候也笑道:“鍾小姐的記憶力真不錯啊!”
鍾珈藍笑道:“見笑了!只是你們愛樂樂團的演出太精彩了,所以我才能記得住。要是看歌劇什麼的,也許我就睡着了。”
呵呵呵呵呵!吳俊幾個人聽到這都同時一笑。
蔣晨萱見狀不爽的撇了撇嘴角,道:“呀!經過你這麼一提醒,我也記起來了!其實無非也就是國內外的那些個名曲而已。”
鍾珈藍恍然道:“哦!原來你需要經別人提醒才能記起來。要說你這記憶系統,也真是滿奇怪的。”
周圍吳俊幾個人聽到都是笑了笑,他們也感覺出來了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不怎麼樣,要不然也不能這麼衆目睽睽的就針鋒相對了起來。可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同行是冤家也不是空穴來風。
蔣晨萱不快的道:“鍾珈藍你是什麼意思?你沒覺得我和別人聊天的時候,你過來打擾很不禮貌嗎?”
鍾珈藍道:“我沒覺得很不禮貌啊!我剛纔聊的挺好的!你不也是嬉皮笑臉的湊過來了嗎。你都沒感覺不禮貌,我似乎沒什麼感覺,也問題不大吧!”
“你……”蔣晨萱氣哼哼的深呼吸了一下,轉而重新看向了吳俊幾個人道:“幾位老師你們給我評評理!哪有這麼沒有素質的人,在國內蠻橫慣了,也就算了,出國也要耍大牌,尤其是在幾位老師面前。”
吳俊幾個人見蔣晨萱把問題推給了自己這邊,只是笑着互相看了看,都沒說什麼。
……
“我感覺鍾珈藍似乎說的沒什麼問題吧!”一個聲音忽然插言幫腔道。
……
蔣晨萱聞言轉而看向了坐在一邊,穿着一套運動服插話幫腔的張餘,皺眉道:“你誰啊你?我和幾位老師說話與你有什麼關係?”
張餘聞言微微一笑道:“哦!你不是讓老師們給評評理嗎?敢情弄了半天,這老師裡面不包括我啊!”
哈哈哈哈哈!吳俊幾個人聽到這是笑的夠嗆。
蔣晨萱似乎是沒感覺出吳俊幾個人笑的意思,皺眉道:“開什麼玩笑!我和老師們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見識!”鍾珈藍一臉不屑的插言道:“連小張老師你都不認識!還好意思來這裡套近乎。這是咱們國內的著名作曲家,張餘老師!”
“他!”蔣晨萱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微笑的張餘。似乎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一般,這麼一個穿着普通的少年,居然有作曲家,還是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