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常盛聽到這,可以說是一臉的鬱悶,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在醫院住的已經都已經犯惡心了。雖然這裡環境住起來還算舒服,但這裡再舒服,沒有家裡舒服。但謝常盛的病,並不是小病,如果處理不當容易造成二次反覆,所以對比環境來說,醫院的環境,更適合無菌養病之用。
本來謝常盛的身體,如果不讓他自己這麼作一下,現在應該已經可以出院了,可恰恰就是他這麼饞蟲一鬧,病情居然再次出現了反覆,那麼他也只能繼續留醫院當中。
謝常盛現在也是後悔的沒誰了,看來如果自己不和肚子裡的饞蟲做個了斷,未來自己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呢!所以他也暗下決心,一定要和饞蟲徹底的決裂,把身體養好再說。
張餘準備好東西,又幫謝常盛鍼灸了一下……雖然這次謝常盛的身體出現了點反覆,但並沒有多嚴重,所以對張餘來說並不算麻煩。鍼灸結束,張餘又給謝常盛另開了一幅藥方,同時對謝常盛此階段的飲食結構一再強調,以免發生更大的麻煩。
張餘搞定了謝常盛的事情,就回中海市去,因爲學校開學在即,回去只怕休息不到幾天就要開學了。
不過謝家人都不想放張餘走,怎麼說張神醫好不容易抽時間來一次中海市,自己這邊地主之誼還沒盡呢!人就走了,那怎麼可以。
要知道謝家人現在可是把張餘看成了能在現實中增加1UP的NPC,所以和張餘的關係必須升級爲好朋友纔可以。
由於謝家盛情難卻,張餘最後只能又在中京市又玩了幾天,謝家人也是全軍出動,輪流招待,讓張餘這位貴客也是賓至如歸。走的時候,更是派出了公司的專機,送張餘和譚曉楠回去,讓他也是非常的無語。
當張餘和譚曉楠返回中海市的時候,隔天三年級就開學了。跟着沒幾天,學生會又要配合教務處的工作,再次組織一年級新生的接待工作。
張餘作爲學生會的主席,自然又是責無旁貸。不過這個時候三年級的學生,面臨着高考的壓力,對於學生會的工作不可能再向二年級那麼投入,所以學生會的高層,也要開始考慮各部門的接班人的名單。
二年級的學生會幹部,經過了一個學期的鍛鍊和培養,也逐漸成長爲學生會的骨幹,這次的很多新生接待工作,自然可以轉交給他們來負責。同時壟斷了將近一半學生會管理層工作的十二班,也開始嘗試退居成二線,搞起了背後的統籌工作。
新生接待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上一屆入學時被張餘修理了一頓的武瑾瑤,作爲學生會裡二年級學生當中的骨幹,在接待工作當中表現的非常出色。
張餘之前教訓武瑾瑤的時候,本來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的,只是單純的讓對方撞撞南牆而已。不過武瑾瑤經過了那件事以後,反而把自己看成了偶像,跟着加入了學生會不說,對自己更是言聽計從,讓張餘也是完全沒有想到。當然,武瑾瑤的能力,也讓張餘發現了一個不錯的接班人。
作爲二年級的校花,武瑾瑤的工作能力和影響力,還是非常適合學生會主席的工作。所以新生接待工作結束以後,張餘立刻把武瑾瑤調整到了學生會副主席的位置,當算再培養一個學期看看能否最後交棒給對方。
搞定了新生入學,三年級的學習壓力跟着火力全開,對三年級的所有學生來說,已經進入了頭懸梁錐刺股的時間段,這一年只怕連喘氣的時間,都要省出一半用來學習了。
……
香江城最大的醫院,愛瑪醫院的特護病房套間當中,一個屏風隔斷着兩個牀鋪,兩張牀鋪上分別各躺着一個男人。
兩人男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甚至胸口都一動不動……如果不是旁邊的電子監護儀器上還閃動着各種數據,兩人彷彿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外在生命特徵。
監護儀上的數據,還在不停的走動,這些數據證明兩個人的身體裡,還有微弱的生存信號。但這些數據,比一般人的生命體徵數據要低很多,甚至比那些掙扎在死亡線上的病人特徵還要低。其實在正常的醫學角度,如果一個正常人類的相關數據已經達到如此低的地步,只怕人早就死亡了,可恰恰兩人都還沒有死,那些數據也在緩慢的變化中,這讓很多人都感覺有些摸不着頭腦。
上官江雪隔着特護病房的窗戶,看着病牀上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的父親和爺爺,眼睛紅紅的只想流淚。
可以說這些天上官江雪調動了,一切能夠調動的人際關係,也請來了國內國外無數的醫學專家,多次召開了診斷會,但依舊對父親和爺爺的病情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對上官江雪來說,彷彿爺爺和父親的病,是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種病,讓人是半點頭緒都沒有。
病房的大門被推開,兩男一女同時走了進來……上官江雪急忙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
“姐!”“大姐!”聲音交替傳來……
上官江雪轉身看了看三個人,跟着把視線集中到了那個年輕男人的身上,語氣冰冷的道:“你去哪了?”
“我……”上官興正聞言低着頭,避開了姐姐拷問的目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爲什麼不說話!”上官江雪語調尖銳起來,大聲道:“你知不知道我和你二姐這些天都急成什麼樣子了?你作爲家裡唯一的男丁,這種時候,居然找不到人影,現在還有臉回來。”
上官興正聞言沉默了了一會,跟着一下跪在了地上,道:“大姐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衝動一個人跑去歐洲,還關了手機。我該死!”說話間,上官興正一擡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跟着道:“大姐!你打我吧!”說話的同時“啪啪!”又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