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同這個時候卻是一臉的古怪,要知道張餘的兩米,可非一般的兩米,這些人只是沒親眼見過而已,如果他們要是真的看到了,一定會覺得這個兩米的標準,絕對是跳高裡面最變態的兩米。
張餘笑着看了看劉凱歌嘲笑的表情,笑道:“怎麼!我跳兩米,難道你有意見?”
“呵呵呵!我能有什麼意見?我一個兩米二零的人!怎麼可能對兩米的人有意見呢?”
“你別看我的最好成績是兩米!但我這兩米,你絕對過不去。”
“我看你的耳朵一定是有毛病!我的比賽最好成績可是兩米二零好不好!你說我過不去兩米?告訴你吧!我閉着眼睛都能過兩米!”
“閉眼睛都能過兩米!沒想到你人老氣,吹起牛來也不差!要按照你這麼說!我的兩米還是平時練跨欄的時候用的呢!”
“什麼!”劉凱歌聽到這眼珠子一瞪,大聲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吹的更不靠譜了!你跨欄能過兩米?”
“對呀!怎麼!不行嗎?”
“行個屁!你跨欄能過兩米,那我就能過五米。”
“那你要過不了五米怎麼辦?”
“你怎麼不說你要跨不過兩米怎麼辦?”
“好辦啊!我要跨不過兩米,比賽的時候,我就全程跪在比賽場地的旁邊,一直到決賽結束?”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別輸了不認賬。”
“那你要過不了五米呢?”
“呃……”劉凱歌聽到這轉而一臉的尷尬,要知道過五米的事情,他只是說說而已,這裡誰都知道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過五米。如果自己真的能過五米,豈不是和起飛了一樣。
張餘見狀一笑,道:“你拉屎吶!呃什麼?快說!你要過不了五米怎麼辦?”
劉凱歌氣的臉色一變,道:“你小子用不着激我!只要你能跨過兩米,我也跪在一邊,直到決賽結束。”
張餘聽到這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蘇建同則是有些哭笑不得,心下也對劉凱歌掉入張餘的陷阱是暗自無語。
“那咱們就說好了!爲了防止有人說話不算數,要發誓錄像爲證,算是證據,你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你敢發誓,我就敢發誓。”劉凱歌現在也是趕鴨子上架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張餘說是能跨過兩米,他是說什麼也不信。
張餘聞言不削的一笑,轉頭看了看蘇建同道:“建同!把你手機借我一下。”
蘇建同點了點頭,掏出手機遞了過去……
張餘接過了手機,在上面打起字來,很快一系列的誓言手寫完成,遞給了劉凱歌道:“這就是誓言!你就照着這個念,一會我錄像爲證。”
劉凱歌臉現不削,同時接過了手機一看,當時冷汗都下來了,手機上的內容可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惡毒的誓言了!要說什麼生兒子沒**,全家死光光和這一比,簡直是小兒科。隨即有些氣憤的看向了張餘,道:“你怎麼這麼惡毒!”
“不惡毒點!你小子到時候不認賬怎麼辦?你敢不敢說吧!不敢你就是膽小鬼。”
“那你也這麼發誓嗎?”
“當然了!”
“好!你敢我就敢!”
“行!我拿手機!”張餘有些小興奮的拿出了手機,對着劉凱歌,道:“快說吧!”
劉凱歌見狀咬了咬牙,道:“我劉凱歌發誓!只要張餘在比賽當中能跨過兩米,我就全程跪在場邊,一直到決賽結束。如果我違背誓言!我就……”說到這,他咬了咬牙,道:“我就每天都來大姨媽,至少一升血。每天都讓十萬只螞蟻啃咬我的身體,讓我痛癢難耐。每天都讓十萬只蚊子吸食我的血液,讓我輸血度日。每天都讓十萬條鱔魚鑽入我的菊花,再從嘴裡鑽出,循環往復。每天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強bao,每天看着自己的父母受虐待,親朋好友一個一個癌症晚期,家產花光而死。所有被我詛咒的人,死了以後,日夜在我房間鬼哭狼嚎,看着他們的冤魂在我面前飄來飄去,天天對我詛咒。我就這樣永遠行屍走肉般活着,要生不得,要死不能,讓我生不如死,如地獄般生活到一百歲而止。”
周圍的人聽到這可以說冷汗都下來了!這是什麼誓言,也太惡毒的了吧!
張餘可不管其他人異樣的眼神,他只要自己打到目的就行。
劉凱歌見狀氣道:“好啦!我發完誓。現在該你了!等一下,我也要錄像。”
“沒問題!”張餘笑着先將手機還給了蘇建同,同時又在劉凱歌的手機前,發了一遍同樣的誓言。
周圍的人見狀也算是無奈了,雖然這看似是一場很無聊的賭約,但如果誰要是真的失言,這段誓言被曝光到網上,只怕這輩子也別想擡起頭來做人。親朋好友可能全部絕交,而本人也真的會被天天唾棄嘲笑到一百歲而死。
在兩人發誓結束以後,及格賽正式開始了……
當然,兩人打賭的事情,也被B組的選手用手機快速的傳播了出去,A組的衆人聽到這件事也是哭笑不得。
張餘和劉凱歌的無聊程度,再一次刷新了所有人的底線。不過好在這也是一件新聞事件,更多的選手把事情傳的更廣了,最後甚至連場邊的裁判員和各個市的教練員也都知道了,也讓這件事的關注度直線上升,成爲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在大多數人看來,張餘這人應該是有點腦殘,怎麼可能答應和劉凱歌打賭跨過兩米呢!如果人能用跨的過兩米和起飛也沒什麼區別了。看來張餘這次要全程跪着參加比賽了!
只有中海市的選手和教練員看法是顛覆性的,在他們看來,劉凱歌可是要倒大黴了。
……
樊陽這邊利用賽程的間隙擺弄了一下手機,當他看到上面的信息,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跟着急忙又正了正顏色。
敏感的簡子珍當然也看到了,跟着一笑,道:“樊陽!什麼事情這麼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