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美秀這邊,張餘也找了個合適的藉口,說是省城音樂家協會的朋友知道自己來省城了,想要招待自己在省城住幾天,讓母親一個人先回去,自己過幾天就回去。至於爲什麼不告訴夏昌建,張餘解釋只是不想給大姨大姨夫繼續添麻煩,自己只是在省城待幾天就回去,這幾天可以住酒店。
餘美秀也知道自己兒子現在在國內音樂圈小有名氣,也就沒有說什麼,自己一個人坐火車中海市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張餘幫着任家量身定製了一套可行的還款方案,跟着開始着手準備和貸款公司負責談判的事情。
張餘通過任梓柔,讓貸款公司負責催款的幾人,找一個能做主的管理人員,來任家負責來談還錢的事情。
知道任家人想還錢了!也讓這些貸款公司負責收款的人鬆了口氣。要知道他們過年也不休息,天天倒班去任家攪和砸門,寫大字報,不讓他們家好好過年,對他們來說讓欠債的舒舒服服的把年過了,那這錢還能要的回來嗎。
只要任家肯鬆口給錢,那麼公司就會給他們一筆不錯的獎金,對他們來說這份工作其實和普通打工的一樣,賺的是保底績效工資,當然也有一些門檻,必須要長得兇巴巴的能嚇唬住人才行,也不是誰都能敢的。
任家父母知道女兒找到了人來解決兒子欠下的鉅款,也是同時鬆了口氣,可當兩人知道能幫忙解決這件事情的人夏明的時候,兩人也是都是一臉的奇怪。
夏明家裡的底細是什麼情況,兩人也是一清二楚,如果自己兒子只是欠了幾十萬,也許對方能幫上一點忙,這可是幾百萬,夏家能有那麼多的錢嗎?
不過雖然兩人對夏明能解決這件事情比較懷疑,但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能找的到人幫忙,已經不錯了,由此可見夏明的人也是不錯的,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後,完全可以考慮兩人的婚事,當然,前提是這件事情必須能夠圓滿解決才行。
可當張餘和夏明一起來到任家的時候,任家父母瞬間就傻眼了。要說讓夏明來代表任家和貸款公司的人談判,已經讓兩人感覺有些不靠譜了,這次夏明又帶來一個年級更小的,說是他的弟弟,而且聽女兒說話的意思,這件事還是由他的弟弟來負責談判,這能靠譜嗎?
由於任梓柔一開始和兩人交代了,這件事情由夏明來全權負責,要求兩人儘量不要說話,雖然任家二老有些懷疑,但還是沒有說什麼,打算看兩人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約好的時間已到……
貸款公司的管理人員,也如約的來到了任家,雖然家裡坐着很多人,但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他們的身份可以說是半黑半白,黑白兩道都不怕,更何況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誰來了你,也的講理才行。
可當大家拉開架勢坐好,打算正式開談的時候,放貸公司的衆人才發現,這次要和他們談這件事的代表,居然是屋內的兩個年輕人,而且負責和自己交涉的還是那個最年輕的,看起來二十歲都不到的樣子,弄不好還是在校的學生。
開什麼玩笑!
貸款公司的負責人當然是心下不爽,讓一個小孩牙子來和自己談幾百萬的款項,難道對方是在戲耍自己不成。
貸款公司的負責人非常不悅,轉而給自己的手下負責催款的人打了個眼色。兩人也算在一起配合了很久,負責催款的大漢點了點頭,立刻再次發揮出自己的強項,嚇唬人!對他來說,幹好催款的工作兩大必殺技,法律和嚇唬,缺一不可。尤其是張餘這種年紀輕輕的小孩子,只要稍微一嚇唬就能尿褲子,在他的眼中自然什麼都不算。
可惜讓大漢沒想到的是,雖然自己使用了自己的王霸之氣,屋內的其他人也都顯得有些畏畏縮縮,可恰恰就是那個自己認爲最應該害怕的年輕人,反而面不改色一臉的不在乎。
這種情況讓催款的大漢感覺非常的沒有面子,開始擼胳膊挽袖子開始升級恐嚇級別,其實在他看來對於張餘這種反應遲鈍的年輕人,只要給他兩個耳光,他就會知道鍋是鐵打了的。
可真當這個大漢揮起了手臂,打算給張餘兩耳光的時候,卻反而被對方給狠狠地修理的了一頓。
張餘居然動手把對方給打了,不但嚇了任家人一跳,把夏明也嚇壞了。畢竟對方也不是一個人,周圍還有那麼多小弟呢!一個個都是膀大腰圓,這要是動手了,肯定是老弱病殘的己方陣營要倒黴的。
果不其然!
老大被對方給打了,周圍的幾個人負責催債的幾個手下雖然意外,但跟着也是一擁而上,必須要趕緊找回場子再說。可最後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這些人居然都被張餘一個人給修理了。
貸款公司的負責人這才知道了,張餘雖然看着是這裡最年輕的,實際上卻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畢竟自己手下這幾個負責催債的傢伙,也都不是普通人,對方能夠以少勝多,而且還勝的這麼輕鬆,看來確實不是普通人。
雙方經過了一次交手,貸款公司的負責人也算第一次的正視起了張餘,打算認真的坐下來好好聊聊,不過既然對方動手打人了,在他看來這件事的主動權也到了自己這邊。
不過當這個貸款公司的負責人坐下來開始和張餘談事情的時候,才認識到對方的厲害還藏在後面。
張餘根本不在乎打人的事情,不但把自己打人的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反而還變成了是對方理屈,說對方是以多打少,自己是自衛反擊,而且他還未成年,這些理據說的對方是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