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莉帕還在那人的肩膀上掙扎着,她現在是真想趕緊展開防護罩來擺脫此刻的恐懼,但她也謹記着何衝的話,強行的逼着自己繼續忍耐着,心裡卻在不住的祈禱何衝真的沒事並且能趕來救下自己。
她現在真的是怕極了,換做是哪個女孩落到這個地步恐怕也不會舒服了,但菲莉帕能做到這一點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基於對何衝的信任上,她可以說已經將自己的生命託付給了何衝。
菲莉帕被抓走的事情看似何衝並不知情,但其實就在菲莉帕叫喊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在面對這近百人的羣毆中,何衝的落於下風不過是在裝樣子而已,實際上他的雙耳早就灌注了雷靈之力,早就將菲莉帕那邊的動靜收進了耳內。
知道那七個人抓走了菲莉帕,何衝也明白該是自己發威的時候了。
“等一下!”何衝忽然跳出了包圍圈,好像很輕鬆的樣子,“等會兒再打!”
那些人什麼時候聽過這等要求,明明是被揍的人卻要求等會兒再打,難道是想緩緩好讓自己捱揍的時間更長一點不成?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好奇的心理,那些人還真就停了下來,不明白何衝究竟要幹什麼,想確認一下。
“等我一會兒啊!”何衝伸出一個指頭,“就一分鐘。”
話音落下,何衝從兜裡掏出那個儲物玉瓶,伸手一摸居然掏出個無線音響來,而且還是那種大功率的,隨後又抽出根兩頭3.5mm插頭的連接線。
那些人驚奇的不得了,他們都沒看明白何衝是從哪拿出來這麼個東西的,但他們更納悶的是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拿個音響出來。
何衝也不去解釋,將玉瓶放回內兜,卻又從外兜掏出來了個錄音筆,還是那種能接外部音響的那種。
這就讓那些人更更更奇怪了,何衝的行爲是在給自己的死亡留下回憶嗎,居然還拿出錄音筆來,與其這樣還不如手機錄像來的實在,畫面感和音感並存,這才叫正經的影像資料。
“很好奇吧?”何衝這會好像街頭變魔術的人一樣,笑眯眯的說道,“馬上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了。”
這胃口吊的太足了,那些人楞是沒有一個上前動手的,俱都和好奇的小孩似的看着何衝接下來的行爲。
只見何衝將連接線插在錄音筆和音響上,先將音響打開,調到最大音量,跟着又打開了錄音筆,選擇了播放模式。
隨即,音響裡傳來了嘈雜的叫喊聲,仔細聽去竟然是適才他們打鬥時的聲音,沒想到何衝居然錄的是這個。
這兩件東西並非何衝提前預計好的,而是臨出發前很偶然在菲莉帕家裡發現的,當時靈機一動就給裝到了儲物玉瓶裡。
其作用很明顯,就是爲了迷惑敵人用的,如果自己飛快的打敗了這些人,而抓走菲莉帕的那幾個傢伙聽不到聲音一定會生疑,到時候再出現點轉折就沒意思了,所以這種細節必須要到位。
可惜的是對面的那些人卻不明白何衝這麼做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反倒更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行了,別大眼瞪小眼了!”何衝拉伸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開始吧,剛纔讓你們揍的那麼慘,現在也該還回來了。”
“什麼!”那些人聽到何衝這話,頓時大怒,“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想打贏不成?”
“不然呢?”何衝笑了笑,“剛纔做做樣子而已,你們不會是當真了吧?”
“殺了他!”成功的惹怒這些人,只見他們大吼着紛紛衝了上來。
接下來的情況是可以預見到的,音響裡的叫喊聲以及他們本身的吼聲混雜到了一起,可惜隨即而來的就是音響的聲音混雜着那些人的慘叫聲了。
現在的何衝可真的是火力全開,對於這些天道會的成員,對於這些泯滅人性的混蛋,不必有任何憐憫之心。
不過何衝也是有原則的人,儘量的不去殺人,只是做到一拳下去讓他們這輩子都起不來就行了。
一拳一個,完全不需要多費丁點力量,再配合上何衝的速度,那簡直比砍瓜切菜還要輕鬆加愉快。
幾乎是連兩分鐘都沒到,這裡除了音響裡依舊循環播放的叫喊聲外再沒有任何的聲音了,而何衝也同樣消失了蹤影,至於那些人卻呆呆的站在那裡,保持着想要拼殺的姿態甚至表情,就是不會動彈。
微風徐徐吹過,突然其中一人似乎支撐不住似的吐出一口血隨即倒了下去,可這就好像會傳染一樣,接二連三的那些人竟然全部倒了下去,無一例外全部是口吐鮮血並且不再具有任何站起來的能力。
何衝沒有了蹤影,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追蹤菲莉帕去了,以對方的速度來說不可能走的太遠,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放心還是怎的,居然只是快走並未動用身法,這倒是爲何衝減少了許多難度。
“別折騰了!”扛着菲莉帕的那人有些惱火,“再動一下我馬上在這裡幹了你,信不信!”
這話還真是好用,菲莉帕果真不敢再動,畢竟女人對自己的貞潔還是非常在乎的,無論國外還是國內。
不動歸不動,可菲莉帕卻是止不住的哭泣着,這種怕到極致的表現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遏制住的。
“你快放了我,放了我!”菲莉帕雖然不敢動,可一邊哭着卻還一邊叫着。
“放了你?”那人冷笑,“你覺得可能嗎,你知道你賣了多少錢嗎,如果不給你送到買家手裡,我們可就賠大了。”
“多……多少?”菲莉帕的閒心倒是挺多。
“連你在內一共十個女孩,一共賣了九千萬!”那人興奮的說道,但隨即又看向他的同伴,“你說這老頭抗的住這麼多女人嗎,也是夠能折騰的。”
聽到這話,其餘六人哈哈大笑起來,但菲莉帕卻是怕的更厲害了,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來,看到了自己赤身果體的任由一個醜巴巴的老頭子蹂躪。
又走了一段時間,中間走過了那兩人被殺的地方,最後這一行七人加上菲莉帕站到了一棵粗壯的大樹面前。
一人上前,在樹上伸手連續點下,卻是很神奇的發現那棵樹的樹體居然自行打了開來,好像一道門一樣,而在裡面居然是一個四方的小空間,看情形應該是電梯。
“你們坐另一個電梯吧。”扛着菲莉帕那人說道,“我先把這女人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