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
陸衝嘀咕了一句,這個名字確實挺奇怪的,這應該不是他真實的名字,不過對方沒有說,陸衝也就沒有多問了。
“你是因爲什麼被抓進來的?”陸衝忍不住詢問道。
按照陸衝的理解,就天狼星這種實力,如果他真的想要逃跑,就這裡的警察是抓不住他的。
天狼星只是淡淡瞥了陸衝一眼,沒有做任何回答。
見對方沒有說話,陸衝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抓緊時間回覆力量,這一站對他的消耗不小。
這一晚每個人都不平靜,包括蘇丹雅。
蘇丹雅回家後,在牀--上輾轉難眠,腦海中浮現的都是陸衝的事情,她並不是因爲陸衝這個人,而是因爲這種不公是她最厭惡的。
直到凌晨的時候,蘇丹雅才昏昏沉沉睡去。
相比蘇丹雅,李清華家也差不多,不過李清華本身就有病,沒辦法熬夜,時間差不多了就去休息了。
李聞月坐在客廳沙發上,陷入了沉思,今晚發生的事情讓她很費解,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付陸衝?
李聞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名揚,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陸衝說到底只是公司的一個職員,李名揚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
而且李名揚也沒有這麼大能耐能讓楊秋戶徹底站在李清華的對立面,這畢竟涉及到了官場的問題。
李聞月喝了口咖啡,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看來得想辦法見陸衝一面,把事情問清楚。
這時候,李清華穿着睡衣忽然從樓上下來了,看到李聞月還沒睡,不禁說道:“這麼晚還沒睡,在想陸衝的事情?”
李聞月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兩點多了,對於她來說,除了工作很少這麼晚還沒睡。
李清華在李聞月身邊坐了下來,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確實挺難辦的,也不知道陸衝得罪了什麼人,這次對方是鐵了心要讓他去坐牢了。”
“不能讓他坐牢。”李聞月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李清華眼神帶着深意看了自己孫女一眼,忽然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對別的男人的事情這麼上心。”
聽到李清華這麼說,李聞月臉色閃過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立刻說道:“我只是覺得他是你恢復健康的希望,爲了你的身體,我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聞言,李清華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隨後李清華站了起來,拍了拍李聞月的肩膀,說道:“不早了,早點睡了,養足精神,明天才能想辦法救陸衝。”
李聞月點了點頭,關了燈之後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陳曉超春光滿面來到警局,第一件事就是去見陸衝。
“昨晚沒什麼問題吧?”陳曉超詢問了一下旁邊的警察。
“嘿嘿,沒問題,昨晚動靜還不小呢,估計被收拾地不輕。”旁邊的警察咧嘴一笑,充滿了幸災樂禍。
可是當他們來到看守所的時候卻愣住了。
“媽的,這是二戰現場嗎?”陳曉超不禁咒罵出聲。
房間的鐵門被撞得扭曲,牆壁上佈滿了裂縫,還有一個個窟窿,那張牀更不用說了,直接被肢解了,完全不成樣了,整個房間一片狼藉。
而陸沖和天狼星就坐在角落裡,竟然還在有說有笑的,準確的說只有陸衝一個人在笑,天狼星始終板着個臉。
預想當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陸衝並沒有任何損傷,除了身上灰塵多點,其他的根本沒有什麼問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曉超一臉難以置信,被扔進這牢房裡的人竟然還完好無損,還能跟這瘋子有說有笑的。
陸衝朝着陳曉超咧嘴一笑,一臉玩味說道:“陳副局長,是不是很失望啊?”
陳曉超心中震驚不已,看來還真是小瞧了這小子,他到底什麼來頭,連這個瘋子都不能收拾他。
忽然間,天狼星猛地擡起頭,死死盯着陳曉超,凌厲的目光如同刀子,讓人心驚不已。
陳曉超嚇了一跳,忍不住後退了兩步,生怕天狼星突然撲過來,這根本就是一個瘋子,他可不想招惹。
“陸衝,別太得意,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陳曉超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咬牙說道。
對於陳曉超這種無意義的威脅,陸衝根本沒放在眼裡,只是說道:“你不過就是怕我把你的秘密說出去而已,不過恐怕你這個願望要落空了。”
陳曉超臉色難看,他最擔心的就是陸衝知道自己的秘密,萬一他真的捅出去的話,對他絕對沒有好處。
一想到這裡,陳曉超擺了擺手,把手下打發走了,這才冷冷看向陸衝,咬牙說道:“你到底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