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關係可是從小就建立的,所以要比其他感情更加好很多。”
“是啊,等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們就會知道朋友纔是最重要的,話又說回來,我聽說暝晨公司又有了很大的一筆資金流入,是嗎?”
見涉及到商業機密,上官智變的謹慎起來:“盧先生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沒想到這麼快就察覺到我公司的資金流動跡象。”
盧天閎乾笑一聲:“倒不是我吹噓,在這裡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你應該覺得慶幸,因爲只有對我造成威脅的公司我纔會這樣認真的對待,你就是其中一個。”
“聽盧先生這麼說,那我應該覺得幸運了?盧先生說的不錯,我確實對公司注入了很大的一筆資金流動,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倒是沒有,不過我聽說一件事情,盧成才動用了很大一筆資金購買一塊地皮,而悄悄在這個時候你又調動數額如此龐大的資金,事情不會這麼巧吧?”
盧天閎的話讓盧寶和上官智有些緊張,最爲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上官智目光瞟了一眼盧寶回答道:“這件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資金的流動和盧總有什麼關係?將這兩件事情聯繫在一起未免也太牽強了吧,莫非盧先生認爲是我賣的地皮給盧總?”
“我這也只是初步的懷疑罷了,並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畢竟這塊地皮並沒有想象中的值錢,我倒想看一看是誰究竟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騙我盧家的錢!”
盧天閎的這句話無非是在給上官智一個下馬威,施加壓力,要上官智知道欺騙自己的後果很嚴重。
上官智並沒有屈服於盧天閎的恐嚇,而是淡定的說道:“至於盧先生你所說的有關於地皮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的錢都是從古董生意上賺取到的,和盧先生所謂的地皮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我也只是詢問一下,如果讓你感到不舒服的話還請不要放在心上,我覺得做這件事情的人也不會是你,據我知道的,將地皮吹噓的如此重要的是一個叫做李智的人,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聽到李智兩個字的時候,上官智的表情爲之一變,但很快就恢復過來,努力壓制住自己有些躁動不安的內心說道:“什麼李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縱然上官智變化的很快,但還是被奸詐的盧天閎看在眼中,心中已經有所答案。
同樣,上官智也覺得自己的反應變化過快,心中有些慌亂,下意識的看向盧寶。
盧寶咳嗽一聲,意欲告訴上官智不用擔心,有了盧寶應答後的上官智才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並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來。
“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做古董生意的,說起來前一段時間也有一個做古董生意而鋃鐺入獄的人,他還是盧成才的朋友,你有印象嗎?我記得他叫什麼約翰,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
對於約翰,上官智雖然和他沒有太多交情,但也聽說過。
“真不好意思,盧先生,我的文物都是經過正規途徑來的,並不像約翰他們一樣通過走私過來的。”
“我只是這麼一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們繼續吃飯吧。”
說完,盧天閎重新拿起筷子,繼續津津有味的品嚐起食物來。
見盧天閎沒有在繼續把話說下去,上官智總算鬆了一口氣,於是也跟着吃起飯來。
在吃過飯之後,盧天閎便在昆垚的護送下先離開,留下盧寶和上官智兩個人。
見盧天閎離開,上官智問道:“盧寶,我剛剛的表現有沒有……”
盧寶伸出手指打斷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就這樣,盧寶和上官智一起離開餐廳。
盧寶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因爲盧天閎的保鏢一直都守在附近,縱然盧天閎已經離開,但保鏢依舊守在附近。
“通知他們跟緊盧寶和上官智他們。”
昆垚按照盧天閎所說的吩咐下去:“老爺,難道你懷疑地皮的事情真的和盧寶他們兩個人有關?”
盧天閎漫不經心的看着窗外的風景:“難道吃飯的時候你沒有看到當談到李智的時候上官智的表情變化有多麼明顯嗎?”
“有嗎,我怎麼沒有注意到?”
盧天閎冷笑一聲:“這裡面的事情看起來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趣的多,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上官智的野馬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追上的,所以很輕鬆的便將盧天閎安排的尾巴甩了出去,而至於盧寶則顯得有些吃力,但也僅僅是針對車子而言,對於車技很好的盧寶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大礙,就算開着最破的車也可以將這些尾巴甩在其後,很是輕鬆。
在跟蹤目標之後,保鏢便將消息告訴了昆垚。
“老爺,他們跟丟了。”
盧天閎表現的很是輕鬆:“這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如果他們能夠追蹤到盧寶纔是奇怪的事情。”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難道是繼續監視盧寶嗎?”
盧天閎露出笑容,玩弄着眼前的哈士奇道:“不用,事情還沒有浮出水面,不用着急。”
盧寶尾隨上官智來到秘密基地,發現上官智早已經到達,一臉得意的靠在野馬旁:“我上一次就和盧成才說讓他給你換輛車,你偏偏不聽,現在還要我白等這麼長時間。”
“你就不要在這裡說風涼話了,看在文物的生意讓你賺了不少錢,連車都換了,準備什麼時候再換下一輛車?”
“你就不要挖苦我了,盧天閎想的還真是天真,就憑這幾個人就想跟蹤我,真是小看我了。”
上官智漠然看了一眼盧寶,嘴角略微上揚:“你是最厲害的,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盧寶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在確定沒有人跟蹤過來後才和上官智走進去。
上官智的新住處雖然沒有保鏢,但防守措施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夠破解的,看似在平常不過的一扇門卻蘊藏着犀利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