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身份,應該可以住第三層,或者搬去跟父親一起,不過父親說讓我們先等一等。”君栩搖搖頭,也是滿腦的不解。
一個和藹的老者擋在李秋眉和君栩的眼前,笑‘吟’‘吟’地看着他們。
“這位前輩?”李秋眉不解。
“呵呵,老朽白槐,也是君栩的長輩。”白槐笑呵呵地道。
而君栩在看清楚了老者的相貌後,心中大驚,連忙道:“快,快隨我一同拜見祖師。”
“哎,不可不可。”白槐連忙阻止了李秋眉的行禮,法力拖住李秋眉的身子,不讓她有行禮的機會。
稍後,白東軒帶着一干長老前來,李秋眉又打算行禮。
“兒媳太客氣了,我們這些老傢伙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都是一家人,別太客氣了。”君山連忙道。
白槐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上去再說。”
由白槐帶頭,領着兩人快速地飛上去,白東軒等人跟在兩人的身後,看這架勢也讓其餘的弟子們紛紛不解,彷彿祖師是在迎接兩位極爲重要的貴客一般。
特別是大長老和六長老家中,原本就跟君家不對付,此刻看到兩人被圍在中間,立刻眼紅的要命。
待所有人登上寶山,大船上的防護罩開始升起,如此一來,寶船在飛快的穿梭時,不會造成劇烈的氣流對低等修士的傷害。
六層的前方小院,已有‘女’弟子泡好了靈茶,茶香撲面,遠遠地聞了一下,都能夠讓人感覺到神清氣爽,渾身舒暢。
待白槐引着李秋眉和君栩上船後,白槐親切地道:“來,嚐嚐老夫三百年前,在天‘門’島獲得的天‘門’黑茶。”
君栩身體大震,李秋眉不解地問道:“夫君這是怎麼了?”
君栩沒有答話,而是流‘露’出驚訝的笑容,對着白槐道:“祖師,可是那傳說中的天‘門’神茶,百年才能採摘一次,每一次的採摘,都會讓天‘門’島被鮮血染紅,極爲慘烈。”
白槐笑道:“什麼神茶不神茶的,既然是茶葉,就是招待客人所用,秋梅能夠入我空靈島,那可是大喜事,區區幾枚茶葉算什麼。”
“夫君,這茶水!”李秋眉看着君栩道,聽夫君的語氣,這茶水極爲珍貴,以自己的身份,怎麼能夠喝得起,能夠承‘蒙’祖師招待,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哎,一杯茶水而已,都是自家人,別客氣。”白槐再次勸說道。
“喝吧!”君栩道,既然祖師願意拿這麼好的茶給自己的妻子喝,君栩自然是開心的,能夠被稱之爲神茶,功效自然不一般,在修煉上有極好的功效。
“好香!”李秋眉喝了一口後,立刻讚道,“比我喝過的任何東西都好喝。”
一旁的大長老撇撇嘴,暗道能不好喝嗎,這可是百萬靈石一枚茶葉的寶物,這一劃茶水,差不都‘花’了一億靈石了吧。
僅僅只是一億靈石也就罷了,這東西可是有價無市,想買都買不到。
李秋眉放下茶杯後,驚訝地發現一干長輩竟然還都站着,連忙站起來,驚訝道:“諸位叔叔伯伯怎麼都不入座?是晚輩無禮了,一同坐下來喝茶吧,還有‘玉’瑤妹妹,你怎麼也站着?”
“我們不用了,這茶經常喝,已經喝膩了。”白東軒笑着道,連忙推脫。
這神茶就連祖師都不會太多,平時藏在儲物戒指中,每次都是放着一兩枚茶葉一起泡,哪裡像今天這樣可以一次泡一大把。
這茶自己可不敢喝,要是今天喝了本該李秋眉喝的茶,非得被祖師打斷‘腿’不可,打斷‘腿’雖然可以很快接起來,可掌‘門’的顏面卻要丟盡了。
“諸位伯伯叔叔呢。”李秋眉握着茶杯問道。
“不,不用了。”大長老等人連忙推脫,隨後大長老道,“我們去前面看看吧,提防着路上的危險。”
“好,好,這就去。”一干人連忙遠去,留下了一團霧水的李秋眉。
君栩感覺到了異樣,以‘門’派掌‘門’的‘性’子,絕對不會對李秋眉如此客氣,她的身上一定有事情發生。
不過君栩倒是不在意,就算有事發生,那也一定是好事,只要自己的妻子平安無恙就好。
“來來來,別客氣,老朽年紀大了,最喜歡年輕人陪我聊天,秋眉你要是不在意的話,就陪我這老頭子嘮叨嘮叨吧。”白槐笑道。
“承‘蒙’祖師厚愛,秋眉心中歡喜,哪裡有不準的道理。”李秋眉道,夫妻恩愛,長輩可親,作爲一個‘女’人,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呢。
墜入愛河的‘女’人智商都是爲零,李秋眉就是典型智商爲零的表現,一系列的異樣,她還是沒有發覺。
“祖師,前方百里外出現小規模的戰鬥!”一道身影來到幾人的身邊,是剛剛離去的八長老。
“哦,我去看看!”白槐點頭,對手對着李秋眉笑道:“孫媳‘婦’,你們先自行飲茶,老朽去看看就來!”
“祖師請便。”李秋眉恭敬地道。
待白槐離去後,李秋眉對君栩道:“夫君,你們家的長輩真是好人。”
“呵呵,空靈島還是非常團結的。”君栩笑道,“對了秋眉,你說你以前所在的黑火教,真的只是一個小‘門’派嗎?”
“以前曾經是大‘門’派,後來沒落了,最強者也不過是元嬰境界,怎麼了夫君?”李秋眉不解地問道。
“呵呵,沒什麼,除了黑火教外,就沒有什麼其他‘交’好勢力了?”君栩繼續問道,自家的長輩自己清楚,就算能夠接納李秋眉,也不會如同貴客一般‘交’好,現在的好已經是捧上天了,讓君栩有種驚恐的感覺。
“沒了。”李秋眉搖搖頭,“不過‘女’兒跟‘女’婿倒是成立了一個小勢力,才百多號人。”
“哦,‘女’婿是什麼實力。”君栩問道。
“我離開前還是元嬰,怎麼了夫君?”李秋眉不解地說道。
“沒事。”君栩笑道,暗道只是元嬰的修士,那也應該不是他們的原因讓長輩們另眼相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對了夫君,我們這次說是要逃亡,逃亡去哪裡?”李秋眉道。
“我也不知,跟着祖師走吧。”君栩道。
就在此刻,一道刺耳的‘女’人聲音,從小院的邊上傳來:“喲,你們這對夫妻好大的膽子,敢偷祖師的神茶,這下被我抓個正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