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仙器‘射’來的恐怖力量,殺豬人原本扇向司徒烈的手收到身後,與此同時,張屠戶對着那盡在眼前,直刺自己頭顱的仙器飛劍輕輕一吹。,
原本讓宋飛驚恐萬分的仙器,竟然如同紙做的一般,被張屠戶一口氣給吹歪了出去,從他的的耳側飛過,飛向遠處的山峰,一時間,原本廣闊無比的山脈,瞬間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深坑。
或許幾年後,這裡會成爲一個大湖,這湖的來歷被凡間的文人墨客編制出各種美麗的傳說。
這司徒烈的力量讓宋飛心驚,張屠戶的力量更是讓宋飛感覺到極爲不可思議,在凡間,怎麼有碾壓極強者的力量,這張屠戶,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強者。
前面有李逍遙劍碎虛空,現在又出了一個張屠戶碾壓極強者,宋飛真懷疑這修真界的修士等級是不是正確,難道最強的,不應該是即將飛昇的大乘期嗎?
來不及多思考,然後宋飛就看到張屠戶手握着殺豬刀,瞬間拔出,明晃晃的殺豬刀反‘射’着耀眼的陽光,舉在司徒烈的臉上顯得格外的滲人。
然後,張屠戶用賣相跟菜刀差不多的殺豬刀刀面,狠狠地扇在司徒烈的臉上,宋飛清晰地看到,被這一下子扇了之後,司徒烈的臉明顯腫起了一大塊。
一巴掌不僅僅是扇在司徒烈的臉上,更是痛在他的心靈,他可是萬劍山莊的老祖,高高在上,受億萬生靈朝拜,什麼時候受過如此羞辱,被人狠狠地扇着臉。
這可是最真實不過的打臉了。
“不!”司徒烈大吼。
“還敢叫。”張屠戶大怒,再一個刀面扇在司徒烈的臉上,把他剛剛吼出的後半句話,生生地扇了回去。
“看你還叫,看你還叫。”張屠戶一邊說着,一邊繼續用刀面狠狠地扇着司徒烈的臉,宋飛遠遠地看到,這張臉,腫得真大。
扇人的同時,張屠夫彷彿想到了什麼,回頭對着宋飛道:“兄弟,你先走吧,你放心,我不會殺這個老頭的,以後留着讓你自己殺。”
宋飛的嘴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真後悔說什麼要自己報仇,若是這張屠戶一刀宰了這司徒烈,他身上的財富就算讓張屠戶分走一部分,自己只要討要一些,也是極爲可觀的一部分。
而且對宋飛來說,什麼親手不親手的,能殺人就行了,他巴不得張屠戶一刀宰了這個老傢伙。
“哈哈,爽,爽,老子一直被一個婆娘‘弄’得憋屈,終於可以泄一泄氣了!”一邊用刀面扇着司徒烈的臉,張屠戶的臉上發出了極爲開心的大笑。
宋飛正盤算着怎麼開口讓張屠戶一刀殺了司徒烈,卻看到張屠戶猛然回頭,臉‘色’大變地看着宋飛,對着宋飛道:“兄弟,不好了,哥哥有事要先走了。”
“什麼?”宋飛大驚,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走。
張屠戶道:“我感覺到那仇人的氣息了,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從那上古大陣之中脫身,而且這麼快,老子要先走了。”
一瞬間,張屠戶的身子消失不見,留下來一臉怒意,漲紅了臉的司徒烈。
而且在宋飛的神識感知中,張屠戶真的不見了,瞬間已遠遁萬里。
原本墜落在深坑中的仙器,瞬間飛回至司徒烈的手中,剛纔司徒烈雖然捱打,卻把張屠戶的言語全部聽在耳中,知道張屠戶是被他的一個仇人給嚇走了。
猙獰的笑容重新浮上司徒烈的臉上,因爲腫了半邊臉,此刻他的表情顯得更加地駭人。
司徒烈手持着仙器飛劍,隨着他急促的呼吸,周圍的虛空都開始隨着他的呼吸而顫抖,如同一隻兇獸一般,惡狠狠地盯着宋飛,冰冷的言語響徹天際,震得宋飛耳膜難受:“看夠了嗎?嶽天羽!剛纔老夫所受的侮辱,要從你的身上百倍找回。”
在他的話音落下後,一柄黑‘色’的殺豬刀刀面橫空突兀地出現在司徒烈的眼前,隨之對着他原本已經腫脹的左臉,狠狠地扇了下去。直接把他的目光從正面扇到側面。
“還敢威脅我的兄弟。”一隻粗糙的大手握住這黑‘色’的殺豬刀,殺豬人重新出現在司徒烈的身前,一把抓住司徒烈的頭髮,把他的老臉拉倒自己的‘胸’前,繼續用殺豬刀扇着他的臉,一邊扇一邊道,“讓你威脅我兄弟,讓你威脅我兄弟,若不是我兄弟要自己親手殺你,老子一刀就把你劈了。”
打了好幾下後,殺豬人回頭看着宋飛,一臉歉意地對着宋飛憨笑:“兄弟,不好意思,把他給忘了。”
說完後,殺豬人抓着司徒烈的頭髮,瞬間又消失在宋飛的神識之中,隱隱約約的,宋飛聽到一道粗狂的喋喋不休聲:“讓你威脅我兄弟,讓你威脅我兄弟。”
大鬍子來的快,中間一直就不給宋飛說話的機會,讓宋飛醞釀讓大鬍子殺人的言語一直就沒有說出口。
不過這卻讓宋飛引發了足夠的深思,張屠戶剛纔的一舉一動,看似非常的簡單,但是任憑司徒烈如何運轉力量抗衡,都被張屠戶給簡單的一擊給輕鬆破去,張屠戶的實力,再次回到了宋飛無法認知的層次。
這就是所謂的大道至簡嗎?到底是什麼修爲。
宋飛嘆息一聲,覺得這次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早知道張屠戶的實力如此強大,自己剛纔在烤‘肉’的時候,就該好好的請教請教‘洞’悉以上的那些修煉知識。
現在除了‘洞’悉境界外,關於窺天,渡劫,和大乘的相關知識,宋飛可以說只是霧裡看‘花’,看不真切。
如此強大的高手指點,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求之不來的事情。
“唉,老子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剛纔的烤‘肉’,竟然一直打聽着他的家裡長家裡短的。”宋飛自言自語道。
“不過,他和那胡媚兒,到底是怎麼了呢。這麼好奇的事,想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嘛。”宋飛又在自言自語。
“奴家,當然是我夫君的娘子。”桃‘花’突然間漫天飛舞,一位絕世佳人隨着桃‘花’出現,美‘豔’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