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影魔神的咆哮響徹虛空。
“嶽天羽,你一定不得好死。”絕望的詛咒生述說着生命的無力。
血魔神跑了以後,牛魔王和大山羊的全部壓力都轉嫁給了影魔神,這一刻,影魔神終於徹底絕望。
“嶽天羽,我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影魔神咆哮着,猛然間衝向秦石虎。
“傻帽。”大山羊冷哼一聲,一拳轟出,把影魔神給轟的倒退了回去。
秦石虎的仙劍刺上,身體隨同仙劍如一道黑影射穿了黑色的霧氣團,讓黑霧的顏色又黯淡了幾分。
“好頑強的生命力。”大山羊驚訝道,在以前的戰鬥中,同境界的敵人根本無法承受秦石虎的一劍,哪怕是比秦石虎境界高的人,被他們一劍秒殺的也多的是,然而魔神不愧是魔神,能夠達到這個境界的,無一不是驚採絕豔之輩,無法用常理理解。
就天賦來說,他們比秦石虎,比宋飛更強。
嶽夏夏的火焰再次席捲,隨後青蓮再次壓來,衆人把影魔神所有逃亡的道路全部封閉,讓他陷入了徹底的絕望之中。
絕望的咆哮持續着,可無論影魔神如何突破,都無法逃出六人的圍攻。
直到五分鐘後,隨着嶽夏夏的太陽神劍斬落,終於斬碎了最後的一團黑霧,影魔神帶着濃濃的不甘終於煙消雲散。
天空中,失去了主人的斬仙刀靜靜地浮現着,散發着幽幽的冷光。
另外一件法寶金剛鐲也被宋飛拿在了手中,這兩件法寶,全部都是頂級的寶物,金剛鐲功能全面,斬仙飛刀則是純粹的攻擊,殺傷力更強。
“平天大聖!”宋飛帶着和藹的微笑,看向牛魔王。
“嶽,嶽兄弟,這次多虧你了。”牛魔王看着大山羊那不悅的雙眸,也不敢繼續再稱呼宋飛爲賢侄了,他的屬下都這麼強大,一直沒有出手的宋飛,實力可想而知。
宋飛把斬仙飛刀遞給牛魔王,笑道:“這件金剛鐲對我有用,這把斬仙飛刀給你,可好?”
原本牛魔王看到兩件法寶都被宋飛拿在手中,以爲沒有自己的份了,以他們現在的力量,完全可以把兩件寶物都佔爲己有。
宋飛倒是覺得,當初人家連山河社稷圖都沒有貪婪,現在自己把稍好點的金剛鐲拿了,有些過意不去。
牛魔王笑道:“對我來說,斬仙飛刀更加合適,多謝嶽兄弟了。”牛魔王大大方方地接過,也不矯情
。
宋飛把金剛鐲扔給秦小茹,道:“小茹,你一直沒有合適的法寶,這件給你用了。”
金剛鐲泛着瑩瑩的銀光,就賣相上來說,比斬仙飛刀好看許多。
秦小茹笑着接過,隨後頃刻間煉化,金剛鐲縮小,被秦小茹戴在了左手上變成了一隻精緻的銀色鐲子,讓秦小茹非常喜愛。
對於宋飛來說,美觀倒不重要,這件法寶可攻可守纔是最重要的,是一件多功能的法寶,正適合秦小茹用。
“平天大聖,接下來去哪。”宋飛笑道。
牛魔王道:“俺老牛再深入看看,來到這裡,不多撈點好處,不甘心。”
宋飛點點頭,隨後道:“請稍等一下。”
旋即宋飛平舉着右手在虛空中虛抓,無數的混沌之氣遠遠不斷地匯聚到宋飛的右手手心之中,隨後凝聚成一道綠色的光團。
牛魔王的眼睛越發地明亮,甚至產生一陣陣火熱,他看到這混沌之氣在宋飛的煉化後,竟產生了濃濃的生命之力。
“混沌之道,外界所傳果然名不虛傳,你竟然真的感悟了世間終極大道。”牛魔王讚道,這一刻,他再也不敢小看宋飛,能夠感悟混沌之道的存在,他認識的人中,也只有祖龍一人而已,而祖龍的強大,如同高山仰止一般,讓他都爲之敬畏。
好一會兒後,宋飛把這一團能量扔給了牛魔王,道:“雖不能讓你的傷勢痊癒,不過卻可以緩解一些。”
“多謝了。”牛魔王用嚴肅的語氣道,他可不會因爲宋飛的謙虛,就真的覺得這一團能量沒什麼,透過他強大的靈識,早就知道了裡面蘊含着磅礴生命力,這生命力,對他有大用。
一口吞下了能量團後,牛魔王對着宋飛拱拱手,道:“告辭。”
牛魔王離開後,宋飛的目光投向了混沌的更深處。
影魔神的死,一定會讓一批魔神抱團。
秦石虎道:“幫主,還不能動手嗎?”
宋飛搖搖頭:“還需要一些時間,走吧。”
破開混沌,轉眼間又跨出遙遠的距離。
混沌中,突然間傳來了悠悠的琴聲,宋飛聞聲望去,卻見一位白衣公子盤膝坐在虛空中,一張木琴放在身前,十指撥動着,彈奏着一首宋飛從未聽過的音律。
那音律忽高忽低,彷彿是闡述着毀滅,又彷彿在盼望着新生。
年輕人的後面,筆直地站着一個人,一個白衣人,身體修長,如同長槍一般插在白衣公子的身後,他的臉上戴着一個白色的面具,那面具彷彿隔絕一切,連他神識都無法穿透。
除此之外,整片虛空中,竟無一人
。
大山羊嘀咕道:“幫主,這傻x就是你說的裝b嗎?這誰啊。”
宋飛笑道:“我不知道,走吧,人家喜歡這調調,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就在宋飛聲音落下的時候,彈琴男子的聲音幽幽傳來:“都說岳天羽英雄蓋世,在下早就想見了,不知道在下是否有面子請嶽天羽喝一杯薄酒。”
宋飛站在虛空,望着白衣男子,在他的身上,宋飛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法力波動。
特別是這白衣男子身上的氣質,超然出塵,彷彿真正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這氣質,連風華都比不了,是宋飛見過最特別的人,而那面容,竟然比畢鬆都要英俊,彷彿是上天製作的無暇藝術品。
無數的人物的名字在宋飛的腦海中閃過,妖界大聖嗎?還是魔界的魔神,或者說是傳說中那最神秘的摩坷魔尊?
宋飛笑了笑,隨後上前,在白衣男子的身前坐下。
白衣男子沒有繼續理會宋飛,繼續彈奏着一曲飄渺的音樂。
好一會兒後,一曲完畢,白衣男子右手輕輕一揮,木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玉質的小桌子,桌子上擺了兩隻玉杯,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