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凰兒筆直地站在陳東昇的面前,身穿黑色的皮衣,把她性感的身材包裹在在內,這種黑色的皮衣,很容易引發陳東昇的某種心裡感覺,若是平時,他早就先調戲,隨後接着把鹹豬手跟上去了。
但是眼前他真的不敢,宋凰兒的身後還站着四人,這四人對人單打獨鬥他陳東昇不怕,但是一起上的話,他絕對沒有幸免的可能。
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過,陳東昇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窩囊的事情,以前有怨氣,都是用拳頭解決,而眼下,若是敢動拳頭,被解決的只能是自己。
宋凰兒笑道:“也不要你做什麼,很簡單,這段時間做我們的陪練,等我們願意放你走了,你的通緝令也就能夠撤銷了,另外這裡的事情不許跟外界任何人提起,從現在開始,你也不能和外界聯繫。”
陳東昇嗤笑道:“陪練?我練的都是殺人術,你們不怕死就來。”
宋凰兒笑道:“放心,如果你真有能力把我們其中一個幹掉,從此之後你可以大步離開,通緝令也會撤銷。”
陳東昇道:“看來你們真的是不怕死。”
宋大壯道:“少廢話,就你那力氣,跟沒吃奶一樣,拳頭都握不緊,還想殺人。”
陳東昇啞然,以前這句話是他對那些菜鳥拳手說的,現在卻被人原句返還。
趙奎的這種戰鬥方式和戰鬥經驗,正是宋凰兒等人欠缺的。想當初宋飛和擎天劍派的成長,是踏着一層層的鮮血起來的,鑄成他們成功的階梯下,是累累的白骨。
宋凰兒生活在和平的年代,第一步也只能用這種方法提升,陳東昇可謂是送上門來的教練,這樣的人,宋飛根本不可能放他離開,所以他只能淪爲悲劇的陪練。
雜貨店內,宋飛眯着眼躺在太師椅上,這一刻,太師椅出奇的沒有搖晃,然而奇異地定格住,展現出宋飛良好的平衡性。
好一會兒後,宋飛才睜開眼睛,眼中流露出一絲的喜意。
卡住自己的瓶頸,竟然又鬆了幾分,宋飛不知道是何緣故,但是數千年來不曾有絲毫前進的瓶頸又有了鬆懈,說明方向是對的。
看來自己的內心,果然還是存在着自己擦覺不到的東西,如同灰塵一般影響着自己的內心,通過紅塵歷練,如同擦拭內心一般,讓心靈越發地剔透
。
對於幻化珠的身份,宋飛更加地疑惑了,沒有一定的修爲和眼力,怎麼可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問題?
既然選對了方向,宋飛就繼續悠閒地享受着生活,太師椅隨之慢慢地搖動,帶着宋飛的身體在輕輕地搖着。
“既然紅塵歷練的效果不錯,我是否應該找更多的事情做做呢?比如親自動手?嗯,也許會有更好的效果也說不定。”
。。。。。。
大西洋的海上,一艘航母戰鬥羣停靠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海上狂風捲起三米高的巨浪在翻滾着,彷彿是大海在咆哮。
命名爲自由女神號的航母靜靜地躺在海中,任憑巨浪拍打扔依然不動,航母的上方,突然間有直升機的螺旋槳響起,旋即有三架直升機穿過層層的烏雲和閃電從遠處飛來,緩緩地落向航母。
航母上,早有士兵在等待着,迎接着直升機的到來。
這三架大型的直升機,直升機內的裝潢極其奢侈,每一樣都擠進考究。
一名身穿紅衣的大主教從直升機上緩步走下,他的身後,還有一些身穿白衣的教宗。
在教廷之中,紅衣大主教的地位極高,有投票選舉教皇,驅逐和監禁教皇的權利,每一個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而白衣教宗,地位只次於僅限的幾位紅衣大主教,可以說,這一次有紅衣主教帶隊,規格極高。
紅衣大主教一頭白髮,面容卻包養的很好,紅光滿面,精神奕奕。
迎接紅衣大主教的,是一名紅髮的年輕男子,年輕人有着西方標誌性的完美面孔,一雙藍色的雙眸純粹而美麗,身材高挑,皮膚白皙,彷彿融合了西方人所有美麗的外表。
看到大主教後,紅髮男子笑道:“歡迎古列爾大主教閣下。”
紅髮男子獨自站在甲板上,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卻讓紅衣大主教快步地朝他走去,邊走邊說道,“讚美神,竟然是不死鳥來親自迎接我們,這是我們的榮幸。”
不死鳥,傳聞他流淌着上古神鳥不死鳥的血液,能夠浴火重生,等於擁有了不死之軀,當然這些都是傳聞,到如今,也沒有人能夠殺死不死鳥,看到他浴火重生的一幕。
同時,他也是米國最強的異能者,被認定擁有級實力的存在,也有人懷疑他的真實實力達到了級。
古列爾和不死鳥來了一個擁抱,隨後不死鳥又把目光投向了古列爾的身後,那裡有一位金髮碧眼的女子,女子身材高挑,金色的長髮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燦爛,那一張臉如同是神的傑作,五官堪稱完美,高挑的身材同樣擁有傲人的曲線。這是一個西方人眼中的完美女人。
女人穿着金色的長袍,寬大的長袍非但沒有遮住她傲人的身材,反而令她的曲線在寬大的長袍下若隱若現,顯得格外動人
。
不死鳥用驚訝的語氣驚呼道:“哦,讚美神,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誰,哦,貝蒂,你是我的女神,沒想到你也出現了。”
不死鳥一邊大聲地說着,一邊朝着金髮美女走去,隨後去擁抱這完美的女子。
貝蒂微微後側了一步,一臉正色地對着不死鳥道:“請自重,不死鳥閣下。”
不死鳥攤攤手,這位英俊的青年苦笑道:“貝蒂,你可是我朝思暮想的美人,我發誓,這個世界上我只愛你一人。”
貝蒂道:“聽說不死鳥閣下上週剛換了一個女朋友!”
不死鳥道:“沒想到貝蒂這麼關注我,我太開心了。其實那些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他們沒法跟貝蒂你相比,我們只是在一起吃飯而已。”